哒哒哒的跑回了屋子,靴子随脚一脱,利索的钻回了还残留着热气的被窝。
内心还没来及极感叹一番被窝的温软,便被开门声夺了注意力。
即白月提了两桶热水进屋,在小夫君热切的目光中熟练的准备好了洗澡水,然后走到床边,一把掀开小夫君的被子,将小夫君扯了出来。
齐澄看着浴桶,顿时泪流满面,呜呜咽咽道:“我冷我冷,我不要洗澡!我不要洗澡!呜呜呜”
呜呜呜
我太可怜了,太可怜了,
我还要被你折腾到什么时候!
老骨头都给你整散架了!
即白月抹掉小夫君脸上的眼泪,柔声哄道:“小澄乖啊,我备好了炭火,不会冷的,”
齐澄老脸都不要了,扯着嗓子继续嚎道:“我不我不!我不要洗澡!我不要洗!呜呜呜”
即白月揉了揉小夫君的头,看着小夫君孩子气的一面,笑道:“小澄这一路都没洗澡,今日是必须要洗的,乖啊,听话,我抱你过去。”
乖你个大头鬼啊乖!
听话你妹啊听话!
齐澄麻溜的往床里头缩,奈何力量太弱,几次挣扎后还是被即白月给抱到了屋里的小间内,小间内烧着木炭,一点都不冷,浴桶里装了一大半的热水,这会正散发着热热的雾气。
齐澄看着浴桶,垂死的揪住自己的衣服,结果还是被即白月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即白月抱着光溜溜的小夫君,轻轻的将人放进了浴桶,挨个将那些香露倒了进去,最后还丢了把花瓣进去。
齐澄坐在浴桶里,死鱼一般的任由即白月给他洗身体,于内心静静的缅怀他那已经被即白月打击得灰飞烟灭的节操。
即白月的脸全程红着,等给小夫君穿好衣裳后才稍稍淡了些。将小夫君抱回床上后,即白月自己也去洗了个澡。虽然节操没了,但这个澡还是洗的很舒服的,齐澄没躺一会便睡着了。即白月上床的时候齐澄都睡了好一会了,肉肉的脸颊红红的,嘴唇微微张着喘气,即白月欣赏了好一番小夫君的睡颜后,才躺下睡觉。
齐澄第二日是被争吵声吵醒的,揉了揉眼睛,手下意识的探到身旁,触到一片冰凉后顿时松了口气。
齐澄爬下床随便套了件厚袍子,打开门便看到与鹦鹉吵的面红耳赤的老和尚。
鹦鹉:“你个大傻逼!”
老和尚气道:“你才傻逼你才傻逼!”
鹦鹉:“卧槽哪来的大傻吊!”
老和尚:“你个大傻鸟瞎叫唤个屁!”
鹦鹉:“谁他妈在放屁!臭死老子了!”
“你他妈说谁呢!看我不打死你!”老和尚气急,一把拽下鸟笼,鹦鹉一惊,看到屋门口站着的齐澄,立马叫到:“主人主人救命!”
老和尚抛向天空的动作一顿,回头便看到仿佛套了件棉被的小孙子。
作者有话要说: 差不多可以种田啦(#^.^#)
☆、小小年纪
齐澄无语的看着这个老和尚,糯糯的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出家人还能杀生吗?”
老和尚将鸟笼挂了回去,心想着老和尚我连孙子都有了,杀生又算什么,不过他这个孙子还不知道他有个爷爷,思及此,老和尚只能口不对心道:“出家人不杀生,我又没杀生,只是逗逗鹦鹉罢了。”
鹦鹉仿佛听懂了这话,尖声道:“哪个沙雕在说话哪个沙雕在说话”
老和尚脸一黑,不过他孙子在这,老和尚只得做个好和尚,虚伪的夸了句“鹦鹉发型不错”后便溜走了,齐澄看着老和尚的身影,撇撇嘴。
他就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么多神经病。
还全被自己给遇到了。
齐澄又教了鹦鹉几句,将鹦鹉的食物给换上。
即白月已经练完一套拳,严冬的早晨却是出了一身的汗,赶回来时便见到小夫君套着一件袍子,站在屋外给那两只鹦鹉喂食。即白月连忙接过小夫君手上的鸟食,将人拉进屋里,打开衣橱,道:“小澄以后要穿好衣裳,别冻着了,来看看,想要穿哪件”
齐澄看着满满衣橱的衣裳,指了件看的顺眼的,即白月取出衣裳,熟练的帮小夫君穿好后又给他换上一双厚实的靴子,看着齐澄眼角的黄色颗粒,笑道:“洗漱没?”
齐澄起床的时候都会随手抹抹脸,说:“……………洗了。”
即白月忽的伸手将齐澄眼角的眼屎抠了下来,好笑道:“洗了?”
齐澄看着即白月指尖捏住的眼屎,突然感觉自己的羞耻心死而复活了,尴尬的拍掉即白月指上的罪证,老老实实说:“没,我现在就去洗漱。”
即白月拦住齐澄,说:“我去厨屋打热水,你等会。”
齐澄一个糙男人还真没这么多讲究,只要是水就行,双手沾湿往脸上随便抹一把就了事了;不过这会儿他完全没有人权,无奈的点点头,等着热水来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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