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晚饭吃的风平浪静,齐澄一吃饱就犯困,即白月便拉着困恹恹的小夫君回了屋,给小夫君洗漱后才让他躺倒床上睡觉。即白月洗漱好后也躺倒被窝里,不过这次他却是抱着已经睡着的小夫君睡的,躺了半响却没有丝毫睡意,
即白月便起身,将自己的行李收拾好,又给小夫君写了封信,将信塞入小夫君枕下,目光落到枕上掉落的几缕头发时下意识的将发丝收好,也放进了行李里,即白月躺回床上抱着齐澄,闭目休息。
外面响起沙沙的飘雪声,于漆黑的夜晚,冬日的第一场雪终是落下了。
召南第二日一早便进了齐澄的屋子接即白月,即白月听见声响睫毛颤了颤,不舍的抱了会儿齐澄,终于在召南出声之前轻声起身,拿起昨晚收拾好的行李跟着召云出了屋子。今日依旧飘雪,白色的雪花纷纷扬扬,不一会便又积了厚厚一层,整个宅院也都被雪色裹住,在静谧的清晨,召南带着即白月出了巫族,两串脚印很快便被雪花淹没,行踪难辨。
齐澄是被冷醒的,等他醒来时发现被子滚到了床角落里,而他身上什么都没盖,大冬天的什么都不盖,这要是能不被冷醒那估计也醒不过来了。
齐澄哼哼唧唧爬起来扯过被子盖住,又睡了一个回笼觉,不过在于周公会面前还在纳闷那个小哥儿咋起这么早。
齐澄这一睡便睡到日上三竿,云哥儿进屋喊他吃饭他才醒过来。揉吧揉吧看不怎么清楚的眼睛,乖乖站在床上任云哥儿给他穿衣裳,因着今日下雪,云哥儿也不打算让齐澄下床便只给齐澄穿了厚厚的内衫,夹袄便没给他穿,洗漱好后云哥儿道:“今儿下雪了,澄儿身子弱便不要出门了,三餐全给端到你屋里吃。”
齐澄眸子一亮,哒哒哒的跑去打开房门,吱呀一声,寒冷的风夹杂着雪花袭来,齐澄冷的一个哆嗦,连忙合上门,嘟囔着“冷死了冷死了”。
云哥儿好笑的看着抖的跟个小老头子一样的儿子,蹲下身将澄儿抱回到被窝里,道:“阿爹去给你拿吃的,你别下床了,要是受了寒发热了就不妙了。”
齐澄捣头如蒜,他才不要感冒发烧,每次感冒发烧就得喝黑不溜秋臭不拉几的中药,难喝死了。
云哥儿出了屋,齐澄躺在床上盯着房梁发呆,他总有种少了什么的感觉,心里空落落的,齐澄侧了侧身想在到底少了什么,忽然耳边响起鹦鹉的怪叫声,齐澄神色一顿,伸手一拍脑门。
我说忘记了什么,原来是忘记把鹦鹉给收回屋里!
齐澄翻身爬下床,给自己套了件厚实的袄子后才出了屋子,齐澄一站在屋外就深刻感受到了严冬的寒冷,抖着牙齿将大爷小也提回屋后飞快的窜回了被窝,屋内烧了木炭,被窝依旧是暖暖的,齐澄回了被窝牙齿才没有继续打颤。
这具身体太娇贵了,齐澄想着,要是换成以前,这会他早就跑出去吃刨冰了,哪会沦落到一出门就冷的牙齿打颤的境地。
大爷小爷进了屋子就囔囔着饿,齐澄这会已经不冷了,不过他也没有立即给大爷小爷添食物,照例来了个点到,大爷小也有了昨天血的教训,痛定思痛,这次完全合格,没有一点迟缓和错误,齐澄见此便下床给两只添了食物。齐澄添完食物爬回床上,没过一会云哥儿就端来了早饭,一如既往的丰盛,齐澄照例吃了个饱,云哥儿见齐澄吃好了便端出一碗黑乎乎的重要,道:“澄儿,把这个喝了。”
齐澄看着冒着“死亡之气”的药,小脸立马颓了下来,嫌弃的意思十足,云哥儿十分看着齐澄的身体状况,这会儿
不论齐澄怎么闹,最后都给灌了进去。齐澄喝了药后嘴里心里全是苦味,闷闷不乐的躺倒在床上装尸体。
云哥儿收拾好碗筷后,坐在床边轻轻揉着齐澄圆鼓鼓的肚皮,道:“月哥儿走了,澄儿难过吗?”
齐澄一愣,即白月走了?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云哥儿见自家儿子呆愣的表情就知道澄儿其实并不讨厌月哥儿,只是澄儿还小自己没有意识到罢了,可召南已经带着月哥儿去了上界,连他也不知道即白月那孩子最后还会不会记得澄儿,缘分这东西实在巧妙,不可捉摸,自己也不应该强求,“月哥儿和他阿爹去了上界,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澄儿你别太难过了,族里也还有与你年纪相仿的孩子,等来年开春,阿爹带你去找他们玩。”
齐澄完全没听到云哥儿后面说的什么,他的注意力全被“上界”这两个字吸引了。
上界?!
会是他以为的那个上界吗?
齐澄看的小说五花八门,除了看过魂穿身穿的也看过修真的,那时他对能修炼,渡劫成仙的修真界最感兴趣,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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