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父亲不用为孩儿担心。”他轻声安抚,“比我圣朝,那里不够富足,所以孩儿更应该前去为百姓做点事情。”
柳子问一时哑然,只无奈的瞅着自己的儿子,新下暗叹。
垂下眉,柳意轻捧着一杯香茗:“孩儿这一走,便是几年的光景。尽不到孝道,父亲好好保重,有机缘,也可以和皇上去南海游玩一下。”他笑了下,“那里的海,据说很美很壮观。”
“因为皇上吗?”
柳子问没有结果对方的话题,只是如的这样一问。
柳意苦笑了下,原来……连父亲都知道自己的心思呢。这么说,估计也就自己像傻子一样,以为遮掩的天衣无缝了吧!或许还有哪个不懂情爱的人……
“是啊”她没有半丝犹疑,很轻快的回道:“所以,孩儿还是早点走的好,免得真的被磨灭了所有的志向。”
“你的志向……”柳子问叹声道,“和情爱并无矛盾啊!”
柳意只是埋下头,闻着茶香,没有更多的解释,“父亲,孩儿和您久未话家常了,走之前,我多来陪陪您吧!”
柳子问凝视着对方,“是为父的错……明明是想帮你一把,结果却又拉不下脸来,说的不清不出,硬是让卿儿给误会了。”
误会?柳意茫然的听着父亲解释起司苍卿突然赐婚的前因后果。
“呵呵,父亲不用为孩儿操心了。”柳意轻声劝慰,“孩儿知道,什么是可为,什么是不可为和不能为……有的感觉,只需一点时间,便会淡掉的。”
他似是自言自语,低声道:“或许几年以后,孩儿便带着妻儿一同归来了。”
闻言微惊了下,柳子问急声道:“意儿,你的心情为父明白……可是,千万不要冲动做事,莫再步上为父的后尘,后悔终生。”
笑着睨了对方一眼,柳意扬起声:“这么说,父亲后悔生了我了?”
“自然不是了。”柳子问慈爱的看着对方,“只是后悔,辜负了太多的人。亲,绝天,还有你……”
“父亲没有辜负孩儿。”柳意道,“孩儿一直以父亲为傲。”
他没说说的是,他不是自己的父亲,司苍卿也不是太上皇,他们之间,根本就不一样,不一样的,她便是想要后悔,也没有理由。
三月初,春枝抽芽,早花绽放。碧蓝如洗的天空,如人整顿清理的心情,干净而空茫。
一架朴素的马车,辄辄的驶出帝都。
他坐在车窗口,掀开帘布,望着渐渐远小的城楼。
终于,离开了那个人的世界,从此以后,他依旧是一个人行走,只是……不会再那样的渴望了,也不会再那样的绝望了。
若是换的此生平静和坚定,那么,他愿意此次抛弃过往的一切!
柳意离开京城的时候,风岚、承天碧和秋屏天几个与他较为熟悉的人都来送行了。轻轻的放下车帘,他扯嘴轻笑。
新下,划过一抹熟悉的失落。
他以为,还可以再见到那个人最后一面呢!原来,这年想也是一种奢侈。
远离京城的驿道上,长亭中独立一人。他身着玉白长袍,负手远眺,耳边有车轮辄响过。
再有一次的轮辄过官道后没留下悠远的回声,司苍卿缓缓的回过神,望着渐渐远去的马车,眼神淡漠。
“湘。”他忽的换了一声,也不管别人有没有听见,“暗中保护他。”
“主子……”风湘犹豫。
“去吧!”
言罢,他便拍足离去,步伐徐缓,朝着帝都的方向渐行渐远。
坐在马车里的人,忽的先开车帘,望着那几乎是消失在视野里的长亭,心下是莫名的激越。
“大人!”赶车的侍从,这才犹豫的开口,“刚才……好像是皇上……”
“回去!”柳意忙命令道。
侍从急调转车头,朝着长亭赶去。
急忙的下了马车,柳意顿了顿,遂走进空无一人的长亭,神情凄然。
“大人?”良久,侍从有些忍耐不住,道:“再不走,就晚了。”
深深的望着京城的方向,柳意轻轻的应道:“……走吧!”
终卷第一问情篇之七宫至尊&完&
终卷第二:南海篇之决胜三岛 宫廷人变去无踪(上)
尘土飞扬的山道上,白衣青年露出嗜血的笑容,他轻执寒鞭,蔑视般扫了眼围攻自己的人:“嗟,本座今儿心情不错,便让你们死的痛快!”
语未落,人如鬼魅。猩红的血,飞溅丈余高。不一刻,青年周遭,便是横尸满地。
百年在此时,数十黑衣人只四面围上,迅速地围成阵法,交错身形,以那人为轴心转动起来。
大笑一声,染霜然嗤道:‘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显摆?“他飘渺宫的阵法遂不如蓬莱阁来的精细,但到底也非一般人能够困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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