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听了也不着急,微笑道:“道门何时有了哥儿修行?牛鼻子,你怕是得了失心疯了吧?”
陆千山对他行了个道门礼,笑道:“我确实是道门散修。”
老和尚十分惊讶,喃喃道:“可是,可是……若施主是道门,那为什么烧香会引动佛门法宝异象?施主分明是与我佛门有缘啊。”
云山子道:“我这道友道门法术也极为精通,怎么可能会在你这里陪你念经玩?”
俩老头眼看着就要吵起来了,陆千山连忙制止,道:“我来此处是因为宛城异象,听闻不少方外之士在此处落脚,便想来看看。”
老和尚一脸惋惜,道:“确实是这样,施主请随我来。”他带着陆千山一行人往里走,边走边说,“就是从前两个月开始,这城中似乎有些不太平了。不过老衲也是途径这里,只不过年岁大了些便带着众僧一起念经罢了。老衲来时候曾经在夜里去外面行走,隐约见过几只孤魂野鬼,念了往生咒替他们超度。可是那些鬼似乎并不愿意走,而且当时天上黑云滚滚,往生咒念完了那些鬼并没有进入轮回,而是消失了。所以老衲十分疑惑,便在这里住了下来,想要知道是怎么回事。”
陆千山随他走过一处幽静小路,问道:“那之后大师又可曾在夜晚出去?”
老和尚摇摇头道:“说来奇怪,一到戌时就有人昏昏沉沉,戌时还未过,整个城都安静下来,只有最南边有一处地方热闹非凡。”
“花街?”陆千山问。
老和尚讪笑道:“或许是吧,老衲也只是远远看过,觉得实在是诡异。但是老衲只单身一人,便没有近前……但是那个时候便再也没有从外面见到孤魂野鬼了。”
绕过一处小花园,就来到后面居住地方。这里原本应该是那些香客住所,不过现在没有了什么香客,倒是住了一群道士。因为正是晌午,道士们凑在最大那处厅堂吃午饭呢。至于和尚,他们还在外面念经。
道士们见来了人,纷纷站起来道:“又有道友前来?可是因为宛城异象?”
云山子念了句道号,道:“正是如此,贫道青山云山子,奉师命前来查探。”
“哟,怎么还带了个小哥儿?”有个高瘦道士甩着拂尘溜达过来,一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劲头,“你们青山门是不是快要倒了?竟然让你这么个上不了台面人来。这小哥儿……难不成是你私生子?长得可跟你不像啊?哈哈哈……啊!谁打我?”
这道士刚笑了几声就好像被人抽了个大嘴巴似向一旁趔趄了好几步,左脸高高红肿起来,嘴角都裂了,还啐了一口血出来。
陆千山心说特么,老子不对凡人动手是怕损了修行,对你这种玩意儿难不成也要忍?他冷笑道:“不休口业得罪了人,自然会有人打你。怎么,不服?”
云山子见那道士挨了打,开心胸脯都挺起来了,大声道:“这位道友道行深厚,其实能容你胡乱牵扯?”他跟着这陆公子真是跟对了,瞅瞅这身手,都没看见动弹就能抽那家伙一个实在嘴巴,真是大快人心!
瘦高道士挨了打,看着陆千山双眼好像是淬了毒。他冷声道:“青山门教出来好徒弟,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竟然敢胡乱动手?一个哥儿不好好在家生儿育女反而跑出来修道,真是令人贻笑大方!”
陆千山嗤笑道:“一个畜生都能修道,那哥儿为什么不能修?这修道修仙可曾说不让哥儿女人修了?祖师爷都没说过什么,用你来狂吠?”
“你,你!!”瘦高道士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气话都说不出来了。
有一位老道士连忙跑了过来,打圆场道:“原来是道友前来,请,请里面休息。徐道友,这也原是你不对,既然大家都是道友,也就不必争执了吧?”
这姓徐道士丢了大脸,狠狠一甩袖子头也不回钻进自己房间,砰一声甩上了门。
陆千山痛打落水狗,又道:“原本不必争执,只是那位实在是狗嘴吐不出象牙,难道我就平白被他侮辱?就不知他是哪家山门子弟,如此目中无人?还是说那山门门风就是如此?”
老道士没想到陆千山是个硬茬子,当下也愣住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地看云山子。
云山子咳嗽了两声,道:“那位徐道友是流云派,擅长符咒。这流云派也是道门大家,符咒十分了得。”
陆千山哦了声,心说这流云派不知道是谁家小门小户,从未听说过。可能是世界不同?但是以前大世界飞升仙人里面也没听说谁开山立了个什么流云派出来。
老道士见他听了流云派这三个字面上还是若无其事,就有些拿不准这位道友究竟是什么来头了。
52书库推荐浏览: 江湖太妖生
布衣生活
欢喜冤家
种田
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