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过多久,路以南手上粘到灰泥的那些皮肤还是开始变白,褪皮。曲宁看着路以南那疼的呲牙咧嘴的模样,心里也开始难受起来。一脸心疼的拉过路以南的手,摸了又摸,最后忍不住说了一句:“那东西既然这么伤手,你何苦非要做它。”
可是我很怀念松花蛋的味道啊,路以南在心中默默道。只是他却不敢直说出来,看曲宁现在这幅样子,要是他再多说一句,恐怕一顿训斥是少不了的。
“现在该怎么办,你这手一直这样掉皮也不是个办法啊!”曲宁的脸皱成了一团,倒像是他的手在掉皮一样。
‘用醋泡泡就好了’路以南刚想说,又马上闭上了嘴。因为他们的醋快吃完了。前几天路以南看了看放醋的罐子,也就是一两碗的量了。按照曲宁的性子,知道这个办法后,肯定是直接让他拿出醋来泡手。要用仅剩的醋来泡手,对于吃饭第一的路以南来说是想都别想。
水稻种子经过一年的培育,现在才种了一百多棵,要等到丰收可以酿醋估计还有两年才行。这等于是说吃完这剩下的醋后,将近两年的时间里都不会有醋吃了。
正在发愁的路以南突然想到了一种替代品。这岛上有柠檬,还有橙子和柑橘。这些东西既可以酿造出上好的果酒,也可以充当调料。像柠檬,它本来就是酸的,拿来顶替醋在烹调中的作用估计也不会差太多。许多西式菜里,不就常常在菜肴中放入柠檬汁么。嗯,自己手中还有玉米土豆之类的作物,实在不行,试试用它们酿醋也是可以的。提到了醋,路以南又想到了酱油,这东西也吃的差不多了,这么说自己还得想办法酿造点酱油,幸好前阵子的黄豆收了不少,否则连酱油都没得吃了。
曲宁捧着路以南的手正在念叨个不停,突然间就看到对方开始发呆。一会儿愁眉不展,一会儿若有所思,一会儿又眉开眼笑的。跟路以南处了一年的曲宁已经很清楚,这人这会儿估计已经完全忘记自己的手还在掉皮的事情了,看他笑的那副模样,曲宁可以肯定,十有八九是跟吃的有关。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路以南就‘噌’的站了起来,随意的擦了擦手,道:“走,我们去弄点东西去。”
曲宁也没多问什么,收拾了东西后,就跟了上去。走了没多久后他就发现,路以南正在朝着刚开始上岛的那个方向走去。他去哪里干什么?难不成又是去摘椰子么!想到椰子,曲宁的脸色就有点发白。他又回想起了自己刚开始从椰树上爬下去的时候,那种钻心的疼痛,真是让人头皮发麻的一段回忆。后来上下树的次数多了,被蹭到那里的次数也少了,只是大腿内侧还是免不了被磨伤。
曲宁的担心很快就被打破了,两人走了两三个时辰后,回到了捡到小黑它们几只的地方。这里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两人当时发现的那片果林现在又重新挂满了果子,算起来他们到这岛上已经有一年多了。这些果子又熟了一次,去年路以南因为果子太酸没摘,今年他是不会错过了,岛上既然有甘蔗,那么这些酸果子就能想办法做出各种美味了。
葡萄还是那么的甜,地上已经掉落了不少熟过头的葡萄了,不少虫子和小动物正在享受着这顿水果大餐,除了飞鸟和田鼠外,路以南还发现了几只刺猬。
小路同学后悔没早想起来这回事,浪费了这么多的葡萄。看着地上的虫子,路以南想起了自家养的那些山鸡,便决定先把这些虫子都捉起来。曲宁一听路以南的这个想法,脸上顿时就青了。让他在田间捉虫也就罢了,现在地上这种虫子看起来就恶心的要死,他才不想碰。路以南没管他那么多,直接找了几块羊皮,将地上那些密密麻麻的虫子撮成一堆,用羊皮扎了起来。这期间曲宁的脸一直白的渗人。
收拾完地面的虫子后,两人开始摘水果了,先是葡萄,这里的葡萄已经熟的发紫了,轻轻一捏,满手的葡萄汁,没一会儿,就觉得两手黏的厉害。
满树的野橙子,浓浓的橙香扑面而来。路以南虽然知道这野橙子酸的厉害,只是这味道闻起来着实是勾人的很。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挑着中等大小的摘了一个。酸就酸,反正是酸不是毒,多吃点酸的对身体有好处,橙子维生素丰富,对身体可是好的很,路以南在心中为自己的馋嘴辩解起来。
谁知这次这橙子吃起来根本没有多少酸味,反倒是香甜润口。路以南一琢磨就明白过来了,去年自己来的时候,这些橙子还没熟透,所以才会那么的酸。今年比去年晚来了一个多月,这次的橙子就熟透了。看着眼前这些橙子树,路以南已经开始盘算鲜榨橙汁,橙子果酱,橙子沙拉,橙子刨冰等等一系列甜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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