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都出来给朱八作证了,众人也没话说了。
可是头上笼罩着的未知疑云,让气氛变得分外诡异沉重。
“莫不是,这就是神灵所寓言的命中一劫?”
静谧中,不知谁低吼了一句,犹如警钟一样敲响在每个人的心中。众人纷纷想起比武大会之前圣巫带来的神灵指示,各自不知道在心中酝酿些什么。
“传圣巫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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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乃是邪病。”收到传召的圣巫来了之后,打量昏迷不醒的凌未然一眼,淡淡说道。
邪病?众人心里一沉,对于这个词感到十分的陌生。
“圣巫可有医治之法?”千羽砚问道,这里只有他一个人有这个资格来问。
“皇上,这世界如此之大,稀奇古怪之事不泛稀少,邪病之所以称为邪病,就是因为这病来邪门,若说治疗办法,太过绝对,但若说有,怕这治疗之法想必同样邪门吧。”
“那圣巫可知去哪里寻这邪门之法?”
“西域苗疆,只不过拥有邪门之法之人,往往秉性奇特,被人们称为怪人,若没有坚定的信念,这一路上怕是要吃很多苦。”
“我不怕。”
“我去。”
“我来护送。”
朱八、凌风,楚为之一个个坚定的看着圣巫,只要有一线希望,哪怕是拿命来赌,他们也愿意。
“圣巫之前所言,皇后命中一劫,需要多人陪伴,指的可是如今的局面?”千羽砚意味深长的看着圣巫,心里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不可说。皇上,这西域苗疆之行,需皇后亲自前住。”圣巫面纱之下轻轻一笑,淡淡的留下这句话,自顾离去了。
亲自么?
千羽砚嘴角抖动,万分难以决舍,本来是想命人前去西域苗疆寻得方法回来救治的,现在竟是要凌未然亲自去,他还在昏迷不醒的状态,如何让他放得下心?他自己身为一国之主,陪同前住是不可能的,哎。
“朱八,蓝花,丑人,凌风,楚为之听今,命尔等护送皇后前住西域苗疆寻得救治皇后的法子,若是不能,就提首来见吧。”
不是第一道旨意,却是最为沉重的一次,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一样。千羽砚视线扫过朱八等人,最后停留在凌未然身上,久久不肯离去。
“皇上,我可否留在此处。”蓝花鼓起了勇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却骇到了在场所有的人,她这是抗旨吗?
“为何?”千羽凝问道,并未追究
“我留在这里可以作为两边的流动力量,随时保持联系。”
“不用,你陪着去吧。”
蓝花咬了咬嘴唇,不再坚持。
去西域苗疆是圣巫来了后一瞬间的决定,大家都在考虑着这西域之行,因此蓝花的这个小插曲,很快便不被人在意。
翌日,五人收拾好了各自的东西除却蓝花之外都已在皇城门口某结完毕。蓝花作为此行唯一的一位女子,不仅要负责保护凌未然的安全,还要照顾好凌未然的起居,因此她现在正在凌未然的房间里收拾凌未然要带的东西。
虽然人是昏迷不醒的,穿的衣服宫女们也都准备好了,但是检查一遍还是要妥善些。蓝花心里想着,最后巡视了一遍凌未然的房间,确定没有什么遗漏的之后,缓缓的关上门。透进房间的阳光也因此一点一点缩成线状消失在凌未然床铺的枕边,要是凌未然此刻清醒的话一定会发现他枕边那枚黑衣人给的药丸已然不见了。
“好了,可以出发了。”赶至皇城门口,蓝花略带歉意的说道,虽她是女子,可她也不情缘这么多人等她一个。
“好,出发。”楚为之看了一眼队伍中间的马车,扫视众人,作为此行的队长,一切,一点一滴他都要考虑在内,不仅要寻得救治凌未然的法子,也要保护好在场所有人的安全。重重的吸了口气,西域苗疆是他从未去过的她方,听圣巫所言那里想必困难重重,此行还真是压力颇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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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蓝花,我拜托你的东西拿到了吗?
蓝花从怀里偷偷摸摸拿出来一个被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东西连忙递给凌风之后,快速接过凌风递给他的几张引票子。
楚为之:你们俩这是在干嘛
一把夺过凌风没有来得及藏好的包裹,打开一看,楚为之脸都青了
楚为之:好啊,你竟然敢拿钱教唆蓝花去拾你偷未然的袭衣
画地圈叔 第七五章 拔刀
西域苗疆所在,环境恶劣,从这一路上越来越少的植被就可以看出此言不假。
荒凉的山谷间,一条蜿蜒崎岖的泥路上,一支队伍有条不絮的行进着。这一行人皆是商人打扮,却又并不像一般商人一样,只其存在就极为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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