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儿你!”
墨云书脸色微变,双臂微微发僵,却没有阻拦,双眸也陡然深暗了下去。
墨恒充耳不闻,低着头,豁出去了似的,面庞因气怒和羞臊而涨红,红得简直可以滴出血来。他笨拙地用力,继续撕扯墨云书的衣袍,很快就让墨云书挺拔刚健的上半身袒裸。
“恒儿,我再问你一遍,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墨云书沉声低喝。他宽厚的胸膛被墨恒扯得完全露了出来,麦色的两块结实胸肌,厚重健壮,像是温热光滑的硬玉,两颗豆大的紫黑硬粒在胸肌前挺立,一股浓烈干净的阳刚气息从墨云书胸膛散发而出,扑面而来,像是滚烫的风,能烫得情人脸庞发红。
墨恒屏气凝声,也不回答,越发的面红耳赤,双手也抖得更加厉害,仿佛连呼吸都忘了。
墨云书紧紧抿嘴看着他,高大英伟,却一动不动,双臂被他的动作撑开,也没继续用力去抱。喉结则时而上下蠕动,面庞始终绷紧着,没有丝毫情绪,任凭墨恒在他怀中任性,只自双眼眯了又眯,要看看他的恒儿到底能干什么,又能做到哪一步。
墨恒也看着如此模样的墨云书,见他威严得高高在上,半裸得精壮阳刚,眼中便微有恍惚。
若单纯的论说男色,不论人品人情,墨云书无论外貌还是性格都可谓是极品,但墨恒心里却没有为此动情半分,因为他眼前恍惚着浮现的,是虎玄青爽朗的深情笑脸、布满他吻痕的精壮裸体、坦荡迎合的浓眉微皱和双眼迷蒙。
墨云书再如何性感诱人,在他面前也只是泥偶一般。
墨恒舔了下嘴唇,暗暗喘息一声,心里叹息得满足带笑:虎叔稍等,马上就去找你,甚至与你光明正大地亲热,就在他墨云书眼皮子底下!看他能奈我何……
想起虎玄青,下半身便成功地狰狞硬挺起来,狠狠地顶住墨云书肌肉坚韧的小腹。
墨云书被他顶得肌肉一僵。
他还从未如此被动过,而且被动得这样甘之如饴,他忽然感觉有些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控。
墨云书向来自负,天资卓绝,道行精深,算计气运秘宝,娶妻生子又灭妻囚子,绝情绝义到极点,只觉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却不知道,淡泊情感的仙人都尚有可能不由自主地动那凡心而豁出性命,他这自幼算计到现在的半步返虚的修士,难道就不会玩火自焚,或是引火烧身?
“父亲……你明明知道……”
墨恒终于出声,紧张得这才找到声音似的,干涩低哑的有些恍惚。
墨恒站得笔直,肌肉绷紧,面庞充血,看着墨云书裸着的精壮上半身,只当是在和虎玄青调情,双手才勉强伸过去,突然用力地按上一块滚烫胸肌,只是一顿就用力地抚按,颤抖着玩摸。
墨云书本来还思量自己是否对墨恒放纵过了头,却没想到仅仅被墨恒摸上胸膛,他脑中就率先突然轰的一下,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强烈渴望冲击他的脑海,充斥着他的灵魂和神志!
这一瞬间,墨云书突然有种自己正在情不自禁地沉沦的错觉。
“恒儿,住手。为父知道你的心意,但你我父子,怎可乱伦?”
墨云书强自维持着理智,声音也低沉得厉害,说的话好不道貌岸然。
他看着墨恒的手摸上他的胸膛,看着墨恒因为极度紧张而笨手笨脚地捏住他乳头的模样,胸前蓦地一阵酥麻,像是一点火种点燃他所有的情欲,让他浑身发烫,让他仿佛胸膛中当真有一团烈火轰啦一下爆燃起来!
他胸膛起伏,双臂微微用力,想要再次将墨恒抱紧,“恒儿,够了,你今日行为,可知道后果?”
“父亲你才是够了!”
墨恒突然嘶声一吼,猛地后退半步,手掌抵着墨云书的胸肌,没让墨云书将他再次抱住。
墨云书脸色一寒。
墨恒双目充血地抬头,看着他,仿佛强行将自己所有的情欲都压制了下去,“父亲一直说是我的罪过,这话岂不诛心?仅仅只有我动情吗,父亲你就没有想对我做些什么!”
墨云书神情一冷,实际上听得心底突突地跳,一时间只看着墨恒,沉着脸没有说话。
墨恒见他不说,仿佛悲怒失望至极,突然将牙一咬,手蓦地从墨云书胸前往下一探,隔着衣物死死攥住墨云书那高耸坚硬的粗大物事,“若是没有父亲纵容,若是没感到父亲对我的异样情意,我哪敢起这种心思,又哪敢当真让自己沦陷进去!”
墨云书被他握得只觉自己浑身肌肉都呼啦燃烧起来,却又因他的话而头脑清醒,双手扶住他的肩膀,冷眼看着他:“恒儿,你这是在怪我?”
墨恒就这样用手狠狠攥着墨云书的滚烫硬物,双眼像是凶狠的狼一样盯着墨云书的面庞:“我怎敢怪父亲。只是父亲,我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但父亲分明也是想要我,为何偏偏要让我成婚!知子莫若父,知父莫若子!父亲想要什么,当我真不知?父亲可曾给我留下半分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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