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一口老血差点喷他脸上。不行你早说啊!合着拿劳资当小白鼠练手玩呐!
诸葛神侯继续道:“贤侄受惊了,天涯,你多安排些人手来保护叶贤侄。贤侄,委屈你暂且这样休息……”他看到已经成了一堆废木头的床,“……好像贤侄也无处休息了。”
叶欢:……
楚天涯道:“不如让叶将军暂且到卑职房中将就一晚。”
诸葛神侯点头,“也只有如此了。天涯,你先随我来。”
楚天涯吩咐李长海将木偶人叶欢抬到他的房中,便跟随诸葛神侯回到大厅。
诸葛神侯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楚天涯道:“卑职起夜时经过叶将军房间,听到里面有说话声,卑职觉得奇怪,便出言询问,哪知房内却没有了动静。卑职觉得不对劲,便直接闯了进去。哪知一进去便跟人交上了手。”
“哦?那你看清那人是谁了吗?”
“他以黑巾蒙面,卑职没有看清。但此人武功极高,内力也极其深厚。从他武功路数上,卑职推断,此人极有可能是柳权。”
诸葛神侯思索片刻,缓缓说道:“我听别的捕快说,刺客一共是两人。”
楚天涯点头,“不错。只是另外一人武功就要差很多。柳权因为要分心顾忌此人,这才跟卑职打了个平手。”
诸葛神侯盯着楚天涯,问道:“那另外一人是谁?”
楚天涯面露愧疚之意,“卑职没有看清,若不是顾念叶将军的安危,卑职说不定可以将此人拿下。”
诸葛神侯默默打量他,许久才移开视线,“罢了,叶将军没有在神捕司出事,已经是神捕司之大幸。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楚天涯拱手告别,转身离去。
诸葛神侯的视线久久停留在楚天涯离去的方向,半晌,轻轻叹了口气。
☆、心乱
楚天涯回到房间,屏退在屋外站岗的两名捕快,又将叶欢的忠心属下李长海劝走,这才推门进屋。
床上躺着一个人,正是被点了穴道的叶欢。
楚天涯走到床边,“贤弟还没睡吗?”
叶欢睁着眼睛,却是不敢看楚天涯,眼中满是羞愤之意。谁遇到这么窝囊的情况,还能有心思睡觉!
楚天涯明白他心中尴尬,劝慰道:“那柳权是北齐第一高手,又是趁人不备行偷袭之举,贤弟会着了他的道也是在所难免,大可不必为此耿耿于怀。今晚就委屈贤弟在为兄这将就一晚。”
叶欢冲楚天涯眨眨眼睛,笑了一下,意思是谢谢。
楚天涯也随意的笑笑,转身坐到椅子上,开始闭目打坐。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不到,床上就传来有规律的鼾声。(唉,没心没肺的孩纸就是……)
楚天涯缓缓睁开双目,久久凝视着那张天真如孩童般的睡颜。
没有人知道,方才叶欢冲他笑时,他的内心跳动得有多么剧烈,剧烈到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
无论他的内功有多深厚,刀法有多精湛,此时此刻,这些曾经是他引以为傲、令他声名鹊起功成名就的出色本领竟都无法帮助他压抑心中那股不寻常的悸动。
楚天涯长舒一口气,双手结印、五心朝天、静心绝虑、意守丹田,开始运行本门特殊心法。
一个时辰后,楚天涯失望的睁开双眸,这是他平生以来,第一次心法运行失败。他始终都无法摒除一切杂念,达到灵神合一的境界。
叶欢在梦中嘟囔了一下,痛苦的皱起双眉。穴道未曾解开,周身血脉不流通,睡也睡不安稳。
楚天涯默默注视了他一会儿,站起身,走到床边,伸出双指,点了他的睡穴。之后俯□,再次近距离的凝视他。
不得不说,叶欢的皮肤的确很好,如此近的距离,居然都看不到毛孔。不过楚天涯显然不是来找叶欢脸上的汗毛孔的。
他的视线就像一台隐形扫描仪,从叶欢精致的五官上细致无误的慢慢扫过,最后在那张形状完美、鲜嫩饱满的唇上停住,久久不动。像是没电了,又像是在积蓄电力,等待着激情爆发的那一刻。
不知过了多久,楚天涯再次慢慢抬起手,仿佛隔着空气在抚摸叶欢的身体一般,而后,闪电般落下,为他解开所有穴道。
大概是身体受到的束缚全部消失的缘故,叶欢在睡梦中也露出个惬意舒爽的表情,吧唧了两下嘴巴,翻过身去,继续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早,叶欢便随同诸葛神侯及
楚天涯进宫向皇帝汇报昨晚的经过。作为受害者的叶欢第一个发言,他表示对于柳权的深夜偷袭是完全没有想到的,对于他行为的卑劣无耻是深恶痛绝的,他偷袭是为了挟私报复那是显而易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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