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都被劫持了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应该是……,“公主被劫持了?!!!”叶欢音量陡然提高。
邓闵洪愁眉苦脸道:“公主是在老夫府中被劫持,圣上要是怪罪下来,老夫如何担当得起啊?”
叶欢也开始擦汗,他是和亲副使,公主出事,他一样吃不了兜着走。李陵好歹也是王爷,皇帝看在一个爹的份上,也许不会把他怎么样。
李陵淡淡道:“邓老公爷担心得极是。此次和亲,事关大梁的颜面,圣上极为重视。凡是胆敢阻挡和亲者,就是一个死字。公主身边被诛九族的那两名宫人就是很好的例子。邓老公爷若想保住全族的性命,最好主动将公主交出来。”
李陵的一席话令邓闵洪、叶欢二人都吓了一跳。
邓闵洪陡然变色道:“王爷,话不可以乱讲。就算你想推卸责任,也不能把脏水往老夫头上泼啊。”
叶欢表面上站在李陵这边,心里其实是颇为赞成邓闵洪的。
李陵道:“劫匪只将公主身边的宫女用药物弄晕,却未伤及她们的性命,这与常理不合,要知道倘若宫女看到劫匪的样貌,这对劫匪来说是足以致命的风险。唯一合理的解释便是劫匪因为某些原因,不忍或不能伤害她们的性命。”
叶欢道:“也许那劫匪本来就是菩萨心肠,不忍伤及无辜呢?”
李陵不理他,继续道:“公主随身的细软之物全都不见,然而妆奁内那些价值连城的陪嫁之物却是一件不少。倘若劫匪目的是为财,那些陪嫁的珠宝玉器必定会被洗掠一空,倘若不是为财,那拿走那些普通细软更是没有道理,反倒容易引起被人的疑心,怀疑公主并非被劫持,而是……”
李陵说到这故意停住不说,叶欢主动接道:“是与人私奔?”
李陵正要赞赏的点头,哪知叶欢继续道,“那也不对,就算公主要私奔,也是跟楚天涯私奔。难道说公主这么短短几天就移情别恋了?”
李陵:……
☆、公主失踪(一)
“公主究竟是与人私奔,还是得人相助逃走,只怕只有邓老公爷能为我等答疑解惑。”李陵看向邓闵。
邓闵洪涨红了脸,怒道:“王爷莫要血口喷人!”
李陵悠悠道:“老公爷不想说也无妨,丢了公主,我等交不了差被圣上责罚,也属无奈。可是齐国府上下几百口性命就这样白白葬送,老公爷到了九泉之下,就不觉得愧对列祖列宗吗?”
邓闵洪脸色转白,“我邓家对大梁忠心耿耿,立下过汗马功劳,圣上怎会……”
李陵嘴角浮起他标志性的嘲讽笑容,“老公爷久不在朝堂,看来对我们这位圣上不太了解。当今圣上最恨的就是两种人,一种是居功自傲之人;还有一种就是不给他面子或者让他丢了面子的人。公主失踪,无人前去和亲,圣上必然会觉得颜面尽失,天颜震怒。倘若再有人把祖上的功劳搬出来要挟圣上,你说圣上他会怎么想呢?”
邓闵洪已面无血色,身体都开始不由自主的发抖。
“邓老公爷只要将公主的行踪据实以告,本王保证,此事只有我们三人知晓,本王不会将此事奏明圣上。齐国府的生死存亡,全在老公爷一念之间。”
邓闵洪嘴唇剧烈的颤抖,目光中流露出挣扎之意,半晌,衰老的身体颓然靠在椅背上,头颅无力的垂下。
事实证明,李陵果然不是个重信誉守承诺的人,邓闵洪那边刚交代完,他转头就把这事儿告诉了一枝花。
用李陵的话说,多个人就多个帮手。他堂堂王爷,只负责大政方针战略战术,具体出工出力的事,自然由别人来做。再说等找着公主,总得有人负责把她扛回来。叶欢肯定不行,李柔现在恨他恨得要死,看见叶欢还不得挠死他?叶欢还不见得敢还手。一枝花就不同了,从来就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让他对付公主正合适。
叶欢对李陵的观点深表赞同。
三个人朝章陵城郊的雾回山进发。
“王爷,公主真的会在山上吗?”爬到一半停下休息时,叶欢气喘吁吁的问道。
李陵掏出巾帕擦擦汗,“邓闵洪只是帮凶,而非主使,为了他阖府之人的性命,他还不至于敢骗本王。”
“末将的意思是,那邓文杰果真会按原定计划带公主上山吗?毕竟公主千金之躯,哪儿受得了攀山之苦?”
李陵道:“李柔行事向来喜欢出人意表,别人越是认为她做不到的事,她却偏偏要做。”
之前在齐国府大厅,邓闵洪交代说,昨日公主求他想办法让其逃走,邓闵洪虽胆小怕事,可也不忍心让自己的亲外甥女远嫁他乡受苦,便找来一直住在他府上的远房侄子邓文杰商议。邓文杰自告奋勇愿带公主逃走,并想出这个灯下黑的计策,表面上做出公主被劫持的假象,利用人们认为劫匪一旦得手必会远遁的寻常心理,反其道而行之,躲到章陵近郊的山中藏匿,待和亲使团大队人马离开章陵,他们再想办法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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