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真的不用觉得有什麽对不起我的,我倒是为你们觉得可惜,好好的一个婚礼就这麽被搅了,就算是你们已经拿了结婚证,我这心里面还是觉得很遗憾。阿意,我就叫你阿意了,你也别有什麽心理负担,医生说了,我也就是预产期会提前,别的什麽问题都没有……阿言也是,那天和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是我自己没有看好脚底下才摔倒的……”容律挨个安慰著,拉著容别言和任意的手,笑眯眯的说道。容别言和任意也都是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尤其是任意,一直以来的忧色终於有所缓解。
“好了好了,律,你的休息时间到了,该上楼去睡觉了!”周铭琛有些气闷,从出院以後容律就没有什麽工夫来得及和他说话,又坐在这里听了半天他们的故事,这让周铭琛恨不得把容律一个人独占起来,谁也不让见。
容律微嗔的看了周铭琛一眼,和容别言以及应该也冠上容姓的容任意说了几句体己话,这才在周铭琛小心翼翼的搀扶下上楼睡觉。
周铭琛腆著脸和容律一起爬上了床,和容律脸对脸的并排躺在一起,抓住容律的手一下一下的亲吻著:“你说我们的宝宝叫什麽名字好呢?他是会像你多一些还是会像我多一些呢?”
容律没有躺到床上的时候还不觉得困,真的碰到了枕头,眼皮就开始沈重起来,听著周铭琛的问题,他也只是随口答道:“还没有想过……应该会像你一些?也许吧……也许谁都不像呢……”
“我都已经想好名字了……我看你们家人的名字好像都是按照部首来起的,我也就找了个部首,宝盖头怎麽样?很吉利的部首……就叫周宁宣吧,我希望我们的孩子能够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过完这辈子就好,不需要他成就大事业,只求他幸福安宁度过每一天……”
容律侧过身子,靠在周铭琛的怀里面,喃喃道:“周宁宣……挺好听的,我也很喜欢……”他慢慢的闭上眼睛,一会儿就沈入了梦乡。
最後的这几个月的孕期是最难熬的时候,容律的腿开始浮肿抽筋,经常半夜被疼醒,又因为肚子太大阻挠著自己去按摩,很多次都让他疼的生生冒出几层冷汗。
顺势容叶聿行也就同意了让周铭琛和容律晚上也住在一起,起码容律要是身体不舒服,能够直接找到个人。容律受罪,周铭琛也落不下舒坦,整个晚上基本上都在半睡半醒之间徘徊著,容律一喊他他就得马上翻身起来给容律揉腿揉腰,却也任劳任怨。
毕竟,更遭罪的还是容律。最近他的胃口又变差了,睡觉也睡不安稳,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腿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抬不起来,腰也酸痛的恨不得天天都赖在床上不动弹。就连平时很好的脾气也变差了许多,动不动就要发火砸东西,周铭琛也都顺著他的意思,好声好气的安抚著。
怀孕快八个月的时候,容律又开始尿频,据说是因为孩子压倒了膀胱,所以才会有这种现象。容律腿脚又不利索,身体还有些虚弱,自然是每次都由周铭琛扶著去。一开始容律还有些不好意思,周铭琛就调笑道:“你的哪里我没看到过?还和我害羞……真是让我伤心啊……”
最难受的莫过於天气还渐渐变冷了,虽然早早的屋子里面就供应上了地暖,但是本就畏寒的容律还是觉得寒冷无孔不入,盖著被子都觉得脚发凉。
容别言当初怀孕的时候就没有这麽多毛病,容叶聿行也是,所以这两个虽然生过孩子,但是并没有生病经验的人只能给容律忙活著有营养的食物,让他多补充一些蛋白质,才有抵抗力和御寒力。
容律表情仄仄的躺在床上,周铭琛坐在他旁边一勺一勺的给他舀著汤喝,“我不想喝了……天天喝,我都喝得快吐了。”容律扭过头,不想再喝一口了。
“再喝两口,乖……就剩个底了,喝完我们就不喝了,好不好?”周铭琛得哄著才能让容律把该喝的该吃的都送下肚子,他也知道容律身上难受所以心情烦躁,只是顺著容律的性子去说话做事。
容律勉强又喝了几口,终於是把满满一大碗汤都喝了下去,心里面却想著一会儿又要起来折腾著去卫生间了。
果不其然,不到十分锺容律就想要起身去上卫生间,正巧周铭琛刚把汤碗拿走去厨房了,容律也不想总麻烦周铭琛,就自己扶著床头一点点的蹭下床,步履蹒跚的走向卫生间。
就算是卫生间已经装了防滑垫,但是由於容律的肚子已经严重阻碍了他的视线,他一个不小心让拖鞋刮到了防滑垫上,整个人突然向前倾倒,要不是前面有洗手台挡著,他大概会直接扑倒在地上。不过就算是这样,他的肚子也不小心的磕到了洗手池的边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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