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罗小姐绝对不是罗嘉,但是却比是罗嘉更加的糟糕,张景云在罗嘉手里,至少没有生命危险了。
不过,幸好无论是罗夫人还是罗小姐,在金毛的面前都没有对抗的能力,后者比前者更让金毛没有顾忌,而且是更加的愤怒,妈的,阻止一个兽人一个成年的行为,完全可以和刨人家祖坟相提并论。
哪里来的阿猫阿狗,居然敢动我的人。
于添对于那位罗小姐的命运,已经没有可有火上浇油的了,只是他的心中有些古怪,话说,木家的保卫队已经就位,完全靠着他们就已经能把该消灭的消灭了,把张景云毫发无伤的带出来,绝对的不是问题,貌似用不着大少爷亲自出马吧?
能让一个兽人,在野兽的形态下出门,就已经在某些方面,证明了张景云在金毛心中的地位。
想起张景云的抗拒,金毛的似知似觉,于添不知道这是谁的劫难。
他们畅通无阻的只花了一顿饭的时间,就见到了张景云,他们穿过大门的时候,张景云正好从二楼的窗户上跳下来,在兽人和半兽人锐利的视野里,黑暗之中,他如同一只鸟,在二楼的天台一跃而下,额间的碎发被风吹起,轻盈的落在草地上,金毛和于添甚至可以看到,张景云闪亮的眼睛,和嘴角微小的笑意,左边一个深深的酒窝,整个人发出一种锐利的清秀,像凝水而成的冰剑。
很吸引人,于添扶住自己的额头,该死的吸引人,你他妈的勾引了不该勾引的人,你知不知道。
金毛的瞳孔微缩了一下,静静的没有发出声音靠近张景云。
张景云此时完全已经忘我了,毕竟第一次杀人放火,完全没有经验,他根本就忘记在做坏事之前,一定要先检查周围的环境,而不是在周围至少有五个以上的目击证人注目下,拿了一根铁棍,把正厅的大门从外给弄上了。
确保里面的人一时半刻不会跑出来,罗秋天拿来的药效也很好,张景云开始扯呼,回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金……毛,你……怎么在这么?”张景云坐在地上,一根手指指着金毛的鼻子,因为惊吓过度,“金毛”的称呼随口而出。
跌落了一地的下巴,包括于添在内。
金毛向前迈了一步,爪子搭在张景云膝上,灯泡似的大眼睛,凑近,盯着张景云片刻,“金毛?”
张景云打了一个寒颤,干笑数声后选择性失忆了,状如他们见面他第一次开口,“大少爷,您怎么在这里?”
来散步消食?
于添的面容有些扭曲,却两肋插刀企图把张景云称呼木家大少金毛的事情混过去,“我们接到消息,你被绑架了,我和大少就赶了过来。”
“对了。”于添从上到下大量张景云,确定张景云毫发无伤,又看看四周,“绑架你的人?”
房内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声,“救命啊——,你不要过来”,还有清晰的犬吠。
这下不用张景云回答了,有耳朵的都能听到。
“你——”于添奇异的看着张景云一眼,“你干了什么?”
张景云继续干笑,坐在地上,玩弄自己的手指,难道他说,因为里面的人企图让他玩人兽交,所以他顺水推舟的,把门锁起来,让里面在玩人兽交,貌似这不是很绅士的行为,但是他对女士的礼遇,该没有到达以怨报德的程度,像罗秋天这种人,已经脱离了女人的行列,完全已经被归结到畜生里面去了。
但是,好吧,他的内心深处,对自己这么对待一个“人”,心里有些迈不过门槛。
罗秋天能没有障碍做的事,他却有障碍,对于这点,他完全不用羞愧,——这是人和畜生根本的区别。
屋里的战况已经快进行到了尾声,继续传来惨叫声,没有等张景云回答,于添已经开始打开了门,一个女人披头散发,浑身只挂着几条布丝,被一只巨型犬压在身下,肩膀被咬的血淋淋的。
罗秋天顾不得自己以怎样狼狈的表情被人看见,这个时候,不管是什么人,只要能把她救出来,就好。之后,该算账的时候,该灭口的时候,她也不会手软。
于添微微张大了嘴巴,颇为震惊的看着一人一狗,然后又看张景云,像蝌蚪变成青蛙,像虫子变成蝴蝶,张景云好像变态成了另一个张景云,继而又有些佩服,够狠。
男人嘛,喜欢有攻击的食人鱼,而不是喜欢芭比洋娃娃。
一边赞叹着张景云学坏了,于添拿出一把枪,准备把那只因为欲望而双眼猩红的倒霉犬毙了,激光枪在犬头上留下一个焦黑的弹孔,犬头直接砸到了罗秋天身上,眼睛失去光泽死不瞑目的瞪了罗秋天。
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经历了如此变故,和近在距离的死亡,罗秋天的精神居然没有绷到极限的晕掉,她费力的把身上狗推下来,——不顾犬牙还镶嵌在她的肩膀里,犬牙脱离的过程在罗秋天的肩上撕了一个口子——,从地上爬起来,找了一块布围在了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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