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身在这种人的狩猎范围之内,还是乖乖从了吧。
事实证明,张景云的运气很好,或者说是很差,他欣赏这种人,也容易被这种人所欣赏。
张景云倒是无所谓,和一个无论从哪看都是上上品的男人滚传单,于他,并不吃亏。
况且这个男人,在某些事上还以他为先,没有人不喜欢被尊重的感觉。
张景云看着金毛的目光,很是欣慰,终于他没有忍住问了一个蠢问题,“你刚才问什么没有答应张若菲给她引荐一位教授?”
金毛端起碗正在喝汤,好像自从决定参军,他的行为已经有了军人的豪爽举止,他不在舀着汤勺喝汤了,而捧起了一个海碗,直接灌,他一仰而尽,“你都已经叫她张若菲了吗?”
你都连名带姓的叫他了,我为什么还要帮她?
不是你开口,而是她开口,难道我眼睛瞎了,没有看到你这么明显的立场吗?
太矫情了,金毛给张景云下了一个定义,转而又想到,难道想听我说一些甜言蜜语?
这个难度,对金毛来说太高。
尽管有些答非所问,张景云已经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了,“哎,我觉得被你包养也不算太亏。”
金毛的脸色顿时黑了,他使劲瞪了一眼张景云,又瞪了一眼一旁嗤嗤乐的易小尘,把包养这个词说出口,同时是被包养的张景云不所谓,金毛倒是觉得有一点不舒服,还有什么叫不算太亏。
和上午的考试不一样,考场门前的人倒比上午少了很多,张景云松了一口气,毕竟人越少,竞争力越小,不过转念一想,中医虽然前景可观,但是现在大行其道的毕竟是西医,人们学习西医的途径也比中医更加广阔,而且西医容易出师和学成,中医则不然,他的起步比西医难,过程比西医久,学习的过程,积累的经验,西医年轻就可以功成名就,中医则是越老越值钱,名利双收,也只能等到垂垂老矣。
既然注定会付出努力,人们自然选择,在等同等努力下,收获更多,更容易成功的西医。
有能力接触中医的人少,致力于中医的人更少,这是常理。
恐怕,就是这些来的考生里,在上一科考的不太理想,来这里碰运气的人,也不再少数。
张景云对自己越加的有自信了。
一个小时之后,考场门打开,张景云进入了考场。
张若水没有弃权,张景云的左边依旧是张若水。
第二场考试,倒没有第一场考试的故弄玄虚,题目相当的明确,分为药材特性,和认穴,每个题目都表明了分数。
药材特性是笔试,属于关于中药的普通知识,如果给考生一台连接网络的光脑,在网上一搜,每个人很轻松都能拿到满分。
张景云倍儿有信心,这种题目他就是闭着眼,也不用担心,他上辈子就能答对百分之八十,现在,踏上了修者之后,记忆了简直是过目不忘,《黄帝内经》、《难经》、《伤寒杂病论》、《神农本草经》,什么的,早就印到了他的脑袋里。
张景云觉得他简直就是欺负人,不过,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的真是太爽了。
怪不得人们都喜欢不劳而获了。
张景云在试卷上一撮而就,满分,绝对的。
暗爽心头,张景云答完药材的理论知识,对于光脑上出现的人物模型,戳穴。
考完试,哪怕张景云是个稳重性子,他的自信心已经爆棚,不得不说,这和张景云来到这个世界,发觉自己变成了文盲,一直有点自卑有点关系,换成谁,谁不自卑啊,在他的世界,哥德巴赫猜想是个珠穆朗玛峰,好了,一觉醒来,哥德巴赫猜想变成了一加一等于二的常识了,换谁,谁不觉得自己矮半截啊。
好歹让张景云在中医上找到了点自信心。
下午一共考两场,张景云结束了第二场考试,排着队就进入了第三场。
每个人桌子上放着一个砂锅,砂锅下可以点火,旁边一座小山一样的药材,还有一罐子清水。
参加过外科考试的考生,立刻脸都黑了,亏得他们刚刚赞美了中医教授,出了上一场如此简单的题目,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还是一丘之貉。
瞧瞧,这情景和外科考试时的一样,尸体变成了砂锅,内脏变成了药材,手术器械变成了清水,又想坑我们是不是?
考生的眼睛里都是戒备,大家都不傻啊,就是傻的,在第一考场出来,被长辈们一说教也知道第一场考试里有多少个坑。
啪啪两声鼓掌,被考生的心神吸引过来,屏幕里教授笑眯眯的道,“现在我给大家说一下考试的题目,大家请放心,咱们中医院和西医院那些缺德的不一样,绝对不会干给人挖坑,却不吱一声的缺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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