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睿卿回了城,第一时间沐浴更衣,待得沐浴更衣后,发现今日一整天没见到卫戍,不免得奇怪,晚间听得太子差人来报,说是手下之人从马大人的房中寻到了一卷账册,记载内容,关于大坝修建挪用,以及来款去款的来去处。
朱睿卿匆匆赶往花厅,从太子那儿接过账册,细细的翻阅起来。烛光下,着素色衣袍的郎君容颜昳丽,肤色瓷白,宛如上好的羊脂玉,发尾微湿,空气中可以嗅见淡淡的暗香,太子劳累一整日,此刻见他的盛世美颜,身体的疲惫仿佛减轻不少,于精神上放松片刻。
粗略的阅览账册,少说也花费了一刻钟,朱睿卿明显的察觉到了这卷账册的不对劲,至于哪儿不对劲,还要细细的观摩才能得出结论。
“不知殿下可否借给清衍回房细细查看?”
白月光提出的要求,哪里有不答应的道理,太子一口应下,两人遂而又一块儿用了晚膳,期间,太子询问朱睿卿,开仓赈粮不是一个完整的好法子,百姓们吃饱了,游手好闲,滋生许多不必要的事端,又该作何办?
而且,不劳而获多了,会使百姓产生懒惰感,不愿意生产。每一次遭遇这种事,难不成只能这样解决?
不太妥!
朱睿卿略略思索,给了回复:“这问题十分的好解决。殿下,黄河决堤,江宁县大坝损坏,滋生难民无数,不如聘用这些难民,让他们修建损坏的大坝,一来解决了大坝问题,二来解决了百姓们不愿意生产白伸手吃白饭之事。相信通过自己的劳动换取米粮,多数人都十分乐意。”
后与太子殿下细细的商量此事,这么一来,时间陡然晃过大半。
夜半,太子打了一个哈欠,恍然发觉时辰晚了,快三更天了,建议道:“清衍不如睡在孤的房里,一来好明日儿继续商量此事……”
太子殿下没说完,朱睿卿便果断的拒绝了。
他的态度强硬,太子不好执意留下,放走人后,心底有些后悔,暗自悔恨自己的态度是不是该再强硬一些?
朱睿卿披星戴月,踩着月色回了房,推开房门,听见平稳有规律的呼吸声,忙放轻步伐,关上房门后往里边走去。
绕过屏风,床榻上的玉枕洒了大半墨发,墨发的主人,面容掩在锦被之下。朱睿卿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一角,得见卫戍面色红润,唇瓣微张的安静睡颜,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终于安静的睡下后的模样。
亵衣衣带松松的系着,稍稍一动,解开大半,胸口春光乍泄,露出大片瓷白的细腻肌肤,朱睿卿俯下身子来,啃了他一口。
安睡之人咕哝一声,没给任何反应。
偷香一口,朱睿卿宽衣,灭了房间的烛光,小心翼翼的钻入床榻上,理所当然的搂过卫戍。卫戍蹭了蹭他,寻找一个舒适的地方,自顾安睡。
劳累一日,朱睿卿不觉得累,心里头全都是卫戍衣带半解,春光乍泄的俊俏模样,滚烫的大手熟稔的摸上了想要探索之地,没过一会儿功夫,听见了粗重的喘息声,那人睡眼惺忪的半睁眼,咕哝道:“别……别……乱来。”
黑暗中,四目相对,卫戍佯装惺忪的睡眼见他的眸子亮得惊人,那人咬着他的耳朵,嘶哑的嗓音低声道:“嗯?一整日都跑去哪里野了,装睡好玩吗?”
装睡被戳穿后,卫戍不再装,喘着粗气推开他,气呼呼的回道:“你办你的公事,我做我的私事,各自为谋,各不相干。”
“各自为谋,各不相干?”朱睿卿在卫戍的耳后重复道。
“你说,你我,各不相干?”他的大手采着殷红诱人的茱萸,熟稔的轻捻慢拢,暗自撩拨,没过一会儿,被伺候之人身子抖如筛,像是经历狂风暴雨,雨后,满地黄花。
卫戍抖着身子,小声的哭泣,求饶,道:“那司马玄宏一双贼目,不知好歹的黏在你的身上,你还偏偏与之为伍,反正我是不会帮他,你选择捧杀太子,我选择其余人,不是各自为谋是什么?”
朱睿卿叹气,一边用软舌拭掉他脸颊上的泪珠,一边不理解卫戍心思的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近来安宁心眼甚小,小性子总是发作,是不是怀了小崽子?以前清衍没发现,而今只能捧在手心里,怕融之化之,不知如何是好。”
“选择司马玄宏,一是因他为东宫之主,名正言顺;二来是他性子绵软,被帝王宠爱,容易操为傀儡。简而言之,他是最好辅佐的未来君王、操控的傀儡。”
“关于他人视线黏在为夫身上一事儿,你总不能让清衍自毁其容,这般他人才不会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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