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戍无言的看了他一眼,两人无声对视。
太子奇怪的看了他们一眼,总觉得两人之间有着莫名的暗潮汹涌,怪乎,奇哉!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想了想,有些迷茫,只奢求完结V,就我这废话的程度,二十来万也不知道能不能搞定,最长不过二十五万!!!
有些不知道下本写什么,是跟风还是为爱发电,(开了新文,写着都要枯了)撑着把这文快速撸完,编辑给了扶贫榜单,奈何文丑!
☆、第五十一回 王不见王
(51)
两人在东宫的暖阁陪太子用过午膳后,便告退。
太子倒是想留下朱睿卿,但独独留他一人,做得太明显,怕引卫戍注意,反而不美!
且说朱睿卿与卫戍告退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宫内的回廊,卫戍走得很快,朱睿卿落他半步,不紧不慢的跟着,每次总能跟上,卫戍暗自恼怒,止住了步子,朱睿卿没撞上他,及时止步,两人对立而站,离着毫厘之间,呼吸皆可闻。
“跟着我做什么?”卫戍愠道。
朱睿卿好声好气的答道:“安宁误会,出宫的道路就着一条,恰好顺路。不过,安宁何必如此生气,清衍又做什么惹得安宁生厌了?”
卫戍盯着他的眼,问:“为何要在太子跟前提我的私事?”
“便为这?”
卫戍睨着他,哼了一声,表达不满。
朱睿卿伸手,想要牵他垂在身侧的大手,手伸出去,触碰到他的指尖,他缩了缩,拂开他的手,警惕的说道:“这是宫里。”
“宫外就可以了?”
卫戍不答,催促道:“别转移话题,回答我的问题,没个正经。”最后的那一句“没个正经”有几分嗔意,如一根细细的羽翼,挠得人心痒。
朱睿卿暗叹一声,恨自己像个初尝情爱滋味的毛头小子,好好的一手好牌,给他作成这副模样,与着卫戍渐离渐远。黑曜石的眸子直勾勾的凝着他,道:“清衍不过是想知道郎君后来意欲为何,你院里没个贴己人暖被窝,老夫人会不会强行逼你娶妻纳妾。清衍不过是担心郎君被其余小娘子勾走魂魄,忘了清衍,毕竟,那一晚……”
“清衍错矣……”他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
卫戍别开脸,眼睫轻颤,尘封冰冷的心,有一角融化开。
见此,朱睿卿伸手,抓住他掩在宽袖下的手儿,包裹在自己的手里,他郑重道:“三年,等我三年,三年后郎君婚事,清衍再不干涉。”
卫戍没正眼看他,听他此言,嘴角上扬,哼了一声,口是心非,道:“怎么,凭你一介白身,还想干涉镇国公家的家事,我便是娶了谢三娘又如何?”
“安宁你别乱来,害了人家小娘的一生。”朱睿卿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放心,即便是你想娶,清衍也不会无动于衷的献上祝福,不止如此,清衍还要抢婚,强抢新郎官。”
“你……”卫戍从他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正眼看他,道:“你……你……”说着,没个结果,自个儿先轻笑了,眸儿弯弯,为了掩饰心中的喜悦,他拂袖,转身快步离去,留给他一个背影。
朱睿卿抬步,忙追上去,与他并肩,问:“明日儿殿下下江淮,安宁要不要一同前往?”
“不要,不想去。”一口回绝,不留余地。
“为何,与清衍一块儿去江淮,治水、救难民,体察民情不好吗?”
“不好。”
卫戍突然停下步子,转过身对着他,解释道:“祖母让我来东宫只是混个头衔,好为爵位之称准备,我为何要费尽心思帮太子,费力不讨好,不干。”
朱睿卿不语,卫戍说完,抬步再度往前走,朱睿卿仍然留在原地,卫戍走了几步,见身边没人跟上,转过身看他,挑眉示意,如此,朱睿卿抬腿跟上,两人一同离宫。
傍晚,雨水收歇,天放晴,难得的天边被云霞染红,连续不断的雨水过后天空如碧,好似被洗净了一般,万分清澈。
帝十一子司马玄洵去探望受伤的八皇子。
八皇子司马玄慕被救醒后,劳师动众的搬去了京郊的绿柳山庄的养伤,美曰其名绿水青山好养伤,帝王奈何不了他,随着他去了。
司马玄洵探望完八哥后,欢欢喜喜的去寻朱清珞说话。
朱清珞起初听闻八皇子受刺,重伤难治,有生命之危,提心吊胆了好一阵子,过了一些时日,听说镇国公家的六郎君邀了神医前来医治,被救醒养了几天伤能说话的司马玄慕一开口便是要求来绿柳山庄养伤,司马玄慕初来山庄养伤时,朱清珞好生照顾了他两三日,毕竟是衣食父母,没了八皇子,她又得受苦受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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