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李鹤轩又跟顾家兄弟疑似生了间隙,李太太就很着急。
“鹤轩,你和顾家兄弟到底怎么了?之前的谣言是真的吗?”距离婚礼还有三天,却有好些人已经明确地表示来不了。
细数一下那都是顾家兄弟的社交圈。
明显不是来不了,而是不想来。
李鹤轩正烦着呢,哪有心思跟李太太解释,他那么爱面子的一个人,却在得罪顾家兄弟之后发现自己其实除了清贵,除了当过几年小官,其余什么都不是。
这个落差出乎意料,摔得他很疼。
“妈,别问了,放心吧,我会把公司做起来的。”李鹤轩安慰李太太,还好,他未婚妻家境也算不错,如果真遇到了困难还可以仰仗岳家。
元宵节前,陶叔已开学。
此时他的票圈充斥着浓浓的‘厌学’气息。
唯一能给他带来安慰的就是元宵节那天赶上周末!
那天陶梓安在家待了一晚上陪宋佳玉吃汤圆,第二天上午被许砚接走。
本来许砚并不想带陶梓安一起出去,他要去看工地。
可是好些天没见面,思来想去还是过来把陶梓安接走。
“新厂址就是这儿了,两年前拿的地,花了不少功夫。安安,以后要建厂看着点,现在拿地不容易。”
许砚下了车,很快有工地的管理送来两套大胶鞋、安全帽:“啧啧,这个尺寸对你来说太大了。”他说着,干净利索又不失温柔地给陶梓安穿上:“下面都是黄泥,穿上这个不脏脚。”
“我还在考虑呢,不一定建厂。”戴上安全帽的陶梓安,饶有兴致地放眼瞭望正在建的工地,迫不及待地说:“我先走了,你慢慢穿。”
是的,虽然不一定建厂,但是他很有兴趣。
许砚还没换鞋,转头对身边的人道:“跟着他,注意安全。”
“好的,许总。”那人赶紧去追陶梓安。
工地里嘛,危险的地方还是有的,没人跟着也是不行。
“这里挖这么深,是要建地下室吗?”陶梓安站在土方下面,举目四望,一开始只是好奇,后来面带怀疑:“挖成这样,应该把防护措施做得再好一些,不然工人在这里工作很不安全。”
此刻的斜坡,只有简陋的铁架和一些看起来不怎么结实的木板。
后面跟着他那人:“是是,我们防护措施都做得很好的,像之前安全帽那事,我们工地就不存在。”他指着对面正在吊塔上工作的工人:“您看,我们上去干活的工人,防护措施都做得很周全。
于是陶梓安和这人边走边说。
突然,土方从斜坡上滑下来,一面倒……
边上的防护措施瞬间被冲垮,约等于无。
“塌方了!塌方了!”工地里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引起了惊涛骇浪。
正在别处跟管理沟通的许砚,惊闻塌方,第一个反应就是找人:“安安!安安!”
工地里人头攒动,所有人都慌了。
“塌方那里有人工作吗?有吗!”许砚高吼,人已经冲向了塌方处。
工人放下手中的工作,从四面八方赶来。
“谁看见了!在哪个位置!”
心脏砰砰地跳,脑子一片模糊,许砚站在人来人往的工地上,感到天旋地转。
“清点工地人数——”
“老陆的电话没人接……”
陶梓安的电话也没人接。
“挖,快挖——”
确定有人被埋了,工地的管理们迅速组织大家挖土。
但是这样太慢了,如果真的有人被埋了,根本等不及营救。
许砚在二月的天气里,短短的几分钟内,汗水打湿了他内衣。
“安安……”一片无人回应的土方,根本看不出陶梓安在哪里。
“去找搜救犬确认位置!”有人在人群中吼道。
手指发抖的许砚,突然从通讯录里找出顾宇时的电话,怀着万分之一的希望打过去。
在顾宇时的手机里,许砚的号码是个陌生号码。
而这种没名没姓的骚扰电话向来很多,顾宇时一般直接挂断,可是今天他迟疑了片刻,接了起来:“喂?”
“安安在工地遇到了塌方,你有他的手机定位吗?”
这是顾宇时接起电话听到的第一句话,五分钟后,他的车子在路上飞速地行驶。
打开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他和陶梓安的距离,那个红色的小图标像他的命一样重要。
“坚持一下……陶梓安……我很快就来了……”顾宇时在高速上玩命地踩着油门,一个小时的路程硬生生被他缩短到半个小时。
52书库推荐浏览: 千峰一鹤
甜文
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