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德看看周围,看到了角落石桌上的茶水,他脑中一闪,迈着腿跑过去,闻一闻茶香,再手指一沾尝尝味道,面色一僵,随即松了一口气,连忙跑过来道:“陛下,这是……”
他附在恒元帝耳旁说了。
“该、死。”
恒元帝从牙缝里吐出这两个字,若是他没来,若是他来的迟了……
“给我查!”
是谁。
怎么敢!
危云白皱眉板过恒元帝的脸,一手钳制住他的下巴,一手熟练的去解他的衣袍,喃喃道:“陛下,臣让你舒服好不好?”
恒元帝脸色又青又紫,他抓住危云白的手,对着僵硬在原地的咏德说道:“你在这里看着,别让她死了。”
最后半句轻飘飘的随风飘散,恶意满满。
咏德藏好惊悚,“是。”
恒元帝快步拽着危云白走出栎春宫。
危云白单面上来看看不出一丝不对,他脊背挺直,步伐稳重,只是在宽大衣袍隐藏下的手,手心已经冒出潮湿稠黏的汗意。
恒元帝被这汗意点起了火。
他等不了将人带回未央宫,也知道危云白等不及同他回到未央宫,皇宫中每一处都是皇上的地盘,恒元帝索性寻到另一处幽深的假山,将危云白带到了这里。
“危云白。”
被喊了一声,一路沉默的危云白才抬起了头。
他眼中煞红,像是饮了血,无所顾忌的充斥直白欲.望的眼睛像把火一样的冲向恒元帝。
他说,“我想要你。”
“我好想上你。”
“陛下,它又大又硬,它和我说它想你。”
恒元帝深呼吸一口气,扯掉自己身上的腰带和衣袍,“闭嘴。”
“我好热。”
危云白呼出一口热气,美人寻求帮助的样子依旧是美人,“陛下,你可不可以摸摸它。”
你都把它塞我手里了你还问我可不可以?
危云白是十月末生人,他是标准的天蝎座。
天蝎座男狡诈冷漠,性.欲强盛,换句话说,危云白的中指很长,再换句话说,中指长的男人性.欲很强。
可偏偏性.欲这么强,那么长的旅途当中,吃肉的次数却寥寥可数。
最打击人的是,跟他上过床的还都不愿意再和他上第二次。
……所以危云白的欲.望一旦有了宣泄的出口,就会非常、非常、非常可怕。
恒元帝看着他的样子脸却黑如锅底,“药效竟然这么强。”
该死的!
如果他晚来了、如果他晚来了……
危云白鼻音应了一声,赞同,模糊不清的道:“药效很强。”
实则他只喝了一口,虽有作用但远没有这么强烈。
但他得要个借口,然后吃个尽兴。
……
“陛下。”
恒元帝脸上的汗在下巴上汇成水滴,再从脖子流到胸膛,哑声道:“朕名盛余祈。”
从善如流的改口,“余祈。”
“余祈,”哑声,“夹紧。”
……
临在中途,危云白时不时要停顿一下露出思索的神情。
直到姿势与恒元帝的表情与书中一致,他才继续下个动作。
来回不断摸索,带起的痒意能痒到心底。
恒元帝本来已经忍到极限,他虽是没有和后宫的女子行过房事,但天生处于上位者的角色,习惯了被讨好和伺候,而危云白现在简直给他带来的是折磨,“你在想什么!”
危云白眼睛里带着血丝,看着吓人,语气还有点委屈,“臣为什么找不到陛下的点。”
恒元帝扭身,“什——!”
闷哼响起。
危云白若有所思,再次朝着那个点进发,随后一举反三,横冲直撞也能听见陛下压抑的哼声。
他真是……是个天才。
技术高超的天才。
……
“咏德公公,”领头的侍卫举着火把,再次询问道:“真烧?”
咏德看向屋子里哭的哑声的人,面对这这么多绝望的眼神,点头道:“烧啊,必须得烧,不说这是陛下下的命令,单说这一宫的奴才胆敢合伙陷害朝中大人,那就是死罪!”
“呸!人死了就罢了,还得这一整个栎春宫得为你们陪葬!”
太监总管都这么说了,侍卫们领命而去,随后熊熊火焰并着浓烟就在宫中升起。
咏德掩下眼里的同情,摇摇头走了,“不该啊不该啊。”
这么多的人躲在屋里当没看见,不过是为了不想惹祸上身,觉得看一处好戏怎么也不会惹皇上迁怒,同时还能不得罪幕后主使,然而看谁的戏都行,这个皇宫里,只有一个人的戏看不得,那就是危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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