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妈自食其力!”
一边被他上着,一边自己努力让自己硬.着。
真的心酸。
他表情真的狰狞,说的如同真的一样。
系统新奇,“云白,原来你床上技术不行啊。”
它只是随口一感叹,危云白唇角不着痕迹的下压一瞬。
不能说男人不行,特别是这种事情上的不行。
危云白皱眉,“可你明明叫出声来了。”
乌力措笑的更扭曲了,“阏氏真是好耳朵,疼和爽都听不出来。”
抿唇,乌力措和他说了这些话,非但没好,大昭人脸上的忧愁反而更加严重了。
哈赖偷偷摸摸瞅了一眼,真情实感地叹了口气,“不知道危大人又被……”又被怎么欺负了,他们大王疯起来谁也制不住,瞧瞧那一张脸,哈赖不用多想,就猜到一定又是大王说出什么为难人的话了。
他身边的木里耳疑惑,“危大人?”
他已经洗去了脸上贴的胡子和泥沙,先前狼狈不堪的表皮下面是一张俊俏的脸,他看上去不像是个北戎人,反而像个正儿八经的大昭人,“是要与我们共事的人?”
学着哈赖的样子抬眼看去,眼尖的看清了危云白的样貌,当下赞道:“真是一表人才!这位危大人必定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和哈赖你完全不一样!”
“……”哈赖眼角抽抽,余光看到乌力措要转身,急忙说道:“低头低头!”
木里耳疑惑不解的跟着低下了头。
他已经久不回北戎,潜伏在车呼身边多日,连族地发生了什么事都半清不楚。
乌力措,“回到里面去,危云白,我再和你说最后一次,”他表情变了一变,“别衣衫不整的出现在人前。”
他指尖点在危云白拧在一起的眉间,“好了,本王不限制你的自由,本王只是为别人着想。”
“如果别人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我还要一个个挖去他们的眼睛,岂不残忍?”
危云白看着乌力措的眼睛,点点头。
乌力措难得看见他这么听话,笑意一下子溢了出来,转身走向还站在原地的下属们。
然后带着一群人步伐匆匆的经过营帐,哈赖和巴吉同危云白笑了一下,木里耳也笑容灿烂的朝他点了点头。
危云白唇角上扬,回应回去。
“云白,他就是木里耳。”
哦。
他兴致不大,随即将视线移到乌力措的身上,他每走一步,臀部和腰间就会显出一道扭出来的印子,出现又落下,性感的很。
乌力措走路带风,不是潇洒两个字可以描述,看着就虎虎生威,谁能想到还有人竟然会注视乌力措的这个部位……
直到人不见,危云白道:“口是心非。”
系统,“……哪点口是心非了?”
嘴角带起自矜的笑,“他说我床术不好,可他明明健步生风。”
危云白性.欲强盛,被他折腾那么久的乌力措看上去却和平常别无二致,不是口是心非又是什么。
“也是哦。”系统总感觉有哪点不对,奇怪。
他们的话乌力措听不见,他已经带着人来到了议事的营帐,木里耳上前认认真真的给他行了礼,“大王,属下已经有三年没有见过您。”
乌力措征服漠北的三年,没亲眼见识到大王的魄力,这是最让他无限唏嘘的一件事。
身边的人撞上木里耳的肩膀,“咱们这群人可都是陪着大王打完整个漠北的!你羡慕有什么屁用,谁让你当初自己偷偷跑出去的?”
“就是!看见你就烦!还回来干什么?”
“你真的在车呼身边整整待了三年?”
“不全是,”木里耳压低声音,“车呼野心不小,他笨的很,身边总有聪明人存在,我这三年,反而是大半时间都待在了大昭京城。”
震惊,“大昭?”
乌力措闻言顿了一下,“他派你去大昭皇宫?”
一直彬彬有礼的木里耳在一瞬间勾露出一个讥讽的笑,随即恢复原样,“可不是,然大昭皇宫哪里是他车呼能随意掌控的地方?我也只能在外围罢了。”
他忽的叹了一口气,“但是我仪表堂堂,惹的不少宫女私底下都要缠着我同我问路请我帮忙,实在忙的很。”
“臭不要脸的!老子这就把你这张脸划破!”
由着他们嘻嘻哈哈的说笑,乌力措展开一张纸,上面画的正是北戎至大昭的行军路线。
气氛严肃下来,木里耳突然想到之前的那个人,他就这么说了出来,“大王,哈赖之前口中的危大人可是大昭人?不若让他一起来探讨我们的路线,他从大昭来到北戎,自然更清楚其中的山山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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