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一阵阵刺痛的上嘴皮,嘴里渐渐有了血腥味,一定磕破了。徐凡郁闷的上前仔细查看到底是神马什么东西撞了他(喂喂别说反了!!)。看到自己把那树也磕破一块皮,顿时一股报复得逞的诡异心情在他心中冒了个泡。
乍看之下,这似乎只是棵横倒了的大树,但仔细一看,这棵树貌似本来就是横着长的。从树根开始,有一小段竖直生长,然后整棵树就来了个90度大拐弯,长成了现在这一副霸道拦路的样子。这树生的实在奇怪,整棵树的分叉树枝都集中在头部,而且都短短的,墨绿的叶子倒是十分的茂密。简直就像一棵巨大的绿蘑菇。不过也幸亏是这样,要不徐凡现在还指不定被戳哪了。
徐凡感到上嘴唇一直流血不止,都要淌到嘴角了,便用舌头舔了一下伤口,哪知一股淡淡的咸味冲进了口腔。徐凡有些诧异,他记得血因为含有铁元素所以会微微发甜,难道自己穿越之后体质也变了不成。他舔了下嘴角的血,恩,确实略微发甜。但刚刚那丝咸味却是实实在在的。
好不容易吃到盐的徐凡哪肯就此放弃,他确信自己刚刚确实吃到了咸味,犹豫了一下,他做了件很猥琐的事,从嘴角开始,一点点舔过下嘴唇再到上嘴唇… …终于在舔到伤口的时候,他尝到了那想了很久的味道。不过那咸味比刚刚淡了不少,徐凡再舔了舔,直到最后只能尝到血的味道。
徐凡舔舔嘴唇,再看看面前的树木,一个念头瞬间闪过。他用手指摸了摸被自己磕破的那小块树皮,然后舔了舔手指。
“啊呸!呸!呸!”才舔了一下,徐就立马变脸,这哪是咸啊,根本就是咸的发苦啊。不过等口腔里的唾液冲淡了之后,确实一股不带有任何化学味道的咸味跳跃在舌尖。
啊哈~找到盐的替代品了,徐凡乐滋滋的掰了几片树皮,照刚刚尝的那个咸度,每次来一点点就够了。他还尝了尝树尖的小树枝,发现越往树梢,味道就越淡,树叶即使嚼在嘴角,也只能吃出淡淡的味道。
心满意足的弄了一些树皮后,徐凡拍了拍着横在面前的树干。
“兄弟,以后就叫你横咸木吧!!”
☆、叫花菜
作者有话要说:哎哎,好几天没更新了,这几天忙得快吐血了。。。。呜呜
结果一上来会发现收藏少了不少泪哦,偶要被抛弃了。。。。
感谢还米有抛弃我的读者们~·
偶会努力更新的!!!
这个文是绝对不会坑的,偶再一次保证!!
最后,谢谢南大投的两个雷哦~~~
动力满格啦~(≧▽≦)/~啦啦啦
弄到横咸木后,徐凡能选择的食材范围和菜色一下子大了不少。之前找到了好些野菜,正愁着不知道该怎么弄,现在有盐了,,就可以用水煮一煮,放一小块树皮再放点花椒。那种自然纯粹的味道想想都让人流口水。
不过,想到煮,另一个大问题便出现了,徐凡没有锅,事实上,除了树枝做成的简易筷子和可以煎东西的石片,他什么炊具餐具都没有。
说道炊具,首先跳出脑海的就是陶器。这种粗糙原始,但被一代代中国人所喜爱延续下来的烹饪器具,可以说是徐凡幼年最重要的记忆了。
在徐凡的回忆里,母亲常常会用一口漆黑的陶锅给他熬粥炖菜,小时候一直以为那是因为这锅用太久而被熏黑了后来才知道,原来那是一种来自远古的黑陶。
徐凡对于陶器的另一个记忆是一种特殊的美食。由于制作十分耗时徐凡也就吃过那么几次。他记得,第一次见到那种古怪的器具时,问母亲那是什么。母亲一边将一只仔鸡砍成小段,一边笑着回道:“这是妈妈家乡的美食哟,叫汽锅鸡,今晚妈妈给你做一道好吃的!”
现在想想,徐凡对于美食的热爱,很大程度上应该便是来自于他的母亲。在云南出生,在四川长大的母亲做得一手极好的滇菜和川菜。小小的徐凡便常把厨房当做游乐室,认真观察着妈妈忙碌的背影。
这道汽锅鸡的作法其实很简单。汽锅由三部分构成,外形像老式的火锅。它分普通的砂锅一样的底层、有一个用于流通底层蒸汽的气口的中层和锅盖。将稚嫩的仔鸡砍成小段放入锅的中层,并放入葱段、姜块和各种调味料适量,在底层加入浓浓的高汤,盖上盖子用大火烧开,文火慢慢炖。
底层的高汤受热变为蒸汽,通过气口上升到二层,然后遇到偏冷的盖子便凝结为液体落到二层里。这道菜的特殊之处便在于完美的结合了蒸与煮,即最大限度的保留了鸡的美味,又提取了高汤的精华。进过好几个小时的连蒸带煮,鸡肉入口即化,不多的汤里浓缩了鸡原本的美味和多种原料的高汤的鲜香。
52书库推荐浏览: iris菁
星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