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望重!我跟你誓不两立!”突然,一声怒吼席卷了整个王府。正在扫地的伯伯眼睁睁的看着扫帚下的落叶,随着响声而腾空了片刻;厨房里的大娘也亲眼看见,炉灶里的火苗因为这声响,而轻微地抖动了几下。
不过,众人显然都习以为常,继续埋头做着自己的事情。如果细细看,还能发现他们嘴角,带着一丝既无奈又温暖的笑意呢!
作者有话要说:阿诺有一个灰常遗憾的消息要宣布:明天要停更一天啊!明天要去学校接受导师如暴风雨一般的批评啊!!毕业论文至今还没动工啊!!!
但素后天会更的哟,用一天来假装发奋就足够了哟哦活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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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肉脯伴赴京 ...
这几日,冉德高为了平息他和冉望重之间的绯闻,头都快炸开了。
府里有两个傻呵呵不会看眼色的侍卫,还跟冉德高开玩笑,凑过去问他,什么时候能喝到两位管家的喜酒。其结果,自然是被狠狠地批斗了一顿,顺带罚去厨房,用两天时间砍出够三个月用的柴来。
“我和冉望重在一起?除非山无棱、天地合、蚂蚁吞公鸡、母猪能上树!”冉德高第一百次在王府里信誓旦旦地吼道。
冉鸣远掏掏耳朵,对来给他送点心的沈擎道:“最近德高好像很暴躁啊?”
沈擎点头:“前一段日子是冷冰冰的,最近这两天是一点就着。”
冉鸣远拿着小银勺,不停地搅着碗里的芝麻糊:“你说,我们是不是弄巧成拙了啊?德高和望重的关系,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反而疏远了啊?”
沈擎眼看着芝麻糊快被冉鸣远搅得凉了,干脆夺过勺子,一勺一勺喂在冉鸣远嘴里,一边道:“我倒是不担心。冉德高现在反应越是激烈,说明他对冉望重越在乎,若是不在乎,笑笑就过去了,他越是百般解释,就越说明他心虚。”
“唔……”冉鸣远点头,觉得沈擎说得挺有道理。
“而且王爷您想想,这几天只有冉德高在闹腾,冉望重又在干什么呢?”
冉鸣远抿着嘴想了想,道:“望望这几天倒是挺安静的,都有点不像他了。往常早就和德高闹起来了呢!”
沈擎微笑:“兴许他已经想通了什么,我们等着看好戏就成。”
冉鸣远应了一声,突然又鼓起腮帮子气呼呼地道:“不是说了嘛,只有我们俩时不用叫我王爷,叫我鸣远或者远远都可以。王爷王爷的,都喊生疏了。”
沈擎摸摸他脑袋,感叹缎般的手感真不错:“我觉得喊王爷也挺好的,你就是我心中最尊贵的小王爷,把你伺候得开心了,我就满足了。”
这么会说话……冉鸣远低下头,把自己笑得都快裂开的嘴藏起来,咳咳,形象,注意保持形象!
阳春三月,莺飞草长。
冉德高和冉望重的绯闻,渐渐地平息了下去。
或者说,众人已经将此作为常识了。
不能怪冉德高不努力,只是冉望重的表现,让大家实在不能相信,这两位管家之间,没有半点暧昧。
更确切地说,是冉望重变了。那个每天都要和冉德高吵上几架,喜欢唤冉德高“书呆子”、“弱书生”、“柴火骨”的冉望重,再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对冉德高的话从不反驳,有什么好东西都第一时间想到冉德高的冉望重。
而冉小乖更是完全站到了冉望重那边,只要冉德高对冉望重说话的嗓门稍微大一点,冉小乖就第一个撅嘴:“爹爹,不要凶汪汪叔叔。”
久而久之,连冉德高也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对冉望重差了一点。
眼看着两人的相处方式越来越和谐,见面行礼,说话用敬语,冉鸣远评价他们的一个成语也成了王府里的流行词——相敬如宾。
冉德高听到这个词,自然又是暴跳如雷了一番:“有没有读过书啊,相敬如宾是形容夫妻的!夫妻!”
就在日子以平逸中带着喜乐的姿态一天天过去时,冉鸣远收到了从京城里寄来的一份信。
冉鸣远一看到信封上的戳印,就让人把两位管家请来,三个人窝在书房里讨论了许久都不见出来,连沈擎都被关照不能进去。
沈擎和冉小乖两个人坐在书房前的石阶上,一大一小都撑着下巴,从午后一直等到夕阳西下。
“沈大哥,他们在讨论什么事情啊?怎么还不出来?”冉小乖打了个呵欠,语气有些郁闷:“汪汪叔叔答应要带我放风筝的。看来今天是没指望了。”
沈擎拍拍他肩膀,去厨房拿了几样小点心给他:“他们估计在讨论很重要的事情呢,小乖那么懂事,肯定会体谅他们的吧。”
“嗯。”冉小乖用力点头,过了一会儿又道:“沈大哥,爹爹说你和冉冉是一对,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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