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城楞了几秒马上反应过来,急忙拿起电话说道:“喂,盟刚才有点事情,喂?喂?喂喂喂?盟你在听吗?”
当莲盟在电话那端听见博贺那句:哎呦,我的鼻子时,心里咯噔一下子,瞬间便挂断了电话歪坐到了冰凉的地板上.
他为什么会在哥的家里?他为什么会骗自己?哥~你不是说过了不会和我争爱人的吗?不是说过只要是我喜欢的你都会让给我吗?
现在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莲盟气氛的将拳头挥向坚-硬的墙壁,来发-泄-心中的怒火.
累了、乏了、痛了、哭了最后醉了,莲盟拼命的用烈性酒来麻痹自己,前生今世的情缘令他纠结,无处去挥洒他内心那份最真挚的爱和最悲愤的恨.
莲盟醉的一塌糊涂,呈大字样懒散的躺在他的床塌之上,痛苦的他滴下了寂寞的眼泪.
隐约之中,莲盟似乎感觉有一女子飘飘渺渺的走到他的床塌之前,探身轻抚他的脸颊.
是那样的温柔,是那样的缠-绵,是那样的令人温暖,情动的莲盟迷乱中一把握住她的手臂顺势将她揽入自己宽阔而又寂寞的怀抱.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酒醉的莲盟反复的喃呢着
被莲盟搂在怀中的绿竹,在男人的怀里无声的哭泣,一相情愿的自语着,也没有管男人到底在没在听自己的话:“盟~我爱你,我一直深爱着你 ,我是一只寄生的虫子,没有思想没有未来,只有一相情愿的爱你,如果没有了你我只是个空壳而已”绿竹哭泣的更加伤心欲绝.
蛇妖惊讶于她的感性与哲理,也跟着哭了,是的,他们都是寄生于爱情的虫子,为了爱情,可以飞蛾扑火.
两个被爱遗弃的伤心人,在这孤独的夜彼此相依,相互取暖,对于爱情,莲盟的心已经死了,曾经以为他可以牢牢的在这一世抓住博贺的心,只要在这一世比白莲仙君抢先遇见博贺就行.
可如今,回首前生仰望今世,他都不层真正的拥有过博贺,他只不过在别人的时间里做了一个漫长的美梦,他想他已经再也不会去爱除了博贺以外的人.
在莲盟的心里,他把他与其他人的关系归结于寂寞男女的各取所需罢了.
而绿竹她身边的这个所谓的好朋友,向来安静,欢-爱的时候也是如此,几乎整个过程她都不会说话,但他却知道她寂寞很久了.
比如她会像蛇一样缠绕莲盟,比如她会流着眼泪一寸寸的吻着男人,每当这个时候,莲盟都会感觉到他心底里那根叫做情-欲的弦被她轻易的拨动了.
他把她卷起来,用力地冲击她,把彼此陌生却凹凸有致的身体,天衣无缝地结合在一起.
之后,就像现在一样,莲盟通常会点燃一支烟,然后慢慢的吸着,在青烟袅袅中,把身边的绿竹想成博贺,这种幻想犹如激烈盛开的罂粟花一样让莲盟欲罢不能.
女人都渴望承诺,但是绿竹的愿望莲盟却不能满足她,她的爱恋让莲盟无法呼吸,但他却依然无耻的消费着她的身体,这种罪恶感无时无刻都让莲盟痛苦不堪.
翔总是刻意回避她炙热的眼神,强逼着自己告诉她:
“绿竹,我的心意是不会改变的,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你会特别的后悔你现在的所作所为”
绿竹楞了一下,很紧张的抓着莲盟的手问道:“是吗?” 然后又把眼光定在天花板上说:“如果我前世早在博贺之前认识你,你会爱我吗?”绿竹在没有得到莲盟的答案之前又飞快的说:“就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好吗?和你在一起我只有这一个要求”
莲盟没有说什么,他只是偷偷的望着她,她眼里的期待多于哀伤,他不能给他爱为什么还这么无耻的享受着她的温柔.
绿竹,绿丝竹,你为什么要爱我这个毁灭你全族的恶人,想到这里,莲盟暗自的在心里和怀中的绿竹轻声道:如果没有大王,我会爱你的,对不起绿丝竹.
177 钻石马桶
荣耀上城
“咔哇咿内~咔哇咿呦…” 闹钟大叔在不停的俯身招手的叫唤着,把博贺从美梦中吵醒.
博贺无奈的将闹钟大叔打掉在地上,磨蹭了半天才缓缓的从他心爱的水床-上爬起来.
一边挠着头发、一边晃晃荡荡的朝卫生间走去,准备刷牙洗脸,牙膏都挤上了才发现没有水,晕死~有没有搞错?怎么会没水呢?博贺气愤的拧了半天.
最后决定到楼下的卫生间去看看有没有水,看看到底是只有他这屋的卫生间坏了还是都坏了.
于是博贺换好了男仆服,拿着毛巾牙刷牙膏走出了卧室,着急忙慌的跑掉了楼下,本来起来就晚了在磨蹭的话又得挨莲城批评了.
推开卫生间的房门,博贺奔着水池子就走了过去,果然有水,那楼上他房间没水是怎么回事?管它呢赶快洗脸刷牙吧.
博贺一边想着一边梳洗打扮着他那张脸,转身的瞬间他居然看见了一个银光闪闪的东西,简直是这间 “现代矛厕”里的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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