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人的身体上怎么会长蛇鳞?而且他长鳞片处似乎隐约的有血迹.
他到底是谁?他们到底是谁?这里是哪里?难道自己真的逃不掉躲不掉了吗?好累,是啊~生活就像强-奸,既然这么累,如果无力反抗那就尽情享受吧.
盟,你既然这么想要得到我,我便依了你就是,就算我死之前对你的回报吧,与其都不快乐,不如先满足了你.
博贺不在反抗,也不顺从,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任由莲盟驾驭着他的身体,揉捏他胯-下的羞耻。
脑海里,突然想到的是-----比岸花,那朵花语为分离、 伤心、不吉祥的比岸花,那朵生长在三途河边的接引之花,那朵花香传说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的比岸花.
博贺希望他死后的墓地之上也会开满这种又被喻为死人花的花,希望彼岸花开在他的黄泉之路,希望它在那儿大片大片地开着这花,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
也许,是伴随他在长长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与色彩,就让他就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从此不在伤痛,不在悲哀.
城,你是比岸的叶,我是比岸的花,四季交替,可我们永远都不会交集,不会同一时刻盛开,我想你,对不起……
“你怎么了?为什么脸色这么苍白?”莲盟似乎刚发觉出博贺的不对劲,便急切的追问道.
博贺没有作声,只是甜美的微笑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血渍慢慢的从他的嘴角渗出.
“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要咬舌?我错了,我错了,我在也不这样强迫,你不要死”
好累、好困、好想睡一觉,好想歇息歇息,也许、博贺最大的幸运就是来到美亚市,也许、他最大的不幸也是来到美亚市,也许…也许…也许……
冷静下来,莲盟拨通了莲城的手机:“哥…”莲盟还在犹豫。
“喂,盟吗?”男人接到莲盟的电话,很是兴-奋
“哥,你别待在巴黎了,回来吧,回来替我参加毕业舞会.”莲盟心乱如麻
“盟,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男人感到不安。
“哥,呵呵,没什么,突然想和哥们去北极探险,可月底又是毕业舞会,本来答应了博贺的,我也只愿意你代替我与他跳”莲盟在极力的压抑,强颜欢笑。
“你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想到探险?”莲城还是很狐疑
“OK,就这么说定了,我要去一段时间,手机不开,回来后联系你们,帮我好好照顾博贺,挂了” 莲盟一口气说完了要交代的事情,终于松了一口气.
“喂喂喂,盟?盟?” 莲城从未这样心神不定过,他当机立断的拨打了顶票电话,恨不得马上就能飞回大中华,飞到莲盟的身边.
莲盟用哀怨的目光痴痴的望着博贺,百般的不舍与无奈,如果、分开,不是我愿意说出口,眼前、应该有理由让我停留,别说、在没有言语虚构,放手、我的心已经伤透.
如果说 爱情真是天注定,我就不会这样的执著,是不是要太多才是错,你要的经过我要结果,还是大家我们都错了?
只能、再多一天补疗伤口,忘记、还需要一个理由,分开、不是我愿意说出口,对不起……博贺,对不起……大王.
“博贺,博贺?盟这是怎么回事?他….他死了吗?”是破门而入的绿竹,情绪激动的指着床-上气绝已久的博贺大叫着.
绿竹被吓呆了,惊恐万状无法接受,她不停的摇着头,望着安静躺在床-上的博贺,不…应该说是七世之前的小薄荷,这种打扮真的是久违了.
“不,不,你不要,我求你,你千万不要”绿竹扑通一声跪倒在莲盟的脚下哭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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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快来啊,博贺醒了” 陶乐大叫着把博贺从梦中吵醒.
“不要这么大声啦,耳膜都被你震碎了,讨厌”博贺睡眼惺忪的挠着蓬松的头发.
“精神状态不错,看来晚上的毕业舞会了没问题,你还要和盟学长开舞呢”陶乐兴高采烈的叫道,一旁的陶越看起来并不怎么开心.
“什么晚上?不是月底吗?”博贺诧异的问道
“博贺.”陶乐忽然大叫一声
“陶,陶乐,你这是怎么了?干嘛这副表情?”博贺莫名其妙
“你知道我是谁,他是谁吗?还有他?” 陶乐的表情真的很痴呆.
“无聊,你是陶乐,他是弟,他是狮子了”
“哎呀,吓死我了,还以为你摔失忆了呢” 狮子大叫着
“摔?什么意思?”博贺莫名其妙的问着
此话一出,只见三个人的脸上不满了黑条,完全极度的被鄙视了.
“你说说看” 陶越急忙问道
“说什么哦?”博贺鄙视的说道
“能想起什么就说什么”陶乐继续道
他们好奇怪,我怎么了?为什么说摔倒?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于是博贺摸着脑袋冥思苦想起来:“好像,绿竹生我气,然后我就去找盟学长,可是很不巧,他不在他的别墅,于是我便回来睡觉了,怎么了?哪里不对吗?”博贺把他能想到的记忆,一五一实的说了一遍,傻乎乎的望着他们怪异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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