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你终有一天会在图丹面前亲自摘了你这该死的面具“繁多的字句,掩饰着心中的惶恐,真的是在图丹身上丢了心么?
”知道么?柏箩哥哥?“凤舞睨视着柏箩:”烂赌的人都命短“突兀的加重语气,是对柏箩的威胁。
随即又变了神情,很是缓和的自行抚上这张骇人的银质面具又幽幽道:”我想杀了你“这五个字很轻很轻地被凤舞从白纱下的嘴中吐出,太过温柔却听着慎人。
嗖嗖嗖,数支金凤钗飞袭而出,柏箩先法制人的出手,然,却不是有心伤及凤舞,那等于以卵击石,夺过那碎裂的半只鞋子跃窗而出。
”蠢货~和图丹一样“凤舞撇嘴,碾碎剩下的半只鞋子追了上去,图丹,本宫想到了折磨你的好办法,哈哈~很想柏箩是么?那本座就把他给你送来~让你日日夜夜看着他被人压,哈哈哈~柏箩~柏箩,你竟敢向本宫出手?
冬日慵懒的爬了出来,向世间输送着稀疏的温暖,大风呼啸,雪粉飘飞。
船舱的帘幕被扯得七扭八歪,窗牖也大敞四开,室内一片凌乱,雄性的味道掺杂着野风,冰冷的昏厥中的图丹睁开双眸。
揉了揉眼睛,难以想象昨晚经历的一切,身子好像被人敲碎后又胡乱的拿胶水黏上一般,无神的眼眸四下寻找着可以蔽体的衣物,洁白的亵衣早已被踩踏的满是黑印子,鲜脆的颜色缠绕在桌脚,破碎的好像桌布。
记忆断断续续,似真似假,不知自己做了梦还是真实的发生,昨天他见到了百琥见到了柏箩,可图丹不相信柏箩会对他如此残暴,不~绝对不~可是,这一身的伤痕又如何解释?面具?那个面具,那个强暴犯不是火烈会是柏箩么?不不不~不会的~他没有这必要的~没有的。
肛周很痛,肠道更是一抽一跳的,好像有人往里撒了图钉,图丹下意识的用手触碰,啪啪啪~水泡随即而破,黏腻的水液流淌出来,图丹慌忙地低头去看,又是那般不堪?锁穴黄毒染菊?是火烈么?还有、还有属于男人的白浊和暗红的血渍。
好恶心,呕~抑制不住的侧脸吐了出来,吐得五脏六腑都在翻腾,吐得眼泪稀里哗啦,吐得自己快要死去。
凄惨的趴在冰凉的地板上,将头埋进在自己的双臂间,几片飞雪被猛风灌进船舱,融进图丹满是痕迹的背脊,松散的青丝凌乱曝开,更是有几丝蘸上了一旁的秽物。
双肩抖得厉害,无数的痛苦与压抑随着眼泪的流出而发泄出来,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这么悲惨?是谁?到底是谁这样对我?我哪里有对不起你们?哪里有?
可不可以简单干脆些?可不可以悠闲自在?可不可以没有尔虞我诈?可不可以让我随心所欲?
我收到了你们的友谊、你们的付出、你们的奉献,我感激、我感动、我怀念、所以我想回报。
现在……我想回去了,我好想回到现代,即使那里面没有人情味可谈,即使每个人都在利用奉承我,可我还是我,高高在上的凌日集团大少爷,可以随心所欲,没人强迫我做任何事情,没有人虐待我,没有人对我下毒,没有人这样蹂躏我……
哭得很大声,也很凄惨,透着满心的委屈与悲凉:”我想回去~~我想回去~我想回去死神~~呜呜~“
有人揽起了受伤的图丹,温柔的拨开挡住他无双容颜的黑发,露出那双肿得好像水蜜桃的眼睛,没有嫌恶发上的秽物,细心的为其擦去。
男人解开自己的衣袍为图丹穿上,将他裹得严严实实,抱着图丹站起身来:”你这浪蹄子哭得这般可怜,勾动的久爷我想要了你~“似涂脂的唇弯出惯有的邪肆,心、疼了!
图丹只觉得眼前一亮,寒风迎面而来,男人夹着他飞身而起,好想要飞上太阳一般,耀眼的光晃得图丹睁不开眼,片片雪花在两人周身飞旋,风、狂野的抚弄着彼此的发丝,眯缝着眼,偷偷的仰头朝着男人看去,他的头顶有好多光圈,柔软了他面部的透明绒毛。
双手不禁从貂裘中伸了出来,死死的抓上了男人的玄衣,笑了笑,很是安心的窝在久华的胸口,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真好~真好
九华洞天,春岩洞府,春岩洞外天。
窗前一丛竹,清翠独言奇
「竹宫」,典雅、清幽的宫殿全由刺竹搭建而成,满眼的翠绿之色与大自然浑然一体,正是图丹喜爱的颜色。
泡在浴桶中的图丹像个小狗般的将双手搭在边沿上,垂着眼始终不语,也不敢在久华的面前造次。
”师父“须臾,图丹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极像个犯了错误的孩童,心虚、内疚,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偷跑出去,久华不但没有怪罪自己还对他这般的好,发生了一些事情也没有问,回来就给自己解毒,心里真的好难受,觉得好对不起久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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