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一只暗器飞了进来,室内的烛火全灭,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图丹清楚的看见那把打灭烛火刺入床板的暗器,和他第一天来到这个异世时看到的一模一样,那个男人?
徒然回首,男人以至图丹的身前,那银质的面具在皎月的映衬下闪烁着骇人寒光,白色面纱下的唇形仍旧蛊惑人心,花容失色,男人只在眨眼之间就将图丹周身的穴道封住使之动弹不得。
图丹张开嘴巴,刚要喊叫,男人便开了口:“想叫?不怕引来外面的叱炼老人?嗯?你是选让我上还是外面那个老家伙?反正我们也有了一次~呵呵”
图丹知趣的闭上嘴巴,眼珠贼溜溜的转着,忽然想到奇蛊「藕断丝连」和鸳儿的话,反正也是案板上的肉,喝出来了,在让这个强~暴~犯上一次又如何?必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三番四次的这番羞辱我?”图丹倒在塌上瞪着细长的眼睛毫不胆怯的问着带着面具面纱的男人。
“呵呵~要~怪就怪你是火烈的……情~人~”男人欺身下来,大手放肆的探入图丹的内~衣拨弄胸前柔~嫩的两点,突兀的话锋一转,言语狠毒:“葵花点穴手在哪里?”
男人突兀的问话要图丹一怔,小眼珠转了转,娇媚一笑:“我不知道那里是哪,但我可以带你去”
“呜呼~”图丹斜飞入鬓的眉纽在了一起,男人竟将一指~捅~入了图丹的身体里,图丹不解,眨着水汪汪的眼睛道:“你?”
“我最恨别人和我谈条件~”男人恶狠狠的说着,遮住脸的面具寒光闪闪,口中的气息吹拂着罩面的白纱。
“我没有骗你,没有和你谈条件,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哪里,我说不出来我可以带你去的”图丹慌忙的解释着,他还是很恐惧那种被撕~裂的感觉,即使他想要面前的男人生不如死,可他还没有英勇到和他同归于尽的地步。
“看来我许久不来,你的小~穴~寂寞了~”男人没有理睬图丹的解释,大力的扯碎了图丹的纱衣,掰开他纤长~细腻的双~腿~挺~了进去。
“呜~”熟悉的痛感划过图丹的心头,让他难耐的想要一头撞死。
“也想对我用偷龙转凤的伎俩么?嗯?只有外面的叱炼老人才蠢得认不出被掉包的人来~你倒是满死心塌地的,火烈对你如此,你还心甘情愿的为他往囊中吸金~他想当武林盟主?做梦”男人字字句句咬牙切齿,身下的力度不减分毫,恣意的玩~弄着图丹的身体,让他痛苦、让他哭泣。
(啊啊啊啊~~血血要咬人,潜水的冒泡,不然没动力鸟)
【看】夜色清妍
又是一番粗暴的云~情~雨~意,在男人忘情之时,图丹张嘴咬住低垂下来的白色面纱,高~潮之时男人放松了警惕,遮面的白纱被图丹在晕倒时咬得裂成两段,一段参差不齐的衔在银质面具下,一段搅在图丹艳红的小嘴中。
男人蹙眉,将受辱的图丹丢在塌上,在屋内仔仔细细的寻了一遍,未找到那本所谓的「葵花点穴手」,正在思索之时,忽然感觉有脚步往此处靠近,男人将那条白纱落下,破窗而出。
百琥跟在火烈身后来到梦红阁里的暗房,在主人的面前他没有任何说话的机会,唯一能做的就是垂着头像影子似的跟在火烈身后,火烈没有敲门径直推门而入。
而入目的景象要两人怒不可歇,不由分说,没有得到任何指示的的百琥跃窗而出,誓要将那羞辱图丹之人碎尸万段。
粉墙雕饰,极尽雅致,银色月光从雕梁花窗外投射进来,洒落在那塌上有着冰肌雪肤的人儿身上,凌乱的发丝半掩胸~口,在看塌上那昏迷之人,眉目如画,鼻如峰峦,唇似樱瓣,宛若下凡的嫡尘仙子。
火烈鹤立床前,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图丹~图丹,好一个妖媚儿的人,好一个下~贱~的弟弟~~真是令本座惊喜,这样的姿态就是你对本座爱的表现么?
第二次,第二次让本座见到你这副无耻的模样,野男人的液~体还粘在你吹弹可破的肌~肤上,你倒是睡的自在?
即刻,真气运转全身,昏迷的图丹瞬间被火烈的掌风吸了起来,而后两道身影消失在暗香浮动的屋内。
噗通一声,全身赤~裸的图丹被火烈无情的丢进一汪清潭之中,刺骨的寒意将昏沉中的图丹激醒,霍然睁开黑白分明的双眼,便感到一浪一浪的凉水朝着他的喉咙聚积过来。
搞不清楚状况的图丹大惊失色,在蹦极台上坠入深海死亡时的恐惧感顿时袭上心头,本能让他手忙脚乱的在浅潭中挣扎,本不能淹死人的潭水硬是要他喝下好几口:“救命~~救命~~救救我~~~百琥~百琥快来救我~~~呜~”扑腾半天,图丹似乎才发觉这个潭池似乎不深,试着往起一站,呃~水只到他的胸~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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