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分明的眼珠忐忑不安的盯着一旁的凌久看,图丹不傻,他知道了凌久给他的那瓶水有问题。
望着图丹那样的眼神,凌久想到的是拒绝,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拒绝我,上了药劲也想拒绝么?哈,少爷我还不伺候你呢。
打开车门,将涂丹拉扯下来,无力的图丹任由凌久的推搡,一阵天旋地转中图丹已经置身在一间高档奢华的地下疯吧中。
糜烂的气场,拥聚着斯文败类,凌久无视图丹那哀怨的眼神,将他丢到七彩魔方淫靡的卫生间中,看也没看一眼掉头就走。
期望进去几个生猛的干死那个浪蹄子,要他装,要他贱,让他拒绝自己,一脚油门黑色的保时捷冲飞出去。
一路风驰电掣,越快的车速卷起两盘的落叶,闪电一般的划过高速公路。
心情仍旧不爽,满脑子里竟然都是那个该死的浪蹄子,是他眯着眼睛淫荡的模样,是他张着腿喘息的动作,是他蛊惑的笑声,是他是他全是他。
他现在在干什么?他现在又在谁的身下辗转?哪个粗鲁的家伙在拥抱他?
又是一脚油门,凌久不由自主的调转了车头,仍旧风驰电掣,只是奔向七彩魔方而已。
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着急,当一脚踹开卫生间大门的时候,凌久并未看到图丹的身影,他寻遍了七彩魔方的每一个角落始终没有发现图丹的影子。
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作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叫做后悔,怒气冲冲的奔出去,满腔的怒火快要将他燃烧。
当凌久逛完了一圈又一圈开到别墅后,他被凌烈的保镖索祁贤拦在门外。
淫乱的声音自屋内透出,凌久先是一喜后是一怒。喜,喜他听见了图丹的声音;怒,怒索祁贤拦着他,怒里面4P的画面,他知道的,自己到底给图丹吃了多重的迷药,才使得多久没有聚在一起玩弄图丹的三兄弟重新聚首在图丹的柔软之处。
霍的一拳,宛如发狂野兽般的凌久给了索祁贤一拳,怒骂道:“狗东西,竟敢拦着本少爷?”
索祁贤不言不语,好像一堵墙,再次横在了凌久的面前,那双眼眸直视着凌久丝毫没有畏惧,迷人的丹凤眼眯了眯,不屑的问道:“你把那浪蹄子带回来的?”大哥,大哥,你竟然不放心我,派了这个狗东西看着我还是保护图丹?
索祁贤不语,根本就是默认,凌久气得咬牙切齿,但更令他发狂的却是在屋内接受三人欢好的图丹发出的丝丝浅浅的悲鸣,即便那般不清醒他仍旧一字一句祈求着呐三个正在满足他的男人:“不,啊恩~不要他碰我,呜呜~”他,那个他,分明指的就是他自己,凌久睚眦欲裂。
所以,忠心耿耿的索祁贤成了替罪羔羊,屋内四人干的有多欢,屋外凌久就对索祁贤拳打脚踢的有多甚。
出完气的凌久甩袖而去,一夜未归,思绪混乱的他不知道自己气在何处,是因为大哥派索祁贤保护图丹,还是因为他们都可以操弄那个浪蹄子而只有他不行。
然后第二天的傍晚,凌久带回来一个少年,少年穿着一身素雅的蓝衣,宛如有流云漂浮的天空那般澄净。
坐在餐桌上的图丹第一个将眼光投了过去,少年很有亲和力,一双如点漆的眸子会说话,麋鹿般的眼神让人爱怜。
而其他三人则该吃吃该喝喝,鼻青脸肿的保镖索祁贤则恭敬的立在门口,自计划开始,凌久凌烈俩兄弟的生活习惯改变了许多,原来从不让人来的别墅也破例的让他们进来了。
眼神闪烁,图丹尽量让自己平静,可是胸膛里的一颗心却躁动起来,这个少年是谁?是谁是谁他是谁?
少年冲凌久笑的样子深深刻进图丹的眼底,凌久则拉开椅子一屁股做了下来,一贯的狂傲,对其他三人爱答不理的。
“他是谁?”凌烈发了话。
“要你管!”迷人的丹凤眼挑了起来,似怨恨般得射向自己的亲大哥。
“你在生气?”从索祁贤脸上的伤痕来看,凌烈知道这个弟弟真的生了气,都说打人不打脸,可凌久却恰恰相反,专门往脸上打。
“不用解释。”不想听,我宁愿相信自己的揣测也不愿再听其他的解释,管他真相是什么,就着这股气让自己疯下去。
“并不是监督你。”凌烈在思考着说辞,似乎怎么说都很别扭。
啪!凌久将手中的筷子摔在桌子上,露出凶残的神态:“为什么要保护这个本该是千人操万人骑的浪蹄子?”
凌琥、凌箩在静观其变,“难道是怕我强迫他?”坚硬的心被什么东西踏出了裂痕,自己被隔阂了么?只因为这个浪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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