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气息渐渐弥漫开来,柏箩面色略显苍白,若是拿捏不好尺度,今日很有可能丧命六亲不认的凤舞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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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自己的命,拿着这二十载的察言观色来和凤舞赌,悄悄的咽下一口气,柏箩继续道:“赌图丹会先爱上谁,赌你我之间谁会伤他最深,或者因你我而令他伤得最深如何?”自十岁起凤舞练就神功之后,柏箩便在没见过凤舞的样貌,他想……他想看这个魔鬼的样子,他想要知道顶替小小的男人是否有着一张与小小一样的脸孔?没有人知道,就连义父也不知道。
凤绕青丝绕上柏箩宛如天鹅般美丽的长颈,寒光乍现,剑声颤颤,肌-肤被一寸一寸的割破,却没有半滴鲜血涌出来,凤舞望着那高高蹙起的眉峰开口道:“只给你一句话的机会……”没人可以和自己谈条件,谁也不可以……若是不满意,此刻就杀了他,义父你又能奈我何?
柏箩胆怯了,身子微微发颤,冰淡的眸子露出怯色,他知道自己表现出来的软弱惧怕又令高高在上狂傲自大的凤舞满意了,呵呵。
正在凤舞满意柏箩表现的时候,柏箩却突兀的开口道:“游戏已经开始了不是么?不然为何凤舞弟弟会与柏箩在河边演上那出戏给图丹看?是凤舞弟弟眼红柏箩入了图丹的眼还是凤舞弟弟怕输给柏箩不敢玩?”高处不胜寒的道理你也许懂,但却从来没有尝到摔下去的滋味吧,凤舞?
从见到图丹的第一眼我便知晓能摘下你那张面具的人只有他,凤舞,我要我的一切……那颗被你夺来的重名蛋石足以说明一切!
“杀你易如反掌……”凤舞收回了凤绕青丝,俨然一副目空一切的狂傲姿态:“不过,若是一个人,身边不留几个眼中钉肉中刺……生活似乎就会变得很枯燥乏味,不错,图丹是一道菜,你们便是调味的作料,哈哈哈啊哈”
“不是白赌,柏箩有赌注要下”夜幕下,那纱依旧红似火,美艳至极。
凤舞回过头来,细细的打量着眼前这只狡猾的狐狸,没有接茬,而是看他一个人自说自话,柏箩道:“我若赢了,凤舞弟弟就请将属于小小的一切归还、我若输了”
未等柏箩说完凤舞突兀的插了一嘴,令柏箩意想不到:“若你赢了我拱手让出凤舞宫,你若输便输,哈哈哈因为我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金钱?功名?地位?权势?柏箩,我凤舞岂是凡夫俗子,又怎会将这些看进眼中?唯一能打动我的只有能令我呼风唤雨的至上武功,哈哈哈哈。
“好”柏箩淡淡的吐出一个字,也许惜字如金是他习惯,冰淡是他的本性,这些都不是假的。
凤舞无声一笑,诡异至极,突兀的道:“不过我要换一下玩法”空气似乎在刹那冷却,油灯晃出的昏暗油丝在雪白的墙壁上熏画出条条黑线:“赌图丹会先爱上谁,赌你我之间谁会伤他最深,或者你我谁先被那个蠢蛋吸引,哈哈啊哈哈”别有寓意的笑声消失在暗夜中,柏箩望着那空寂的天幕发呆许久……
青丝绕指尖
烟柳重重,庭院深深,檐角高楼,飞凤城中梦红楼
“主子”狼星出现在冷月的面,弯下腰毕恭毕敬的唤道。
手持雪扇的冷月睨起眸子,注意到狼星手中的尺素,冷月如同以往那般露出无奈的笑颜:驿寄梅花,鱼传尺素……老夫人一点没变,行事古怪不按常理,仍旧以这种方式来传达指令,然~自己却不是她朝思暮想的情郎!
冷月接过这封信,还未等拆开来看,一阵嘈杂之声便吸去了他的注意力,狼星随着冷月一同侧身朝着噪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千手锦簇堂的独子花侠竟自己从厢房中飞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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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倌,来人啊~来人啊,把你们这里的老-鸨给花爷叫来~~~”气得嘴眼歪斜的花侠底气似乎不是很足,瘫在地上往后倒退着,吵嚷的声音也越发低了下来。
冷月将持着雪扇的手背到腰后,下一秒,一身金袍的男人踏出门槛,垂首恶狠狠的瞪着快成软脚虾的花侠,似乎是注意到一旁的冷月,男人猛然抬起头朝着冷月看去,直入那温柔如水的眼眸。
冷月微微蹙眉,皇甫离歌盛满怒意的眸子瞬间变得犀利而炙热,竟毫不避讳的朝着他射-来。
“主子,又是这皇甫小子~”狼星早就看不惯在梦红楼作威作福的合-欢岛风-流五魔了,也不明白冷月的用心,为何要力捧风流五魔为红楼五韵,竟而还完全颠覆了梦红楼之前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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