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风雨交加,机警的冷月始终伏在草垛上假寐,虽庙外电闪雷鸣仍能辨出细微的声响。
咻~的一声,一支翡翠扇骨从冷月的袖口飞射而出,径直刺透了小庙的房顶的瓦砾。
来人动作灵敏,不但侧身躲过这凶猛的一击还用两指接下了冷月的暗器。
轰隆隆,庙外雷声大作,侧伏在草垛上的冷月抬眼朝着棚顶望上去道:“皇甫离歌?皇甫离歌?”不回答?装神弄鬼?喜欢偷-窥是吧?那你就在这大雨之夜尽情的享受好了,对于皇甫离歌的赖皮缠冷月就算绞尽脑汁也无法将其甩开。
冷月窝在墙隅不在动作,继续闭目养神,可怎样都静不下心来,彷如有人在他的面前摆了一只沙漏,时间分分秒秒地流逝,冷月越发清醒难以入眠,外面狂风呼啸,雷声炸响,似要撕裂天幕一般的猖狂。
寒流侵袭,在地面打着旋儿,暴雨冲刷着庙外的残垣废墟落进庙中,冷月再也按耐不住烦闷的心绪,猛地起身走向三门,密集的雨帘遮住了他的视线,天地间哭嚎得雾霭凝重。
冷月抬起手用雪扇遮在自己的脑顶,向外探着头四下寻找着皇甫离歌的身影,他不可能感觉错的~梁上一定有人~只是这雷雨交混淆了些许听觉罢了。
黯霭阴云覆,滂沱急雨飞,冷月顾不得太多,如是半天那人都没有对自己出手,想必是皇甫离歌没错了,嗖的一下,跃至青色的琉璃瓦之上却不见半人的影子。
难道是自己感觉错了?冷月心中狐疑,又迅速的从飞檐上跳了下来,转头的瞬间眼角却扫到对面古树下的一个身影。
不知是不是雨水迷蒙了冷月的双眼,瞥然一见,那人凤表龙姿自出群,雌雄胜负隐然分,不是皇甫离歌还是谁人也?
金色的衣袍在狂风中翻扬,暴雨肆虐着那孤立松下之人,冷月骇然,不知皇甫离歌是驽钝还是乖张,为何总是做出这般令人费解之事?
再大的暴雨也切断阻隔不住皇甫离歌朝他射-来的炙-热目光和那陶醉忘我的神情。
冷月怔在暴雨之中,皇甫离歌不避不躲,径直走到冷月的面前,卷睫长掩玲珑眼,大睁着看着皇甫离歌解下披风撑在自己的头顶。
雨似乎小了些许,因为有皇甫离歌为他撑起上方的一片天地,那人双手撑着披风,眼神如炬,有-炙热的暖浆在翻滚,死死的盯着冷月看,不言也不语,由着狂风暴雨拍打在他的身上。
须臾,冷月才从不解中回过神来,不假思索的伸手握上皇甫离歌的手腕转身就朝着三门而去。
室内的炭火早已熄灭,寒气渐浓,湿透的两人越发觉得冰冻,冷月重新点燃柴草,阴暗的庙宇顿时亮堂起来,找来寻去,唯一干净的遮蔽物就是冷月落在庙中的披风。
抓起干净的披风走到皇甫离歌的面前,冷月居高临下的对他说:“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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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离歌又如以往那般,不作回答,而是热-情的望着他看,﹋﹊﹉ˇ  ̄○ΚΜκωωω「」゛゜ーВвОоКкхХмМ▓=Сс冷月简直无奈,蹲下身子伸手搭上他的衣襟,未等解开盘扣,皇甫离歌却突兀的按住他的手道:“你先脱~”一口热气瞬间扑到冷月雅致的鼻翼上,充满了暧-昧的味道。
微微蹙眉,冷月正常道:“皇甫离歌你莫要误会~你我尽被暴雨浇透,若不烘干衣物定会沾染风寒”
“你在关心我?”皇甫离歌总是如此驴唇不对马嘴,前言不搭后语。
冷月把手从皇甫离歌的掌心抽离出来,冷静的道:“为何跟踪我?”
“为何要声东击西?”皇甫离歌反问?
在皇甫离歌的面前根本就讲不出理来,冷月似放弃般的站起身来,朝着墙的另一面走去,而后背对着皇甫离歌解下衣衫搭在支起的木杆上,用披风遮掩自己的身体靠在一处休息了。
许是淋了雨的缘故,身子乏得很,虽然在皇甫离歌的注视与觊觎下浅眠有些反感,终还是没能熬煮真的睡了过去。
干柴被烈火烧得噼啪作响,火苗扭曲的舞动着,暗影在冷月柔和的脸颊上游滚。
很舒服的感觉在肌-肤上蔓延,轻柔的动作停留在脚踝处细细摩挲,有人掀开了披风探了进去,有点冷~冷月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并拢双-腿,却感觉有人制止了这样的动作,双-腿不得不被分离开来。
一股蓄势勃发的暖-流自脚底慢慢溢了上来,交汇在冷月的鼠蹊穴,好似漩涡一般让他抓不到边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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