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凑到嘴边了,恭也不好意思不吃。只是让他觉得惊讶的是,明明以前自己吃的时候都觉得有点儿酸酸的,为什么就这颗这么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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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饭也休息够了,三人就沿着小溪流往上走,大约走了弯弯绕绕近两个小时。但是当拨开树叶遮挡,犹如蓝色水晶一般的湖泊印入眼帘的时候,三人心里都只有两个字——值了。
盐湖的旁边是一定有盐的结晶的,虽然不可避免地会混有泥土和石粒在里面,但是比起之前的白色大石头,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装了满满的一兽皮,邬迪将兽皮包得严严实实的,然后随手搓了两根藤蔓当绳子,交叉捆在自己背上:“好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按着原路返回,恭用不知名的大树叶子摘了一捧的葡萄,邬迪和猴子则是将原本挂在树枝上,有些被风吹蔫的过路黄一人抱了几捆——尤其是猴子,几乎整个人都被淹没在过路黄绿色的叶子和黄色的小花之中了,除了那双露出来的滴溜溜眼睛,整个一移动的巨型花。
因为三个人都是手里不得空的,再加上可能收获“巨大”,心情一放松,所以警惕性就没有那么高了。
等到恭那双隐藏在蓬蓬头发下的兽耳突然动了动,喊了一声“小心”的时候,他已经连人带葡萄地将猴子撞飞了。
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邬迪第一反应并不是看被撞飞的猴子,而是赶到恭身边:“你怎么了……有蛇?!”
心里一紧,邬迪已经顾不得顾忌什么,立马抽出刀子一刀下去剁掉蛇头,甚至顾不得查看这是不是有毒蛇,就低头趴在恭的小腿上吮吸了起来。
等到被撞飞的猴子迷迷瞪瞪地爬起来的时候,邬迪已经吸了一大滩鲜血出来了。
要不是猴子眼尖地看到了一旁脑袋搬家的死蛇的话,估计立马就要尖叫“邬迪大哥你居然喝人血”了。
“恭,有没有觉得不舒服?头昏?眼花?呼吸不顺?身体发麻?”反复吸了几次之后,邬迪才冷静下来,抬头就是噼里啪啦一连串的发问。
其实刚刚腿上被蛇咬的时候是有点儿痛,但随即那点儿疼痛就被邬迪的动作给惊住了。
他完全没想过,邬迪会在自己那腿上吸什么的——毕竟他们不像邬迪,都是打赤脚走的,脚上并不干净不说,而且还不能肯定那蛇到底有没有毒,要是有毒的话……
没有来得及想下去,恭就看见邬迪突然抬起了头一脸担忧的询问自己。不知怎么的,恭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是放在火里烤了一样——并不热,但是浑身都软绵绵的:“我,我没事……”
听到恭这么说,邬迪皱了皱眉,才去查看那被自己砍死的蛇——嗯?原来是无毒蛇吗?
转头又看了看刚刚被吸出来的血——嗯,都是鲜红色的,没有发乌发黑的迹象。
看来,是自己太慌张了——好歹自己也是在野外跑了这么几年的,怎么这会儿居然还没能淡定?
被摔痛了屁屁·围观·猴子:“……”槽点太多他不知道该从何吐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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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邬迪以恭大量失血(……)为原因,硬是将人半扶半抱着走,跟在他们身后的巨型花猴子一脸“真相只有一个”地看着两人的背影,内心无限纠结。
不过,在部落外的林子边缘的时候,恭坚持着不要邬迪扶着,一个人抱着捡回来的葡萄走——虽然他不经常在部落里出现,但是他也知道要是让部落里的人看见他们的神使居然对自己这样……估计自己会被各种目光给杀死的。
回到部落之后,猴子这“朵”巨型花立马得到了在外面鞣制皮子和分拣果子的女人们的注意。不过因为猴子说了这是神使用来制药的,所以那些女人并没有过来摘一朵拿来戴在头上什么的,而是立马将眼神投向邬迪——咳咳,一方面是听对方下达“神旨”,一方面也是正大光明看帅哥嘛~
虽然邬迪和平时办公室的那些女同事相处得挺不错的,但是看着这些穿的很少很少……有些甚至只在下半身围了个裙裙的女人们,邬迪还是囧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邬迪虽然也是个男人,但是在这种环境下,是绝对对这些因为过早滚床单生小孩儿以及长期劳作的女人们有任何男女之间的兴趣的。
还没有恭可爱呢……咳咳,想歪了。
简单地说了一下过路黄的作用,然后让梨花和猴子帮忙将人分派去整理过路黄,邬迪将盐放在一边,先将邬迪带回山洞里用自己包里的药给处理一下他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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