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集会上交换到的更多的食物和武器。
邬迪的意思,则是将制陶也作为游河部落的“专利产品”——因为他在游河部落里完全没看见过比较有特色的东西存在……咳咳,恭的兽耳不算——牢牢地把握住生产的秘密,至少在以后几年中让陶器为部落带来更多的利益。
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邬迪自认为没有附带圣父属性,所以能够顾及到恭所在的游河部落,对他来说已经是“无私”了。
“如果神使你允许的话,那就真是太好了。”族长一听,眼睛一亮,就连因为受伤而苍白的脸似乎都看起来好了许多。
实际上,作为游河部落的族长,集并不是那种胸大无脑(……)的类型。几乎是在邬迪第一次制作出陶罐子的时候,他就被这种光滑的,比石头更轻更密实,而且用途更多的器皿给迷住了。
而在后来邬迪说可以教导给族人的时候,身为族长的集的确是十分喜悦的。只是,在喜悦背后,他还有一个忧虑。那就是——既然神使教会了他的族人,那么会不会教会其他的族人呢?
说真的,集并不喜欢这个可能性。
毕竟游河部落真是太弱小了,即使依赖着这条河生存,他们也不能保证能够顺顺利利地活下去很多年很多年。尤其是,自从上次野兽袭击了部落之后,身为族长的他,比族人更早地发现河里的游鱼变少了。
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还未可知,但是结果却是很明显的——当鱼减少之后,部落里在度过严寒之前就不能吃到足够的食物,那么就不能抵御严寒。那么就需要更多的毛皮。
本来想着捕捉其他猎物来做补充的,但是却没想到第一次行动就让自己受了那么重的伤——不仅仅是部落里的人实力不强的原因,拥有这么多年的狩猎经验并且成功活下来(……)的他能够感觉到,野牛变得更快的狂躁了。
虽然同样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但是很明显,既然已经发生了这件事,那么就说明有什么他们并不知道的变化发生了。
他曾经想过问邬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毕竟对方是神使——但是大概因为受伤,所以他就将这件事暂时忘记了。
此时刚刚想起来,邬迪却提出了让游河部落独自掌握制陶秘密的话,这让集更不能开口了。
虽然邬迪并没有说到底神明将要做出什么改变来,但是这一举动已经对游河部落很好了。有了这种光滑结实而且方便美观的器具,他相信这次集会一定会换取比以往更多的毛皮——这样,也用不着冒着生命的危险让族人去狩猎了。
因为遭受过一次野兽袭击的游河部落,虽然看起来还是欣欣向荣的样子,实际上已经是气息奄奄了。
至少,如果没有邬迪的帮助的话,这次严寒绝对带走大量的生命。
但现在,似乎这个问题已经不成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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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一直忧心的问题,族长的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这个时候,他才琢磨出之前邬迪那句话透露出来的另一个信息:“这样,那么这段时间恭在练习狩猎的事情就是真的了?那个孩子……”
说这番话的族长,其实内心是喜悦并且欣慰的——在端正了自己态度,学着用一位父亲的眼光去看待儿子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为了对方那每一个小小的改变而感到欣喜。
“是的,恭非常的努力,”说到恭的时候,邬迪的神色十分的温柔,“他本身就有着很不错的能力,当有人给他提供一个施展的舞台的话,那么他绝对会大放光彩。”
这番话的确说的有些不明不白,至少集是听不太懂的。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用类似于野兽的直觉的东西感受到邬迪在说出这番话的柔和——他是真的对恭好。
不同于阿宝、大头、小黑他们对待恭是朋友的态度,邬迪对待恭更像是长辈……或者其他更亲密的……这种复杂的人类感情还不是在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集能够说得清楚的,所以他只是很诚恳地请求邬迪照顾恭——这是作为一名父亲的请求。
邬迪当然答应了——毕竟连对方家人都说了要托付给自己(咦,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这种话了。
更何况,他是真的很喜欢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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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山洞里,恭听到邬迪明天要和自己一起出去打猎的事情后,表情却并不是欣喜:“明天?你和我?”
“对,因为我也想看看恭狩猎的英姿呢。”面瘫着一张脸,却说出类似于**的话,邬迪这人的脸皮已经厚到某种刀枪不入的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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