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祉眉心一跳,这胤禩,怎么不与电视里演的温文尔雅的样子相符的,看来历史真的是不能与电视中看到的相对照的。“我平时就在营帐附近转转,你且莫担心,我不会走远的。”
胤禛点头道:“你在这附近闲逛时,也千万带着些人,免得出事。”
胤祉真的他担心自己,自然满口应了下来。胤禛见他累了,便也不多留,招呼高全喜进来伺候着,见胤祉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才转身回了自己的大帐。
才回大帐,便有人递了书信一封,胤禛一看印鉴,乃是太子的私信。胤禛暗暗皱眉,太子在京中,竟然这么大大咧咧的往自己这里送私信,若是叫皇阿玛知道,怕是又有一番风雨。拆开书信,更是烦闷。走之前,太子就三番五次的要自己注意,不要事大阿哥与蒙古亲王走的太近,这又特意送了信来,仍是为的同一事。
胤禛看了信,冷哼一声,苏培盛忙点了火捻,将信烧了。直瞧着烧成了灰,才将灰烬收走。胤禛心内暗道,这太子,实在是越发的没有形容了。须知,皇阿玛正值壮年,太子合该谨小慎微,有些不该有的念头,早该掐灭才是。太子此番作为,怕是又受了那同留京中的索额图挑拨,实在是太过鲁莽。
胤禛这些年,利用自己的喜怒无常,拔掉了几个外人安插进他那处的太监,但是康熙的人,他一直没敢动过。他不知道自己收了太子私信一事,有没有传到康熙耳中,康熙会有什么想法。他能做的,不过是以不变应万变罢了。而太子所交代之事,更不是自己能够插手的。
若是皇阿玛愿意让大阿哥与蒙古亲王亲近,胤禛也只能干瞧着,若是他那皇阿玛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形产生,自然有的是法子调离大阿哥,胤禛也犯不着再去特意对付他了。
晚间,康熙与几个阿哥都休息好了,才设宴招待几位蒙古亲王。胤祉坐在康熙右侧,大阿哥下首位置,对面坐着的,正是扎萨克多罗郡王,自己那和硕荣宪公主姐姐的公公。
众人像康熙敬酒后,胤祉微微抬起酒杯,冲着扎萨克多罗郡王的方向微微起敬,扎萨克多罗君王忙弯腰回敬。乌尔衮也在营中,但是尚还不具有上宴的资格,所以与自己的妻子和硕荣宪公主待在帐外。
君臣共饮一杯酒过后,便有喀尔喀三部首领共同双手高举降书跪在地上,用蒙语高呼:“圣心仁裁,保护喀尔喀三部免遭灭族之祸。今立表归降,以示臣服之心。”
康熙走下座位,笑着扶起三人,亲手接过降书,身边的太监忙接过捧在手中。康熙笑道:“满蒙本一家,今日喀尔喀三部为我大清一统,实是做了表率。朕代天下,敬三位一杯。”
四人从身旁侍立的奴才手中,取过大碗,斟满酒,共举杯,极为豪爽的一饮而尽。饮毕,康熙哈哈大笑着反身回到上位,其他三人待康熙做好后,才单手抱于胸前,深鞠一躬,回到自己的作为上。
受降过后,果真有蒙古亲王提议要与几位阿哥切磋。大阿哥常年混迹军中,征讨葛尔丹又是前锋主将,自然为在座的几位亲王熟悉。胤祺一副温和的样子,却也是个作战极为勇猛之人,不可小觑。胤禩形容尚小,不在考虑的范围。其他三人,自是成了这些亲王切磋的主要对象了。
说起来,四阿哥与七阿哥这些王公大臣们倒是都见过的,唯独这三阿哥竟是一次未见过的。一时之间,摩拳擦掌,自然都是对着三阿哥来的。
扎萨克多罗郡王早已从自己那儿媳口中得知,三阿哥幼年受过伤,伤了根基,所以并未练武,因此倒是不会去特意触皇帝霉头的。毕竟,若是三阿哥输的太难看,康熙面上也不好过。
他知道,却不代表别人也知道。
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却是用汉语说道:“伟大的天子,可否由臣下,来挑战您的三阿哥?”
康熙略一皱眉,道:“贝子想要挑战朕的三阿哥,却是为何?”
那年轻人道:“听闻您的三阿哥足不出户,却知天下事,臣下想看看他,是不是真有这等本事。”
康熙一听,这扎木苏贝子似乎不是想要挑战角里,便看了一眼胤祉,见胤祉正朝他微笑,便点头道:“朕这三阿哥,说是知天下事,实在夸张了些,不过倒也
足能称得上博古通今了。贝子有什么问题,尽管问便是。”
扎木苏笑道:“那臣下就得罪了。”看着胤祉,扎木苏又是一笑,道:“扎木苏也不与三阿哥客气了,且只想问,我蒙古草原辽阔广袤,星空万里,三阿哥博古通今之才,不知能否解答臣下这一疑问。不知,这天上的星星,有几颗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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