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中,尹成非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丧尸发出嘶嘶之声,不时地指手画脚,那气势就像个正在检阅士兵的将军,可外面的那些「士兵」并不会听从他的指令,依旧在徘徊。也许是尹成非的坐镇起到了作用,居然没有一个丧尸靠近这座民宅。
几个小时过去了,那一大群丧尸有的如来时般悄无声息地退去,有的继续在街道上徘徊。民宅内的那两个人拥抱在一起像是睡着了,月华淡淡地映在他们的脸上,增加了几分温柔的暖意。
尹成非依旧站在窗边尽职尽责地守卫着。
不远处一栋民宅的天台上,那两个特意赶过来看热闹的人迎风而立,银色的月华将他们的身影拉的淡薄而绵长。
司徒面无表情地说道:“没想到这场好戏就这样落幕了。那两个人,似乎还有着未知的力量。”
吴皓闲呵呵直笑:“想当初你捡到那块黑石,可是被丧尸一路从s市追到这里!那狼狈的样子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阴谋没得逞吧?羡慕嫉妒了?”
“吴皓闲,看样子刚才的教训你还没学乖呢。”司徒说道,隐隐含着危险。
“你这个阴险的小人!离我远点!”吴皓闲大声嚷道,身子往后一倒,像落叶般从天台上掉了下去。司徒眯了眯眼挥起他那条长鞭,将吴皓闲卷了回来一把抱在怀里,吴皓闲欲哭无泪,挣扎着骂道:“你这个死变态!快点放了我。呜呜,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碰上你这个变|态。”
“当初是谁拼命诱惑我的。”
“你这个死面瘫,我当初哪知道你是只拼着面瘫皮的禽|兽。你这个伪君子,死变|态,又用鞭子卷我,老子迟早要将那条鞭子断成n截。”
司徒俯身吻上那骂骂咧咧地嘴,将拼命挣扎的人儿抱进了屋内。风声还传来吴皓闲的呜咽声:“你这个死面瘫,就不能温柔一点么。啊……”
第二天,当神奇组合清理完门前的丧尸坐在车子里准备出发的时候,看见隔壁民宅吴皓闲耷拉着脑袋走了出来,司徒面无表情地跟在后面。
吴皓闲一看到沐流川他们,奋不顾身地扑了过来,大声嚷嚷:“沐流川,看在过去我照顾了你三年的份上,带我一起走吧!”那声音激动的就像是溺水的人遇见了浮木。
沐流川嘴角抽了抽,叶景澜拿出了冰刀。
正当吴皓闲快要蹦到车前时,忽然被地上的残砖一绊一个踉跄,眼看就要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一条鞭子横空出现,将他卷走了。
车内两人一丧尸头冒黑线,冏了。
沐流川抚额:“以前怎么没发现吴皓闲这么不靠谱。”事实上是他以前一直漠视人家的存在的。
叶景澜将车子启动,挑了挑眉说道:“那个司徒看上去靠谱些。”
“我们真的要和他们合作?那个司徒还不知道是什么物种,他那条鞭子,太奇怪了,仿佛有生命一般。”
“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今后只要他们不找我们的麻烦就好。”
沐流川望着车窗外,琉璃眸中没有焦点,想着这似敌非敌的同盟关系,灰败的房子和快秃的树在视野中渐渐倒退,吴皓闲在后面大声呼唤他的名字,那焦急的声音,仿佛他是他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亲人一样,他微微蹙眉,这一世,吴皓闲没有死在实验室,是不是他的命运也跟着发生了一定程度的改变?那个司徒,身份不一般,实力也非同小可,了解的信息比他们还多,能量石的运用也颇有心得,在这一场浩劫里,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40 天生异象
“叶景澜,你看天上。”沐流川发散的思维并没有持续多久,当他以45度角抬头望天的时候,天上的云彩正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景象。
太阳光下本应该是蓝天白云的天空,此刻正瞬息万变,几条五颜六色的彩带像分隔线一样,将东边的天空划分成五彩缤纷的图案。就像是一位出神入化的超级画家,以天空为画板,以彩带为生花妙笔,用绿蓝青紫白等基色调配出神秘的色彩,深浅浓淡、或隐或现、或明或暗,勾勒出一幅宏伟壮观的瑰丽画卷。
而那些图案,又像是拥有生命的画板,又像是钢琴键上跳动的音符,刚才还呈出现彩带的缤纷,一会就变化成五颜六色的画布,一道弧形的泛着浅红色彩的光芒划破天际,拖曳出彩虹般的神秘轨迹,这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极致美丽,是令人叹为观止的绚丽奇观。
叶景澜将车子停在路边,两个人抬头望着这奇妙的景象,却说不出任何的话来,如果这奇景出现在夜空,如果这奇景出现在雪地,他俩还可以找些合适的词语来解释下这种现象。可是现在,太阳高照,晴空万里,这奇景就像是来自地狱的异象,透露出一种诡异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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