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嗯……”脖子被赤咬啃着,留下了齿印。胸口被男人的手指肆意的拧捏着,“到了……到了……”感觉到上升的速度已经停下,清风心里徒生着急,深怕门突然打开,被人瞧见了自己的样子。光是这样想着,清风羞的无地自容。
“那晚上再继续,好吗?”看着少年纸醉金迷的神情,赤很不满此刻就放手,多想再紧紧的抱着这人,轻轻的唤着他的名字,深深的看着他沉醉在自己编织的世界里。
“不好。”清风红着脸,咬紧牙根道。
“不好?”声音沉下了,感觉到赤的眸光更加危险,清风赶忙道,“那日……那日不是刚……刚那个吗?清儿累了。”突地推开赤,在外面的人打开门之时,清风先一步走了出去。恰巧和门口的侍者相撞,身子向后倒去,落入了男人的怀抱里。
“这是投怀送抱吗?清儿?”在抱住清风的一刹那,赤轻声在他耳边低语。脸迅速的红了,引来了帝皇沉沉的笑声。
每层楼的客房,都是围着栏杆成圆形的,这和整栋房子圆形的建筑有关。屋内侍女在收拾,清风靠在栏杆处,垂下的双眸看着一楼舞台上的演出。脸上的红晕还未全散开,看着舞者的眼神,带着几分欣赏,也不再会像幼时那般无礼道:她是礼物。
想到那时的自己,清风轻轻叹息,为自己不经意间伤害的人。
“就是这些人,才让清儿的视线恋恋不舍的吗?”从不觉得两个男人相恋是罪过的帝皇,自然的环住清风的腰,而从不知道男男相恋是有违伦理常纲的少年,也自然的靠近男人的怀里,“清儿喜欢她们?”淡淡询问的声音里,似乎带着酸酸的感觉。清风听着,不自觉的笑道:“她们很漂亮。”他已经长大了,懂得分辨美与丑的定义。
“漂亮?”男人拉下了声音,不用看清风也知道,那张无双的脸上,眉已经打了结。他转过身,手抚上赤的眉头,“没有哥哥漂亮。”
砰……出来的侍女端着的水盆掉落在地上,因为看见了两人拥抱在一起的身影。若是男女,侍女当不以为然,可她们是男人。水盆里的水洒落,几滴水渍侵湿了赤的裤脚,侍女赶忙慌张的跪到赤的脚边,拿出干净的手帕:“对不起……对不起……”这个美丽的男人刚才一刹那展现的冷硬气势让她害怕。
“无妨。”于男人的气势不同的是他悦耳的声音,和平淡的语气。
“主子。”一边的朴德已经到来,在赤的示意下将侍女扶起,“没事,你下去忙吧。”
望城
“云少侠有何看法?”看着云闲脸上的变幻莫测,望月苍赫知道,其中必有文章。
这件事,云闲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他面有难色道:“这些人的确是伤于逸紫观的独门内功,但是……”
“还有什么但是,既然你已经承认了,那么我们杀上去逸紫观,要你师父给我们一个交代。”
“对,杀去逸紫观。还武林一个公平。”
“冲啊……”其中几个人朝着门口冲去。
“都给我站住。”望月苍赫拉下了脸,“既然你们已经将此事交给老夫处理,那么在老夫没有决定之前,由不得你们胡闹,如果几位觉得老夫不够资格处理之事,那么请大家回去,武林之事,以后切莫再找望月堡处理。”
大家的脚步停下,武林若是没有了望月苍赫,那么等同于失去了强悍的靠山,大家不蠢。
“请望月堡主做主。”所有的武林人士抱拳叫屈。
望月苍赫冷眼瞥过,不经意间,云闲在他眼中看见了一丝轻视,只是再一次确认时,已恢复那副刚正。是自己看错了吗?云闲疑惑。
“云少侠。”望月苍赫沉下了脸,“你方才说亡者的确死于逸紫观的独门内功,但接下来的话,你可还想再做解释?”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刚才望月苍赫一闪而过的不屑让云闲有了想法,此时再看着这张脸,这个人,云闲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冷静的让人害怕,明明那么多武林中人被暗袭,为什么他还能这般冷静的待自己如上宾。
还是,自己多想了?
“此事关系到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请前辈容许我同师弟商量一番再做答复。”
……
“你说什么?师兄,此事非同小可,你确定吗?”云悟因为惊讶而忘了收声。
“不错,那些人的确死于逸紫观的内功心法。”
“大师兄,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是云晖,我说的是云晖。”云悟激动的从床上起来,可是才醒来的身子非常虚弱,好在旁边的子童赶忙扶住他,“大师兄,你告诉我刚才的意思。”云晖当真还活着吗?当日那格莱恩组织的男人当真没有杀了他吗?十年了,如果云晖没有死,为什么不回逸紫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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