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兹格雷和奎兹玩了一局又一局,还拉了杜隆坦和瑞比当裁判,连吃饭都是林达叫的他们。因为林达今天集中精神在做躺椅,所以他午饭也是让杜隆坦帮忙擀了些面条,做了两锅打卤面。虽然简单但也美味,奎兹和纳兹格雷两人就解决了一锅半,放下碗就要继续去玩台球,被林达以‘饭后半刻钟不宜剧烈运动’为由勒令他们去洗碗,还耸人听闻的讲了几个饭后剧烈运动结果肠子断掉之类的恐怖故事,吓得杜隆坦和瑞比都老实的一动不动。
纳兹格雷倒是有些半信半疑的去洗碗。奎兹则好笑的看了一眼孩子们和洗碗的纳兹格雷,耸了耸肩膀,跟着去厨房,路过林达身边的时候小声的丢下一句话:“你倒是挺关心他的。”语气里那种暧昧让林达无语。
他就不明白,明明他只是关心大家的身体,这也是前世父母常说的话,到了这里怎么就变味儿了。还有,为什么老把他和那只蠢的只知道吃的家伙凑一块啊,找谁也不会找那蠢货啊,摔。林达在心里咆哮,表面却淡然的在院子里慢慢溜达,看看植物和动物们。
计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林达示意他们可以开始玩了,纳兹格雷早就等不及了,忙冲过去拿起一支球杆,开始新的一局。
林达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发现不论是技巧还是稳定,奎兹都比纳兹格雷要表现的更好。
晚上碧空他们回来后,对台球也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杜隆坦看了一天,早就学会了打发,自告奋勇的教他的爷爷和大叔怎么打球。可惜他个不够高,打球的时候经常力度掌握不好,结果不是把球打到地上就是连边都碰不到,在一旁十分沮丧。
台球不愧是男人的游戏,碧空和艾古雷亚立刻爱上了它,吃完晚饭后急吼吼的抢过球杆打球,也不管杜隆坦和瑞比在一旁重复中午林达告诉他们的饭后半刻钟不宜剧烈运动的故事,弄的两个小家伙伤心的要死,最后还是林达去安抚了半天。
纳兹格雷在一旁虎视眈眈,只要看一个球没打中就在一旁大呼小叫,奎兹倒是很稳重的在一旁坐着围观,虽然他还没打过瘾。
看来做出这个台球果然是正确的,起码让大家有了消遣,不过只有这么一个台球好像是少了点,而且,他看向两个小家伙,他们还没有什么可以娱乐的玩具呢。想了想,林达决定明天给他们也做点好玩的。
隔天上午,林达找出了一块木头,让正在玩台球的纳兹格雷切成两段7、8公分长的小段,然后拿刀削成了上面宽一些下面窄一些成倒立的三角的圆筒加圆锥状,把顶部磨平,整个打磨光滑,然后用染料在顶部画上一、两种颜色的圆环,侧边和底部都涂上同一种颜色,放在一边晾干。再找来两根细竹竿和一些棉线,把线绑在竹竿较细的那头,试了试结实程度,大概合适之后,就叫来了杜隆坦和瑞比。
两个小家伙看见竹竿和木陀,觉得很稀奇,不知道是干嘛。林达故意卖关子不说,拿起一个木陀绑上线,然后弯腰将圆锥底部接近地面,右手拿着竹竿没线的一端,左右手同时配合一抽一放,木陀就开始欢快的转动了。林达拿着竹竿,不时的抽打着木陀,木陀的顶部花纹转动中以环状变动大小和颜色,杜隆坦和瑞比早就被吸引了。林达把手里的竹竿递给杜隆坦,示意他来试试,杜隆坦接过来,开始还不敢,后来发现自己抽打木陀,木陀反而转的更欢,不由得越来越顺手。
瑞比在一旁早就急的蹦脚,连连叫道:“我也要玩,我也要玩!”林达哈哈大笑,把另一个递给他,然后手把手教他怎么放怎么抽。林达说:“这叫抽陀螺,最适合男孩子玩了,你们玩的时候只要小心别抽到旁边的人就没事,还可以比赛呢。”然后让两人停下,教了他们好几种玩法,两个小家伙兴奋的脸都红了。林达看他们玩的这么开心,自己也很高兴,他觉得,孩子就应该玩,自己当年童年玩过的东西他想都做出来,让这两个小家伙过一个愉快的童年。
突然,他想起以前做过一种带响声的竹陀螺,反正现在也有材料,干脆就多做几个,说实话,他自己也有些手痒想玩。
找了一段直径约五公分,长六点五公分的竹管,在竹管上挖一宽五毫米长三厘米的小长孔,再削一支竹棒做轴,然后找了块薄木板做成两块直径差不多和竹管直径差不多的圆板,再将两块圆板中央挖洞,用胶水紧黏在竹管内壁上下,再将竹轴穿插木板中央,让竹轴保持下端短尖上端较长的养子。最后再削一个竹片,钻个孔,用长棉绳穿过竹片小孔缠在竹棒上,这个竹陀螺就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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