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怀疑这只是他的化名,”吉盛天点点头,道,“只是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一点,我叫你们来是想让大家商议一下,他的来意是什么?我们该如何应对。”
“照右护法先前所说,他是来寻人?”赫连明眉头紧簇。
吉盛天点头:“他是如此说的。”
“那楼主认为有几分可信?”赫连明追问。
“很难讲,”吉盛天垂首沉思,脑中突然闪过那文公子转过身初见到自己时眼中闪过的失望,当时没有细想,如今看来,“他一开始似乎以为我会是他在找的人!”
“若真是如此,也难怪他那么爽快地离去了。”年纪最大的崔胜若有所思地道。
“可是这么一来,还是不能确定他会做些什么啊!”水文说出了大家的忧虑,忠义堂一片寂静。
吉盛天盯着自己放于扶手上的左手,眼神专注,仿佛上面隐藏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而他要将它看穿一样,底下几人均垂首沉默不语,气氛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楼主,”阎毅突然起身行至堂中,单膝跪下,“属下请罚。”
五指缓缓握紧,吉盛天视线落在他身上,半晌,挥挥手,道:“怪不得你,被人摸到老巢了还不明所以,是我们还太嫩。”
“楼主!”其他六人听他这样说,哪里还坐得住?纷纷奔至堂中跪下,齐齐道,“是属下无能,请楼主惩处!”
吉盛天倒不是惺惺作态,而是真的从这一件事上看到自己的不足,当下摆摆手,道:“你们先起——”方说到这里,心中一动,厉喝一声,“什么人在外面?”
叛血堂主仇盛反应最为迅速,楼主话音方落他的身影便在门外一闪而逝,随后吉盛天便听到一声极为熟悉的惊叫,想也不想便大声道:“别伤他!”左手在扶手上一撑,以更快的速度奔了出去。
***
文公子不紧不慢地行至山尾峰脚时早有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路的尽头,赶车的大汉看到他的身影,利落地跳下马车,待他行至车前,忙掀开车帘,并伸手来扶。文公子避开他的手,轻巧地跃进车内,车帘掩上的那一刹那可见其内装饰精美,与外在可谓天与地的差别。马车没有立即启行,静静地停在原地,似是等着什么。
果然,过不得片刻,下山的路上闪出几条黑影,转眼间跪于车前,回道:“主子,尾巴已经清除干净。”
马车里一片寂静,车外的人也不敢出声催促,过了许久,才听到一把极为疲惫的声音:“吉禅余孽,剿。”
“是。”
生死一线(倒V)
“啊——”眼见那人一掌击来,大牛惨叫一声,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然而过了许久也没有感觉到身上有哪里痛的,不解地睁开眼,正看到儿子满脸怒气地看着自己,吓得打了个冷颤,半晌才期期艾艾地唤道,“小天——”
“你到这里来做什么?”吉盛天的语气不善,刚才要不是自己动作快的话,他哪里还有命在?想到方才这人竟然傻傻地闭着眼睛等死,连避也不知道避一下,他就恨不得掐死他!“不是跟你说过不准出院子吗?”
“呃——”大牛不自禁地抖了抖,“我,我看你生气了,所以,所以——”
“所以怎样?”吉盛天一看他这窝囊样就一肚子的气,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
大牛更是害怕,脑袋死死垂着:“我,我,我来哄哄你啊——”
“扑——”本来被一掌震开受了点轻伤而在一旁默默疗伤的仇盛忍不住一个喷笑,却在楼主的瞪视下不得不憋了回去,天啦!他的伤本来不重,可是再听这两人说下去他会伤重不治的!
慢了一步跟出来的冯欣等人见到在场的三人一个怒气冲冲,一个小媳妇般,还有一个面容扭曲十分痛苦的样子,互相对视一眼,挑眉的挑眉,耸肩的耸肩,均是不解。
在下属面前吉盛天不好再说什么,压下心底的怒火语气生硬地对大牛道:“你先回去。”
“喔——”大牛答了一声,老老实实地转身欲行,却又突然顿住脚步,回过头道,“对了,我刚刚看到皇上了,他来做什么?”
他这句话问得轻松随意,可听的人却不同了,众人都是一愣,尔后大惊。
“皇上?”吉盛天一把抓住他的肩,急道,“什么皇上?”
大牛被抓得很痛,但是看儿子一脸着急的样子,也就顾不上了,忙道:“就是太子的爹啊!”末了又很奇怪地问道,“你不知道么?”皇上和皇上不都是认识的吗?那小天怎么会不认识皇上?难道他只认识太子?
“是宇文笙?”吉盛天哪里还会不明白,虽是问句实际上却已经肯定了,他这个冒牌老爹从到了这个身体之后总共也没有认识几个人,他说的皇上绝对就是天宇国当今的皇帝,而不会是什么姓黄名尚的人,出现在复血楼的生人,今天也就那么一个了。想到这里,吉盛天松开手,问道:“皇上他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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