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试着夹了夹腿,他的某个器官已经开始有发硬的迹象,可恶,也许等下还得去泡泡冷水。
他没注意有滴意味不明的液体不小心滴落在草地上,恩格拉拉里克经过的时候敏锐的嗅觉让它停了下来,只那么一滴,恩格拉拉里克忽然觉得雄□官几乎瞬间变得坚硬如铁,一跳一跳地涨得难受。
脑海里混乱地出现了许多跟杨文有关的镜头,杨文在草地里翻滚,露出粉色的肚皮,对,它小时候弟弟不是很小吗?不知道怎么样了?
恩格拉拉里克不可遏止地想着这些,乱糟糟的,它改变了计划,回身往别的地方跑去。
杨文放下小黑豹后,因为失去了恩格拉拉里克的味道而感到一阵轻松,虽然那里已经不那么硬了,为了以防万一,杨文还是决定再回去洗澡。
杨文回到湖边时已经是夜半,月色朦胧,星光暗淡,周围比平常黑,虽然猫科动物对于黑暗并没有什么不适应,可是,还是觉得同以往的景物不同。
恩格拉拉里克的气味还残留在周围,杨文叹了口气,他开始有些害怕恩格拉拉里克了,不,除了E博士,他害怕所有的雄狮,因为青春期使得杨文显得更不安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那些雄狮对他更为情有独钟,之前就有很多不好的例子……
杨文一鼓作气地跳到水里,忽然就觉得有东西缠住了他,杨文有些惊慌,他奋力浮出水面,接着又露出了个棕黑色的狮子脸,恩格拉拉里克对着它微微露了个笑容:我们终于可与独自谈谈了。
杨文吓得灌了好几口水,这家伙,干嘛也下水啊?
恩格拉拉里克心里暗暗叫苦,躲什么来什么嘛,如果它忍不住干点什么,是不是以后连兄弟都没得做了,这家伙似乎很怕雄狮间的那点事情,可是,现在,这却是恩格拉拉里克最想做的。
恩格拉拉里克满条斯里地游过杨文的身边上岸,杨文觉得自己的某个器官被某狮的尾巴不经意地刷了一下,毛茸茸的感觉,而且那么突然的刺激,那里不但没有在冷水里消散,却似乎硬痛得更厉害了。
杨文恼火地看着慢条斯理在岸边抖着毛的大家伙,恨恨地想,他不是故意的,他一定不是故意的!
上来吗?我们谈谈,恩格拉拉里克耐心地趴在草地上上,热切地看着杨文,脑海里却不断翻涌着刚才尾巴扫过时候的触感,好想再砰砰,发情期真美好什么的,在恩格拉拉里克的脑子里不时涌出。
恩格拉拉里克表情平静地看着杨文又泡了会儿才上岸,它猜这怪家伙的火应该平息了,心底淡淡涌出些遗憾。
杨文警惕地远远站着,恩格拉拉里克站起来,甩了甩头,意思是走走?
杨文楞了下,他喜欢跟另一只强大的狮子漫步大草原,巡视领地的感觉,难道是因为有些恋父情节?
恩格拉拉里克在杨文眼睛里看到一种轻微的高兴情绪,这种情绪影响了它,恩格拉拉里克靠近杨文,并超前了一步,往草原走去。
朦胧月色里的草原起了微微的风,吹拂着狮子威武的鬃毛,与繁茂的野草融合在一起,合成神秘大自然的一部分,这种感觉,很完美,造物主创造了完美的优胜劣汰机制,却偏偏有人意图按自己的想法改变自然,多么愚蠢啊……
杨文舒服地叹了一口气,身上没有刚才奇异的燥热感觉,恩格拉拉里克变得更为熟悉了,似乎已经慢慢接近对小时候小黑的记忆,谋生感减弱了不少。
恩格拉拉里克开口了:这些年过得好吗?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杨文愣了下,一些往事入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几乎不停地说着,辛巴死后,杨文听它的话,根据太阳和星辰的指引回到狮群。
不过,太晚了,所有的狮子,不论雌性还是雄性都死光了,被撕咬开,七零八落地丢弃在草地上。
杨文深深吸了口气,到现在,他每次想起来还会有些胆寒,它从来没见过那么多的血,暗黑色的血染红了那里方圆一里的土地,残肢丢得到处都是,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
他现在想来,当日,肯定是因为辛弟逃跑,暴露了狮群的位置,辛巴猜测很对,那根本就是食人狮的陷阱,它们故意放走辛弟是让它带路找到狮群隐蔽的藏身处而已。
然后,就是大开杀戒。
杨文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微微有些发抖,他还记得到处找不到怪尾巴时的焦急和无助,也许,怪尾巴正被撕碎了,躺在某个偏僻的角落里,他明白,从此以后,他要孤独地生活下去,孤独是多么可怕啊,没有狮陪伴,整整一个月或者一年,不能跟任何狮交流,不知道为什么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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