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他不但全身发红发烫,还在微微痉挛,根本没有说服力。他难耐地扭动,不自觉打开双腿,渴望更多的碰触,好满足内心的空虚,得到满足。
刘林东没有脱掉他的小裤衩,只是拉开一边的布料,把跃跃欲试的东西放出来捏在手中。他用拇指摩擦前端的小孔,在不引起疼痛的情况下,用指甲掐周围的嫩肉,接着是有技巧地爱抚冠状沟的部分,把分泌出的液体擦在柱体上,再慢慢滑动。
“好难过!”韩鄀元瘫在男人怀里,大腿内侧的肌肉都绷紧了。
“唔,别这样。”他的后背贴着男人强壮的前胸,两人离得这么近,好像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一样。我的爱人在我身边,哪也不去,一直看着我,爱着我,光是这样想他就兴奋得不断晃动臀部,发出欲求不满的鼻音:“林东,让我……”
“你想怎么样?”即将爆发,刘林东却坏心地掐住他的小棍子,用力握住不给释放:“想要什么就说出来。”
“想射……”简直是不顾廉耻,无法忍耐的他大声说出渴望。
他的眼睛完全湿润了,半张着被吸成桃红色嘴唇,用带着水雾的迷茫的的眼神恳求男人。刘林东依然抓住他的中心部位,另一只手掐住胸前的软粒,用指腹搓揉。触电的感觉从胸口游走全身,皮肤火烧般滚烫,难受得不行,身体内的冲动找不到出口,迫使韩鄀元大声哀求:“想要,想要林东。”
再也无法忍耐,他在男人的怀抱中拼命挣扎,想逃出欲望施予他的苦闷。
“算了,难得这么老实,今天就放过你。”不能直视那双眼睛,刘林东擒住他的下巴,狠狠吻下去,手也松开钳制。小肉棒得到解放,立刻胀大一圈,突突地跳,一刻也不能忍耐地把白色的粘液喷了男人一手。发泄之后,韩鄀元浑身发软,半昏迷状挂在男人身上,虚起眼睛,等着更激烈的快乐。
不过刘林东却没有出手,他站起来,打了桶温热水,细心地帮韩鄀元清洗身体。
“怎么了,为什么不做了?”韩鄀元有点诧异,然后惊恐,一向抓住机会就要做个够本的男人居然在关键时刻收手,是对他没兴趣了,还是新的捉弄手段?他忐忑不安地看着刘林东,两只手绞在一起,心中七上八下,生怕对方说出我玩腻了,你走吧之类的话。见男人没回答,他的小脑瓜里更是一通胡思乱想:“是不是我晒得太黑了,你没兴趣了?我保证天天喝牛奶擦润肤露,一个月之内恢复以前白白嫩嫩的样子。”
“小傻瓜,又乱想。”宠溺地摸他的头,男人先是笑,紧接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里有很多值得临摹的浮世绘,我想花点时间练手,你自己去玩吧。”
知道他工作的时候很认真,不喜欢被人打扰,可被冷落的感觉不好受。他委屈地瘪嘴,不肯离开,就像要跟这些画争宠一样:“哼,就知道赶我走,你也不怕我跟别人跑了。告诉你,这可是花街,我怀里揣着钱就能买一打美人!”
“裤子都脱不下来,你打算拿什么去临幸美人?”那件比基尼布料虽少,却把关键部位全遮住了,看上去好像很暴露,其实安全得很。穿越之神胡闹的施法让小小的比基尼变成贞操带,没有男人的首肯,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扯不开那块布,所以他根本不担心某个笨蛋出去惹祸做出对不起他的事:“再说你长这摸样,除了我还会有谁看得上你。”
“去死。”一脚踢翻地上的水桶,韩鄀元发出嗷嗷嗷的怪叫跑出来:“明明还有人喜欢我!”
他说的喜欢他的人,自然是绝对迷人。
走到西式妓院乐园的大门口,顿时被哥特式的建筑震撼到,这是修的吸血鬼的古堡还是风月场所,这么华丽。他想进去,无奈男人没给他钱,就算报了花魁的名字依然被拦在外面。想走又不甘心,仰着脖子望了半天才遇到出来闲逛的天雪,这才把他带进去。
“乐园的花魁,我来了——”故意拉长声音,一路小跑冲进来,三两下跳上华丽的大床,韩鄀元的出现让正在看书的绝对迷人吓了一跳。
“居然在看《性学三论》,哼哼,不是看不起你,这么有内涵的书你看得懂吗?还是说你因为对我有感觉,所以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正常,需要查阅一些有权威的资料?要知道,第一部分就详细得阐述了同性恋和性别倒错的形成原因以及心理变化。不过,同性恋早就不被归为精神疾病了,你大可以放心。”他趴在柔软的大床上,把玩床帏上垂下来的华丽蕾丝,两条腿不安分地乱动,始终晃来晃去:“弗洛伊德认为被压抑的欲望绝大部分属于性,而性的扰乱是精神病的根本原因,我很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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