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式长桌铺着落地桌布,正是好去处。
英宁因为离得很近,把这番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直接让他满脸黑线,说不出好话。这两人真是随时随地都可以结合,上次光天化日在运河边啪啪啪被绝对迷人偷袭打得半死,现在还不吸取教训,居然要去钻桌布!
可是他们好歹也是友方队员,不能放着不管,他还是很好心地拍胸脯保证:“去最边上那张桌子,我去给你们守门,免得遇上不识好歹的混蛋扰了好事。”
“谢了。”男人才不在乎被谁看到或者听到奇怪的声音,兴致来了大马路上他都能做,何况是桌子底下。不过韩鄀元可没那么强的心理素质,估计说出这番话已经耗尽全部勇气了,等会有点响动还不把他吓死,有个人帮忙看着,不让别有用心的捣乱还是挺好的。
驮着全身发软的小浣熊,刘林东钻进最靠边那张桌子下面,坏心地调侃:“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别又哭着说我欺负你。”
“才不会哭……”耻辱感让韩鄀元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最开始反抗得那么厉害,现在居然摇着尾巴求欢,这变化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但他清楚内心那股强烈的渴望,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他就心跳加速,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交缠在一起,再也不分开:“林东,猞猁的有多大,进得去吗?”
因为是兽,无法用手帮助调节体位和扩张,小浣熊还是担心那个尺寸是否能顺利进入。
刘林东也没见过猞猁的玩意,不过他还是一本正经地说:“猫科的生殖器都很小,你养过猫咪,应该看过吧,就牙签那么点。”
韩鄀元养过两只漂亮的长毛猫,温顺可爱,特别亲人,陪伴他度过了数十年的美好时光:“是很小没错,但说是牙签也太夸张了,豆豆的东西至少有四根牙签那么粗。”
不服气地反驳,说完才发现,四根牙签也不是很粗……
“傻瓜。”男人笑,用头把浣熊推倒,开始舔他身上的毛发。从小而可爱的脸到软绵绵的肚子,一直向下。因为不知道随机战场什么时候开始,刘林东不敢浪费太多时间在前戏上,上来就直奔主题。放弃爱抚浣熊的雄物,直接进攻后面小小的入口,用舌头反复滋润。
“啊!”发出难耐的喘息,浣熊扭动身体,尾巴不受控制地乱甩。
“你的声音太大了。”知道他怕这个,男人故意坏心地刺激他,引发更多的诱人声响:“再不闭上嘴的话,会被别人听到,还是说,被人围观也没关系?”
“唔……”虽然咬紧牙关,但他没自信能忍到最后,无计可施之下,干脆把尾巴伸到身前,用嘴含住。见他隐忍的摸样,男人顿时兽性大发,把带刺的舌头卷起来,猛地深入小洞。刺激太强烈,以至于浣熊猛地弹跳起来,用爪子抵住猞猁的头:“不……不行……这个太……”
“太?”不断用舌头上的小刺刮柔软的内壁,刘林东继续逼问他:“话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感觉。”
“别……这样……”猞猁继续埋首在能让他愉快的地方,用充满肉刺的舌头给予极大的刺激,小浣熊抖得厉害,已经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了。
这具身体已经不是人类了,却有着和人类相同的官能感受,他觉得下腹部又涨又痛,下肢像充血一样胀大起来,虽然难受,却夹杂着无与伦比的快乐。他的眼眶渐渐湿润,雄物也从囊袋里探出头,渐渐变大。甜美的期待蔓延全身,连忍耐都变得美好而充满愉悦,他扭动身体,更好地迎合猞猁的舌:“这里已经可以了,快点进来……”
“趴好。”叼着浣熊的后颈,让他摆出兽类结合的标准姿势,因为体型有一定差距,刘林东只好一直咬住他的脖子,不让他倒下去。
“啊啊啊——”知道他这个姿势会不舒服,男人决定速战速决,将他血脉喷张的雄物顶住那个位置,猛地深入。这次强有力的贯穿让小浣熊发出尖叫,也许很难受,但不全是痛苦,声音中还夹杂着一些欢愉。这点变化当然逃不过男人的耳朵,他更加奋力地挺进,一次次戳刺,毫不留情。
“慢……慢一点……我受不了了……”浣熊前爪悬空,想抓住地板来缓解身后的刺激也办不到,只好带着哭腔求饶:“不行了……会死的……”
他扭动得厉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刘林东只好把他放下来,舔他后颈的毛发:“说好不哭的。”
“可是……”泪水婆娑的小浣熊完全被快感淹没,连身上的毛都尽数立起来,尾巴尖的绒毛也完全炸开。男人知道他并不单单是难过,更多的,是无法承受的快乐。他晃动腰部,一次又一次地侵入,每次都推进到最深处,再猛地抽出到只剩前端,紧接着再猛力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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