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老天爷给你祈福,实际上就是在给自己祈福——”段枢白笑了一下,摸出自己胸口的玉佩,拿起萧玉和的手,放入他的手心,温柔道:“我们两个人的性命祸福,早已连在了一起,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萧玉和被温热的玉佩烫了一下手,手心的温度在身体里化开,摩挲着玉佩,自己傻乐了一会儿,他觉得自己真是矫情,在这样的日子里,他本意就是想听段枢白对他说情话。
“说好的,永远不分开。”
两人牵手立在河边,甜甜蜜蜜地数了一会儿河灯,等热闹结束后,段枢白估摸着城里的人也都该收拾干净了,就带着人回去。
出来放河灯的人兴奋的带着孩子回了家,城里和他们出去的时候没有半点差别,烧了的几个草垛子也已经被清理干净,找不出半点存在过的痕迹。
“咦,我家的簸箕怎么打翻在地,莫非是有老鼠?”
“我记得出门的时候,棍子立在门板上的呀?”
……
当然,平静之下,也有些不可避免的小插曲。
“你是说我们去放河灯的时候,城里来了一两百个盗匪,妄图放火烧城,抢夺粮食?”萧玉和回去之后,摸着自己的小腹,听见段枢白手下新抓入了两百多名贼匪,心中后怕不已。
“那你还敢带着我们离开!”萧玉和忍不住嗔怪道。
段枢白揉揉他的脸颊,拉着萧玉和在木凳上坐下,提起茶壶,茶壶中的水凉了,连忙叫秋然去给萧玉和端碗燕窝汤来,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摸摸萧玉和的脸,勾起嘴角:“别担心,不过是一招瓮中捉鳖,陪他们玩玩罢了。”
“你可别染上妄自尊大的毛病,小心阴沟里翻船。”
“放心啦,我做了好几手准备,保证万无一失,不过这群人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弱,我设下的好几个陷阱,直到现在,还没用武之处呢。”段枢白仰头喝茶解渴,话说得霸气狂妄无比。
“现在这样就是最好的结果。”萧玉和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接而好奇地问道:“西崖山以北成气候的盗匪不是都被你打散了吗?这些人又是从哪儿来的?”
“就是南边的那些咯。”
“西崖山以南?”
段枢白点点头,介绍道:“西崖山以南,有三伙贼匪势力,各自占据一方,他们得知了我在山北的剿匪行动,生怕自己步其后尘,所以决定来个先发制人,三伙势力拧成一根绳子,打算搞我呢。”
西崖山以南的势力,盗匪占城而据,已经不是普通的小打小闹,他们下属还有好几个村落,平日里称霸乡野,可以说是当地霸王,阳州地界官吏无用已久,这些小乡小壤,就是贼匪的统治之地。
萧玉和听到这里,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那你是要带着人去剿匪吗?”
秋然将燕窝端了进来,段枢白接过碗,拿着勺子舀了舀汤羹,吹了一口气,“放心,不去。”
“不去,他们都上门来找茬了?”萧玉和“啊”地张开了嘴,段枢白趁机喂了一勺子燕窝进去。
萧玉和将嘴里的东西咽下:“难道你要缩在城里被动挨打吗?又玩什么瓮中捉鳖?这可不像夫君你的行事风格。”
段枢白宠溺地摸摸他的头,在他腮边吻了一口:“如果这三伙人不结什么狗屁联盟,我可能还需要费一番功夫才能一一解决他们,而今——估计他们自己就能搞死自己。”
“为什么?”
“夫郎你就有所不知了,经我调查后,那三伙势力,其一原本是阳州的山岭九黎一族,前几任为官不仁,九黎一族为了自保才转而为贼,设山立寨,我听说九黎王为人简朴,善良开朗……但是他们一族排外,不太乐意接受本将军的招揽。”
“其二是齐康虎一脉,也是西崖山以南最大的贼匪势力,那齐康虎自称什么白虎将军,他们这一窝是最凶残最穷凶极恶之徒。齐康虎原本是鱼尾村中一霸,受到海寇的教唆怂恿,集结了一番不法之徒,干起了烧杀抢掠的勾当,有海寇在后面挺着,势力越滚越大,无恶不作,鱼肉百姓,他统辖的城落村民如同惊弓之鸟,一听到他的名字,都要吓的说不出话。”
“其三是兰勾山的蔡业成,他们这一伙都是些穷苦百姓出身,家里穷的揭不开锅,实在是活不下去,才干起了贼匪生意,这蔡业成起先,还真有点绿林好汉的味道,惩凶除恶,劫富济贫,为村民们做过不少好事……不过这人一旦到了那个位置,吃喝玩乐,享受不尽,心思啊,就扭曲了,和心术不正的齐康虎越靠越近了,两人结盟,简直是一拍即合,而他手底下的二当家姬成禹,为人勇猛,嫉恶如仇,似乎已经越来越忍受不了蔡业成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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