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春明忍笑道:“我有那么多精力吗?我这些羊吃的饲料可是跟外面不一样的,必须我自己亲手把关的,再说了如今我跟阿峰手里的银子花都花不完了,没想着再去开什么分店,把安平县一家一直经营下去就可以了。”
“你就是太没有野心了。”容玥也知道自己白说了,而且这样的羊肉在他看来就同种地种菜一样也靠这方的水土吧,还真扩张不了,“幸好大哥的性子跟你也相称,都不是贪慕富贵之人,否则大哥当初也不回辞官归乡了吧,大哥的名声我可是在别处听说过的,尤其是闻将军想招大哥为哥婿那一段,明哥儿你清不清楚?”容玥的话语里带着打趣的意味。
唐春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这是看我笑话了?我当然听过了,不就是嫌弃我家阿峰长得丑破了相嘛,也不想想阿峰是为了谁才破了相的,不过那小哥儿看不中才好,否则我岂不是找不到这样的汉子了。”说着唐春明也笑了起来,他真没将这件事多放在心上,别人不知阿峰的好那是别人的损失,到了他手里可就再也跑不了了。
不管是放到现代还是这里,阿峰的品性都是那么地难得可贵。
“我看你是得意炫耀吧,”容玥继续打趣道,“你就不想知道那闻家的小哥儿如今的情况?”
“你知道?嫁人了?”即使是汉子一样的哥儿和拥有汉子内芯的哥儿也有一颗八卦之心,两个不是普通哥儿的人头碰头说起闻家小哥儿的八卦,绝对有浓浓的幸灾乐祸的味道。
对于容玥来说,可看不上这样忘恩负义图慕虚荣的哥儿,注重皮相不算是太坏的事,但李参将可是对闻将军有恩之人,即使不同意这门亲事可以私下协商解决,却被这家人弄到大庭广众之下坏了李参将的名声,这在容玥看来就非常可恶了,在他看来,这家人还不是看不中李参将的毫无根基和草根出身。
容玥说,这闻家小哥儿跟他阿母去到京城后先是看上了镇国将军府,镇国将军最小的儿子姚小将军尚未成亲,闻家正君千方百计地想要向镇国将军府推销自家的小哥儿,却不知李峰身上发生的事早被姚家知道,且姚小将军与李峰关系又非同普通的上下级,镇国将军的正君将闻家来人羞辱了一顿赶出了镇国将军府,虽然没当着其他人的面但私下也传出了不少风声,显然这风声是镇国将军府有意传出去的,因而不少人家都对闻家母子两人不愿理睬。
官家小哥儿也并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哥儿之间也有许多聚会,这样的场合也会有适龄的汉子参加,算是一种变相的相亲,这样的场合容玥是不会参加也不被欢迎的,因为大多数人家不会想要一个比汉子还要能干的哥儿。在这样的场合,闻家小哥儿居然自己看中了一个人,结果那人已有正君,而闻家小哥儿最后居然去做了那人的侧室。
“到底是什么人家啊居然让一个品级不低的武将家小哥儿去做侧室?”唐春明不可思议道,李峰知道这事,但没跟唐春明提起,他认为根本与己无关,听过也就抛在脑后了,却不知自家夫郎也会八卦的。
容玥嗤笑了一下,说:“那位可是京里鼎鼎有名的风流倜傥的小侯爷,侯府里除了正君外已经有一院子的侧君侍君了,也许闻家小哥儿就觉得自己颜色好能在一众侧室和侍君中脱颖而出让小候爷对他爱得死去活来,连正君都可以抛开。”
“哈哈……”唐春明不由大笑,听容玥对那小哥儿的描述,觉得他还真有可能是这样的想法,就同李峰的那位堂弟李从根家的小哥儿一样,也是自以为是,对自己容貌沾沾自喜,上赶着去做人家的小,恐怕也以为会一朝得子从此可以爬到正室头上去,虽说这样的现象从古至今都不少,但对这样汉子的品性唐春明可看不中,今天喜爱这个明天又岂不会变心喜欢上另一个更加年轻漂亮的。
容玥也知道唐春明是看不中这样的人的,他发现他们许多观点看法是相同的,看得出唐春明对李参将的过去并不太多感兴趣,于是转移话题,指着前方的树木问道:“这些是什么树?为何不像下面一样砍掉了养些牲口?”
唐春明没好气地说:“要是山上树都砍掉了那我家下面的房子也要危险了,这样很容易造成山体滑坡,嗯,就是下大雨暴雨的时候山上没有树木根部留住雨水一起向下冲去,会带着泥土沙石一道冲下去,那样难道不危险?”
“原来是树木砍伐多了的缘故?”容玥恍然大悟,他在外行走不是没碰到这样的事情,转头看看明哥儿的家,正好在山脚下。
唐春明又跟他解释道:“这些是野梨树,正准备过些天给嫁接一些好梨树的枝条,可以改善这些梨树生长出来的水果品质,据我所知,城里一些养花的能手也能将不同品质的花枝剪接到同一株枝杆上能让那花开出不同颜色的花朵,这道理是一样的。”这是从何老那里听来的,所以唐春明对于自己使用上嫁接的技术没有任何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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