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子,熊大直接拉着人回到卧室。
他们两人的卧室也不单单是卧室,还兼作温纶的书房,面积是几间屋子里最大的,又点了炭盆十分温暖。
温纶一进门就想扑炕上,想想自己的武侠梦,又忍住了,抬眼等着熊大教授武艺。哪天他学成了,进山打野猪,打黑熊,打老虎!
熊大被媳妇儿亮晶晶的眼神,看得心口突突地跳,脸上很严肃:“先把外衣脱了,打拳不方便。”
温纶觉得有道理,而且屋里面温度比外面高得多,本来就不不需要从头裹到脚那么夸张。温纶把外套脱了,觉得衣服还是很累赘,有心想要再脱掉两件,可突然发现……他穿过来到现在连件衣服都没自己穿过!现在连脱都不会脱!
熊大一眼就看出了温纶的窘迫,上前给他脱去了两层外衣:“好了。”
温纶记着熊大脱衣服的步骤,觉着也不难,明天要自己穿衣服。他活动了两下,果然轻便多了,示意熊大开始上课。
于是……
“脚尖不要往外翻,对,就这样。”摸脚摸小腿。
“腰挺直,不要弯着。”摸腰摸胯贴后背。
“拳头出去,手臂不要伸那么直,留一点余量,否则容易伤到自己。”摸小手摸手臂。
温纶学得很认真,额头上都有了一层薄汗,沉浸在自己拳打老虎脚踢饿狼的脑补中不可自拔。
熊大看他出汗了,叫了停:“先这样吧。第一次先适应一下,以后慢慢来。”
出汗之后嘛,自然要洗洗啦。熊大想得很好,可还是被温纶推了出去。开玩笑,穿衣服也就算了,洗澡他还是自己会洗的。
剩下两件衣服,温纶摸索着自己脱了下来。这么长时间一直是擦身,虽然也挺干净的,可是全身泡在大木桶里感觉,简直像干脆面变身汤面一样舒爽。
唯一的不好,就是用的布巾没有毛巾舒服。
熊大守在房门外,没多久就等到了自己出水芙蓉一样的媳妇儿,瞬间就贴了上去,又是擦头发,又是浑身按摩:“头发要擦干,不然会头痛知道吗?”把头发擦到半干,又把人推到炕上趴着。
温纶警惕地转头:“干嘛?”
熊大一脸正直:“你第一次练功得给你按按,不然明天起了浑身酸痛。”
温纶上学期间一直就属于四体不勤那一挂的。大学体育课选修篮球,每次打完就像是被篮球打了一顿一样,十分能理解那种痛不欲生。当下他重重点头:“麻烦你了。”当初选农大虽然分数线低,但是冬天早上晨跑那叫一个严格。别的学校都有代跑的,可他们学校完全不行,想想就是一把心酸泪。那时候他多么想要有轻功,噌地一下就能到终点。
炕上暖,温纶身上只有最贴身的衣服,自己穿得还歪七扭八。
熊大粗厚火热的手掌贴上去,一路从肩头按到脚底板,舒服得温纶直哼哼。
“媳妇儿?”
“嗯?”
“来,翻个身。”
“唔。”温纶翻过身,然后就被大黑熊啃了。
这光天化日的,好像有点不好。这叫什么来的?对,白日宣淫。
温纶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瞬间被反应过度的熊大给压制住了。嘴被放开后,声音都变调了。温纶完全没顾得上,被熊大一路带了过去,然后突然觉得鼻子有点痒。
“阿嚏!”
熊大的动作一下子停住。
“阿嚏!”温纶又打了喷嚏。
熊大赶紧把人往被窝里塞严实,然后埋头在温纶肩窝直喘粗气。
温纶笼罩在被子里,脸上渐渐红了起来。肌肤相贴的感觉对他来说有点太刺激了。衣服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裤子?唔,挂在脚脖子那儿。
温纶突然想到一个词——深柜。他这绝逼是弯了!老爸老妈,儿子不孝,不能给泥萌留后了!不对,也不知道他原来的身体怎么样了?是死了,还是像他现在这样被别人上了身?如果是被别人附身那就好了,希望能代替他尽孝,至少不用他爸妈伤心。虽然他爸妈老说他没出息,但是对他的疼爱并没有少一分,知道他学农后,甚至还商量着去老家种地。
熊大敏锐地察觉到温纶的情绪低落,挪了挪位置,让温纶靠在他肩头:“怎么了?”
温纶摇了摇头,良久才道:“有点想爹娘……姨娘。”如果他原本的身体能让原身附身就好了,原身是个学霸,虽然专业不一样,但怎么也应该比他有出息。无论原身还在不在,他在这里替原身尽孝,也算是唯一能替原身做的事情了。至于那几个满肚子坏水的弟弟妹妹,也好顺便收拾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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