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辛苦你啦。你也是病号,没事儿了就回自己病床上躺着,秦维贤正抓紧时间冲你使坏呢,别理他。”
“。。。。”秦维贤躺在病床上哀怨的看了自家老爹一眼。
“我应该的,伯伯,维贤哥是为了我。。。”
“我自愿的我应该的我巴不得。。。。。”秦维贤立马开始向组织“表忠心”,看到胥克念陡然沉下来的脸色,又赶紧讨好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秦伯约看自家儿子这没出息的样子,又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胥克念此时的心情很是复杂,因为在考虑问题,所以一直无意识的抱着秦维贤完好的左臂摸来摸去,摸的“秦小兽”不消一会儿就在一片废墟样的躯体里顽强的“起立”了。
胥克念看着秦维贤的脸色略略发红,呼吸有些急促,终于不再摸他的胳膊,转而去摸了摸额头跟脖子,嘴里自言自语着:“发烧了?怎么回事呢我去叫医生。。。。”
“没。。我没烧。。”
“那是怎么回事。。。。”胥克念又在秦维贤身上的其他地方摸了几下。
“你别动。。。”秦维贤压低嗓子,嘶哑着低吼了一声。
“?”胥克念困惑的半张着嘴唇,歪着脑袋表示不解。
“我被你摸硬了。。。。”秦维贤就像说“今晚吃大米饭吧”一样平淡无奇的陈述着。
胥克念羞的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这人还真是,条件不管多么艰苦,都阻挡不了秦兽发情的脚步。
秦维贤赶紧将炸毛青年安抚了一番,手指在胥克念的手心里挠了几下,虽然自己现在浑身每一个地方不疼的,某个部位更是又硬又疼,但秦维贤还是感觉特别的值。胥克念看他笑的一脸智障样,白了他一眼:
“我去给你打点水擦擦身上能沾水的地方吧。。。”
“辛苦你了。”秦维贤无比真诚无比疼惜的说道。
“。。。。”若不是胥克念随即掀开被子看见了还在支着帐篷的“秦小兽”,简直都要以为秦维贤去四川专修过变脸,从禽兽变成情圣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
秦维贤待胥克念出去之后,掏出手机,发了几个短信,打了几个电话,正准备挂电话,胥克念回来了,一把夺过手机:
“你这会儿还打什么电话啊?要好好休息,平常也没见你多敬业,这会儿积极起来了。”
“嗨,我这不打几个电话,给他们报个平安嘛。不打了不打了,立刻关机。”
胥克念白了他一眼,开始往他身上没伤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擦拭着。秦维贤闭着眼睛,一副满足又幸福的样子,胥克念看的好笑,伸出手来挠了挠秦维贤因为常年刮胡子而略略有些糙手的下巴,秦维贤一边格格的笑着闪躲,一边盯着胥克念看,这会儿的眼神是真的又温柔又缱绻,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傻乐什么啊讨厌。。。”胥克念一边擦,一边嘴角带着笑说这种毫无说服力的话。
“高兴呗,我现在特幸福。美的一比那啥。。。”
“讲脏话。。。。”
“只有脏话才能表达我的喜悦。。。”
“真低俗。。。”
“再低俗也是你男人。。”
“滚蛋!”
“那你是我男人?那我低俗点有什么关系,你要包容我嘛。。”
“你多大了都,还跟我斗嘴,嘴上沾点便宜有意思吗?”
“有,特有。。。”秦维贤用好着的手捏了捏胥克念的腮帮子:
“在下平生夙愿,就是跟你这样甜甜蜜蜜斗嘴到火葬场,黄泉路上还得接着斗,这样旅途不寂寞。”
“你当跟我说相声呢?”
“嗯哪!”秦维贤颇为严肃的点点头:“说一辈子。”
“人相声演员说相声挣钱,我跟你说我挣啥啊?”
“挣我这个人呗。”
“你又不值钱。”
“那是。。。。”秦维贤盯着胥克念,慢悠悠道。胥克念看秦维贤居然没有继续抬杠,心下还寻思是不是这人生病了情绪低落,刚想出言哄一两句,就见秦维贤大言不惭的来了一句: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秦狼。”
胥克念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还在那一本正经的纠正秦维贤前后鼻音不分:“明明是有情郎,什么有秦。。。。”反应过来之后,秦维贤已经把脸怒放成一朵仲秋绽放的大菊花。
晚上胥克念也没走,秦维贤住的病房一人一个单套,有独立的盥洗室和陪床,本来胥克念是打算睡在陪床上的,但老是担心秦维贤睡觉不老实,压着断掉的胳膊,只好频繁起来看看,秦维贤又甜蜜又心疼,好说歹说才把胥克念骗到自己床上来搂着睡。
第二天早上,有医生进进出出,胥克念看秦维贤昨晚跟自己抬杠抬的那么欢实,心下放心不少,便打算回到自己的病房里补眠,结果一上午星河娱乐的员工络绎不绝的前来看他,莫景行又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一通照顾,嘴上说着一大堆难听话,但该为胥克念做的事情一样也没落下。刚想舒坦一会儿逗弄一下小师弟,肖阅微又过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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