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不说了吗,那孩子或许是直的。”秦维贤其实也搞不清胥克念到底直的弯的,他只觉得两人之间总是隔的太多,当“庄烨”上大学时,秦维贤以为机会来了,却不曾想“庄烨”死在他的面前,当他万念俱灰准备孤独终老的时候,“庄烨”又回来了,以“胥克念”的身份,并且让他发现了,但是,对胥克念影响至深的水长东,却又走了。
“没有掰不弯的直男,只有不努力的基佬。”李斯睿一本正经道。
“。。。。。。”秦维贤因为这句话,“扑哧”一声笑了,总算不至于太差,自己踌躇失意,还有这么位老友陪伴解闷,秦维贤举起酒杯,冲李斯睿笑道:
“为这句话。”
李斯睿笑眯眯的饮尽了杯中的酒:“我下部戏准备请你跟他一起演,好吗?”
看着秦维贤挑眉望着他,李斯睿便知道他误会了什么,赶紧解释道:“我并非因为你的原因,你也知道,我很喜欢这个。。舒(胥)。。克念,汉语的名字真是太难读了,原谅我吧。他演技很好,受过很好的。。顺(训)。。练,读书时,。。maybe a good student。。”
好学生?!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水长东在他身上下了多大的功夫,哎,又是水长东!秦维贤悲哀的想着,胥克念重生的这一世,每一个足迹都深深的刻上水长东的烙印,虽说自己已经有了觉悟,但每次频频听人提起时,却仍有许多不甘。
“知道吗?据说醒酒器之所以被设计成上窄下宽的形状,就是因为这种形状能够让酒最大限度的跟空气接触,快速氧化掉因为长期存放而产生的丹宁酸。”秦维贤漫不经心的给李斯睿科普道。
“知道哇,这有什么问题?”李斯睿歪着脑袋不解问道。
“我和小王子之间,就如这醒酒器,不单遇到了瓶颈,还隔着。。永远挥发不掉的,丹宁酸。”
秦维贤总有一种无力感,似乎他怎么努力,跟胥克念总会遭遇各种各样的不测,两个人本来就隔着伤痕累累的前世,如今还要面对愈加复杂波折的今生。不过,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人言无二三,如今能有个傻大个愿意听自己倒些苦水,似乎那些挫折难堪,便也不那么苦了。
《灰色》开机记者会那天,胥克念秦维贤两位主演,以及重要配角莫景行集体亮相,三人各有千秋,顿时闪瞎了众多记者的胶片。虽然风波已过,但记者仍没有放过对胥克念的诘问,在问过影片的相关问题后,总想着有意无意的把话题拐到“不雅照”事件上来,秦维贤一改平素记者会上“脸冷心硬话语少”的阴郁形象,接过话筒,缓缓说道:“我是看着小念长。。。成长到今天的。作为他的师兄,小念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而且,我希望诸位记者,不管那孩子是谁,都放过他吧,如今他已长大,或许还很出息,想必跟他亲近之人比方家人下属已然认出了那张照片,你让他如何自处?为青春期的性冲动负责嘛?就算需要负责,这代价也太大了点。我的话完了,谢谢。”
不愧是娱乐圈里翻滚了这么多年的老人儿,一番话说的无棱无角,圆润端方,既肯定了小念的品性,又强调了对于青少年的关爱,所以本来冲着再拿这事儿当噱头的记者,也纷纷扫兴而归,总不能做一个“连孩子都不放过”的恶人吧。
《灰色》沿袭了警匪片一贯特色,节奏快,人物多,打斗场面精彩,对于第一次拍动作片的胥克念来说,用不用替身,就成了最大的问题。虽然胥克念现在已然有了可以用替身演员的资格,但他还还是坚持亲自上阵,为此还跟秦维贤起了一番争执。
“不行,车体爆炸的那个场面太危险,你才拿到驾照没多久,我不允许!”
“老大,很多事是你不允许就可以的吗?请替身拍?替身不是人?替身不会遇到危险?!您是影帝,一帮替身围着您转,我可以不一样,都是爹生娘养的,这是我自己的工作,不劳他人费心。”胥克念在情急之时总会恢复“一遇到秦维贤就会不自觉抬杠”的本性,所以即使他知道秦维贤是为他好,却还是忍不住要损他两句。
“替身演员是种职业,他们有他们的职业素养,面对危机场面肯定比你的处理要好得多。小念听话,我不能再失去你一次了。”
“呸呸呸,我还没拍呢你就说这种话,缺不缺德?!”
“。。。。好吧,我错了,不过,你一定坚持不用替身吗?”
“不用,水老师说,‘不管干什么,敬业是第一要素,就拿拍戏来说,替身和真身肯定有不同,事后即使经过处理,效果也会降低一些,如果对自己出演的作品有高要求,还是尽量亲自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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