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反派,天大的锅就要扣在脑袋上了,却依旧是浑然不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还是由着自己的脾气来。
那些正派角色,是在错误的剧情上越走越远,那血手分明是为了威胁那个已经吓到晕厥过去的贵妃,他们还尤在这里讨论一个假的李天舒...
而就在他们平定邪物商定事宜之时,皇城某处。
一个邪魅妖艳的男子突然口中溢了几些血来,他抬手擦去,舔了舔唇角,脸上露出来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边乌使,幽鬼大人召见。”有人匆匆来报。
边乌从榻上起身,慢斯条理的整理好衣物,启唇:“那女人现在如何?”
“已经断了手和舌头,在用药物吊着命。”来人禀报道,仿佛说的只是些家常便饭之事而已,声音极为淡定。
边乌听了之后,心情甚是愉悦,“别让她死了,死的东西,可没有价值。”
从屋中出来,他很快到了另一个富丽堂皇的地方,见到那屋中之人,边乌收敛起了那些恣意放肆之态,面色露出几分讨好:“幽鬼大人,召见我可有何事?”
“边乌。”那名叫幽鬼之人,坐在轮椅之上,慢慢转了过来。
令人惊愕的是,那张脸,明明的仙风道骨的慈祥之面,却生生嵌着一双猩红的双目,看起来分外突兀异样。
他面无表情,稀微透露出来的情感都是让人心悸的冰冷,“计划有变,从现在开始,放弃找十九,你去想办法接触那个鬼脉之子。”
边乌闻言一愣,“那我们之前的计划?”
“暂且搁置,主上有命,不惜一切代价,将鬼脉之子夺过来。”
“那丞杏儿那边,不用管了吗?那女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边乌挑眉,“我刚刚才给她送去了一件大礼。”
闻言,幽鬼的眼睛动了动,那双猩红的双目直直看向他:“琼玉呢?”
“倒是还活着,不过已经废了一半,离死不远了。”边乌道。
“还活着,就好。”
幽鬼的声音冰冷,毫无感情。
“虽然说是要夺过来,可具体我应该做什么?那个楚修云,就现在看来,对我们可没什么好感。”
边乌问道,而他刚刚话落,便有一物事突然从一侧的帘后被丢了出来。
他立马接过,低头看去那是个通体墨色的黑石,其中氤氲起伏着丝丝缕缕的魔气。
“皇族祭祀就在两日之后,将这个东西,放在祭坛中间。”屋中,另一道声音响起。
边乌这才发现帘后有人,连忙向那边作辑,而里面的人却不再言语,也不露面。
幽鬼摆了摆手,边乌便应声,很快退了下去。
人走之后,空气中静谧半晌,幽鬼突然动了,他从轮椅上站起,猩红的双目阖而又睁,竟然又变成的普通人的样子。
“这个身份,看来你用的不错。”帘后之人道。
“毕竟已经用了十二年,”幽鬼勾了勾唇,但很快又敛下唇角,看向帘后:“为什么主上不再需要十九之躯,他已经恢复了?”
那人笑了笑:“非也,只是主上发现了更有利于我们的东西罢了。”
“就是那个简弘的大弟子?我和他有过交际,虽是鬼脉之子不错,只可惜已经被驯化的没有了獠牙,”幽鬼语气不明,透露出一些冷淡:“我主苦心十二年的计划,目的就是将十九之体练成至怨至恨,而那单一个鬼脉之子,就值得我们放弃吗?”
“十九那孩子,不会恨,已然十二年,那个身体还是没有办法使用,”帘后之人声音淡薄,“但楚修云不一样。”
“无怨、无恨、不成鬼脉,简弘居然敢将他送到我们面前,如若不笑纳...岂不是愧对于那巅主大人的一番试探?”
不会恨的人,穷极一生,只会将所有不公视作平常。
而天生会恨的人,一旦有任何契机,就会像从地狱之中生长出饮血的黑色曼陀,携伴着无尽的憎恶和扭曲。
“那个丞杏儿,既然无用,以防将我们的事情暴露,便杀了吧。”话罢之后,那人冷淡道。
幽鬼脸上露出一些不屑:“一个只知道在深宫里勾心斗角的无知妇人,最重视的只是她那个蠢货儿子,就算李琼玉死了,她也不敢多吱声半句。”
帘后之人闻言,似乎有些意外。
那个丞贵妃,无论怎样说都为人之母,竟会不在意自己女儿的生死?
幽鬼摆袖,又回到了那轮椅之上,面色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来:“况且在之后,她或许对你们还有很大的用处,华先生,大可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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