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进入奉州城后,一行人住进客栈。这家客栈是烟波庄的生意,以往生意十分兴隆,因为顾及到烟波庄,谁也不敢在这里闹事。
可如今这里称得上是门可罗雀,里面静悄悄的,偶尔只有一两个客人下楼来吃饭。
起初伙计们瞧见一大队人马停在这儿,顿时出门热情招呼,但一瞧见钟离逍,顿时苦下脸来。
钟离逍走过去揪住他的耳朵:“怎么,不欢迎我来啊。”
伙计忙求饶,赔笑道:“怎么会呢,宫主看错了。”
钟离逍放开他,道:“放心,这次我们原价付银子。”
伙计喜笑颜开,道:“宫主请,我们还有上好的厢房。”
一边把人迎进门,一边在心里道,这么个美人,可惜下手忒狠,又脸皮厚,教出一批没皮没脸的手下,每次过来都是白吃白喝。
钟离逍走在前头,楚天阔和陈湮易了容跟在后面。伙计只当他们是新进碧落宫的人,便准备把人一路引到后院天字号房间。
楚天阔走到柜台前,从怀里掏出来一块玉在掌柜眼前晃了一眼。掌柜眼睛一亮,神色十分恭谨,但没有声张,只是叮嘱伙计把最好的房间留给楚天阔。
伙计有点奇怪,但掌柜吩咐他照办就是。
等楚天阔进了房间,伙计对陈湮道:“这位公子请随我来,您的房间在隔壁。”
楚天阔道:“不必了,他和我住一间。”
伙计愣了愣,点头答应,准备离开,陈湮却叫住他,道:“别听他的,我去住隔壁。”
说着跟着小二就要出门,楚天阔搂住他的腰往回一带,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伙计扭头一看:“……”
什么情况?
不过他们这类人最会察言观色,既然人家关了门,他们就不便再去打扰,自顾下去准备热水给几位爷送去。
门内,楚天阔把人压在门上,拍他屁股:“就不能老实点?”
陈湮顺势搂住他的脖子,道:“我这不是按你说的,怕晚上睡着忍不住,还是去隔壁比较好。”
楚天阔无奈道:“之前在马车上不是说好了?”
陈湮歪着脑袋看他:“我改主意了。”
看着怀里人眼里亮亮的光和几分迫切的欲.望,楚天阔呼吸一紧,凑上去吻住他。
陈湮立刻把人缠住,楚天阔的火被勾起来,自觉在他怀里摸索,问:“药呢?”
陈湮嘻嘻笑了两声,把解药拿出来,却放在自己嘴里,对楚天阔道:“有本事来拿。”
楚天阔闩上门,把人拦腰抱起放在床上,低头再次吻下去,用舌头把解药卷了过来吞下。
屋子里最后一点日光渐渐移出窗外,天色暗了下来。
衣服被扔出床幔,散在屋子各处,不时有喘息声发出来,让原本渐渐冷下来的房间变得火热。
楚天阔拨开陈湮额边汗湿的碎发,凑在他耳边低声问:“爷可满意了?”
陈湮餍足地摸着他的八块腹肌,微微摇头道:“至少还得来三回才满意。”
楚天阔道:“刚才是谁求饶的?说大话。”
陈湮把身子靠上去,轻轻磨蹭,道:“我是不是说大话,试试不就知道了?”
楚天阔喘了一声,把人按住,道:“别闹了,老老实实歇会儿,待会儿我让人送饭上来。”
伙计烧了热水,起初见门一直没开,也不敢贸然来问,这会儿眼见水都冷了,重新烧了一锅,这才上楼来轻声敲门:“客官,可要热水?”
楚天阔应道:“打水来我们沐浴。”
“是。”伙计只提了一壶,沐浴是肯定不够的,便赶紧下去吩咐同伴再烧几锅。
等他们抬着热水和木桶上来的时候,楚天阔已经掌起灯,穿好衣服,等着他们把木桶放在屋子对面的屏风后。
调好水温后,伙计没看见陈湮,便抬眼望床上看了一眼。只看到床幔后面似乎坐着一个人,再看床边的小凳上散着衣服,登时心下明了,急急出去了。
之前那公子说要住隔壁,却被拉回去,看来是两个人闹了别扭。他一拍脑门,自己还真把人往外带,幸好没去成。也难怪屋子里黑着,想必是这位佩剑的公子正想着法儿地哄人呢。
钟离逍刚刚下去溜达了一圈,正准备上楼顺便叫楚天阔和陈湮吃饭,撞见伙计下来,看他面颊红红,问:“怎么了?瞧见和我同来的两位公子没有?”
伙计下意识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想了想又道,“有有有,两位公子正在沐浴。”
钟离逍一听就明白了,转身和伙计一起下楼,问他:“是不是看见什么了,怎么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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