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冬天,你不想睡的话,就起来到外边跑圈,跑累了回来睡觉。”苏远没办法的暴躁了,这份暴躁中蕴含的更多是一种害羞的情绪。
被吼了,利安德尔却没胆子吼回去(无措:鉴定完毕,利安德尔是妻管严。利安德尔:我乐意,我爱,我骄傲。),他还真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不是真的到外面跑几圈,而是到浴室里面去了。苏远就这样感觉着,听着浴室里的哗哗啦啦的水声开始作响,没有关的浴室门里,甚至飘来了含糊的,但是却可以听到的,利安德尔叫着自己名字的声音。
苏远的脸红透了,作为男人,他当然不会觉得利安德尔在浴室里只是冲澡而已,他懂得属于男人的欲望和纾解的办法,可是亲耳听到,想象着那个画面,保守的苏远,怎么可能不羞怒。利安德尔怎么就不懂得这种事情要避人的,有必要让他在外面听现场吗?
埋头,把被子拉高,掩住自己的耳朵,不去听,他什么都没听到。过了一会,水声停止了,接着是利安德尔一步步走进的声音,被子被掀开,冷空气泄露进被子里,一个温度很低的物体就在身边躺下。
感觉着那份冰冷湿凉的温度,苏远心里酸酸的,利安德尔什么时候压抑过自己的欲望了,可以这样忍耐,已经很是为难克制了,毕竟有那么深厚的感情做基础。苏远一咬牙,转身,主动靠近利安德尔,伸手搭在了利安德尔的身上,让自己的温暖传递给冰冷的利安德尔。
“远,别靠近我,小心着凉了。”利安德尔此时却主动退开了,苏远很怕冷,万一被这份冷意给弄感冒了怎么办?
“我感冒了,你就伺候我。”苏远没有理会,也没有放手。
“好。”来自苏远的温度太过美好,利安德尔突然之间不想拒绝了,这一次真的不再冲动什么欲望,闭上眼,就如此进入睡了,一觉好眠到天亮。
日子如旧,对苏远来说是如此,实验室里待,专心做研究,和利安德尔一切过日子,一层不变的生活平淡如水,外界的某些微妙变化,一无所觉。对利安德尔来说也是如此,那些试探着诺姆斯集团科技底蕴的人,应对他们对利安德尔来说不过是一件寻常小事,自己拿来当消遣,还是丢给专门的部门去处理,真的不过是小事一件。由此而引发的微妙变化,只要对自己有利的,何必去处理。利安德尔不是自大,而是有底牌去支持他的这份自信。这些事情都被利安德尔定义为琐碎,对他来说苏远今天想要喝什么水,都比这些事情重要。
旅行结束了的苏远,就把生活重点给放在了实验室,他的每一项研究,都给挽救人命,都可以造福人类,苏远可以给自己放松的时间,但是一旦放松时间结束,他就会开始赶进度了。
几个月后,新一年的元旦过去了,在华国特有的春节之前,苏远又送给了世界人民一份礼物,名为肢体再造技术的礼物。
这个世界上,很多人因为不同原因的事故,比如天生,比如车祸,比如火灾,比如工作操作失误,比如天灾等情况下,失去了身体的一部分,他们中有天性乐观继续生活的,有终日消沉怨天尤人的,有身患残疾也积极奋斗的,不管是哪一种,身患残疾,总是给他们带来各种各样的烦恼,他们的心中就真的甘愿如此度过一生吗?答案当然是不,谁不想好手好脚的,四肢齐全的过日子。
在做这项研究的时候,苏远没有忘记那些天生聋哑、失明的人,一旦想到了,苏远也开始为他们制造专门的药物,肢体再生技术,分为两种,一种是针对四肢肢体的,一种是针对眼喉耳的。
针对四肢,是灌装体,将身体缺失的那一部分的连接处,装上装着肢体再造液的仪器里面,看受损情况和个人体质,在仪器里面,肢体缺失的部分会慢慢的长出来,过程当中痛楚,想必没有人会介意,没有什么危险性,苏远依然建议在医生的指导下使用,因为医生才会正确的之后用量和注意事项,以及后续。只有医生知道什么程度才算是完全治愈,治好了还继续使用该药物,肢体长长了,指头多了,别怨恨再一次的截止重新长一边。
针对眼喉耳的,必须是由医生来主导,因为这必须深入受损的器官,这一点一般人都办不到,还有就是虽然是一种药,但是配合着病情尤其相应的配药过程,和后续。耳朵,要用滴的,眼睛,可以滴也可以涂抹在纱布上敷在眼睛上,喉、声带是要喉镜等器物在咽喉部位涂抹,主要成分药剂是一种,但是由于原因的不同,辅助药剂和配比都是不同的。只有医生才能够掌握这些情况,应该如何做,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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