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武功很高,你小心。”梁天阙好心提醒。
赵疏狂没放在心上,旁观者萧影帝见状,又嘱咐一次:“他确实武功很高,你要注意。”
萧云生都开口说了,就代表梁天阙不是诓他的,赵疏狂当下也认真起来,跟梁天阙交上手的瞬间,赵疏狂咕咚一声,咽下轻敌的心,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梁天阙,真的很强。
轰隆一声,是门被重力砸在墙上的声音,又是一阵跟拆房子似的动荡响声,声音振聋发聩,将住在梁天阙前后左右的人都炸出来,纷纷开门伸头跟被打的地鼠似的,瞪着眼睛茫然不知,到底发生什么事。
“小子,你都不够我两拳的,竟然敢挑衅我。”梁天阙嚣张的声音传到看戏人耳朵里,引得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头伸的更厉害,又怕被波及到无辜,只好扒着门框,伸长耳朵努力偷听。
“口出狂言。”赵疏狂嘴不怂,忽然一声闷哼跟着出口。
“我是不是口出狂言,你最清楚,打不过我就不要逞强。”梁天阙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明目张胆开始造假,拳头砸在赵疏狂胳膊弯里的真皮沙发上,发出沉闷声响,听起来就跟揍在人身上一样。
咚咚咚,肉搏挨打声和赵疏狂的抽气声接连响起,光是听着就觉得很疼,走廊内的偷听者们听得龇牙咧嘴,面目扭曲,好似和赵疏狂感同身受,被梁天阙拳拳胖揍。
“你叫的人呢?”梁天阙哈哈一笑,很狂妄。
“你,你等着。”赵疏狂气血两虚,说话都有点儿飘,“在盛宴打我,你会后悔的。”
“好啊,我等着。”梁天阙点头。
“闹够了没有?”萧云生适当时候开口,声音冰冷没有温度,“你来这是打架的?如果这样你还不如花点钱去健身房,那儿有的是人愿意挨你打。”
“我为谁来,你不知道?”梁天阙说,“感情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喜欢胡闹的二世祖。”
“我很感激你为我花钱,但我受不了你无差别吃醋,你是我老板,不是我其他什么人。”萧云生很疲惫,像是忍耐到极致,“你要我说几次,我这辈子只想自己一个人瞎过,不想祸害其他人。”
“那他呢?”梁天阙失望的问,“他赵疏狂呢?如果你对他没意思,为什么要接受他的名片?”
“那是礼貌之举。”萧云生解释道。
“是吗?你别把我当傻子骗好不好?”梁天阙暴躁起来,怒火含在话语里,通通甩出来,“萧云生,我算看透你了。”
说完大步流星的走了,他速度太快,走到房间门口时,那群看好戏的人还没反应过来,被他逮个正着。一个个跟被嗷嗷待宰的小肥羊似的,瞧见他阴沉的脸色,立刻讪讪收回脑袋,关上房门,不敢再看。
梁天阙就那么沉着脸下了二楼,走到一楼酒吧内,酒吧算不得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都有。要说这宫殿的条件齐全性,那真值得梁天阙手动点赞,抛开竞拍场地不说,这里还分布着酒吧、夜店、KTV和游戏俱乐部,更别提后门还有个天然存在的攀岩场所,让整个宫殿看起来就是个缩小版城市。
“想喝点什么啊?”酒保操着一口港普,手里晃着调酒杯,忙碌的不像话。
梁天阙目光在酒吧内扫了一圈,没看见几个人,人人都很忙,忙着亲热调情,没人注意到他,他抬抬下巴说出暗号:“您这有血腥玛丽么?绿的那种。”
“有啊,甭说绿的,就算你要七彩的,我都能给你来一杯。”酒保飞舞着调酒杯,懒洋洋搭话。
成功对上暗号,梁天阙脸上露出几分笑意:“那就来杯血腥玛丽吧。”
“好的,您稍等哈,我这还要会儿时间。”酒保说着就开始甩酒杯,动作行云流水,完美漂亮,看得梁天阙很心动,以他的身手这玩意应该不在话下。
酒保动作很快,血腥玛丽送上来时,酒保的手若有似无的在梁天阙手心轻碰,一触即离。一个小东西神不知鬼不觉递到梁天阙手里,梁天阙收收手,两只手虚虚握着杯子,笑了下:“谢谢。”
“不客气噻。”酒保也笑了下,绚烂夺目的灯光下,酒保的笑容真诚且富有戏剧性,瞬间闪花梁天阙的眼睛。
“梁少爷。”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女孩喊声。
梁天阙转了下杯子,扭头看去,一个年纪不大,看着很老练的姑娘,他不认识,可看身影却有几分眼熟,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梁天阙我行我素,本着不和陌生人说话的原则,又转回头,漫不经心的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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