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皇上真的看得起我,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啊?说不定他不小心跑到某个阴暗的角落,被那个奴才给谋杀了呢?说不定他的尸体正爬满蛆虫,散发着呕心的臭味呢,皇上只要注意闻一闻哪里有臭味,就可以找到你的宝贝儿子了呢。啊!我忘了茅房了也有臭味啊,说不定他不小心掉到了茅坑里,被淹死了呢,皇上可以去那里找一找。”皇后的声音变得越加阴阳怪气,脸上的表情也越加狰狞,一边眉飞色舞的说着,手还在空中不停地乱舞着,看起来十分可笑。
司空炎琉无比耐心的听她说完这些不堪入耳的恶毒话语,一丝冷笑渐渐浮上嘴角,只是眼中开始弥漫起狂烈的杀气,杀意在整个牢房里席卷开来,汹涌的扑向她。
皇后看着一脸杀气的司空炎琉,笑的一脸妩媚,只不过配上她那一头枯槁蓬乱的头发和一身褴褛的衣服,看起来不伦不类。
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司空炎琉转头对着牢房外面的狱卒开口:“你,进来一下。”
狱卒本来还在打着哈欠,听到他的话,急忙走了进来。
“皇上有何吩咐?”
“你们折磨犯人时,有什么手段特别残忍的手法吗?”
“皇上的意思是?”狱卒惊疑不定的看着司空炎琉,不明白他问这个的用意。
“把你们最残忍的逼供手法说出来,皇后要听听。”司空炎琉双眸漆黑,语气淡漠,却有着毋庸置疑的威严。
“皇上?”皇后抬起头,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浑身瑟瑟发抖,眼神越加黯淡起来。
“别担心,我只是让他说一说,至于用不用刑,那就要看你自己了。”司空炎琉低下头,拂去自己肩膀上的断发,眼神淡淡的瞟了她一眼,语气变得温柔,可是却让她毛骨悚然。
司空炎琉看着狱卒:“说吧,说的越详细越好,最好能把那些细节也说出来,让“皇后”好好的了解一下。”
“启禀皇上,天牢里的酷刑有很多,但是极端残忍的大概就有以下几种。”狱卒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皇后,语气不急不慢:“第一种是剥皮,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从定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陈进忠和皇后听到这些,同时变了脸色。
陈进忠脸色变得铁青,捂住嘴,一副几欲呕吐的样子。皇后则是浑身瑟瑟发抖,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眼神中充满乞求。
司空炎琉听着这些,若有所思的开口:“继续。”语气波澜不惊。
狱卒点了点头,继续开口说:“第二种是梳洗,实施梳洗之刑时,刽子手把犯人剥光衣服,裸体放在铁床上,用滚开的水往他的身上浇几遍,然后用铁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就像民间杀猪用开水烫过之后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尽,露出白骨。第三种是抽肠,是把一条横木杆的中间绑一根绳子,高挂在木架上,木杆的一端有铁勾,另一端缒著石块,像是一个巨大的秤。将一端的铁勾放下来,塞入犯人的肛门,把大肠头拉出来,挂在铁勾上,然後将另一端的石块向下拉,这样,铁勾的一端升起,犯人的肠子就被抽出来,高高悬挂成一条直线。犯人惨叫几声,不一会就气绝身亡。第四种是凌迟·····”
狱卒面色平静,不急不慢的说着,等到他说完的时候,陈进忠早已经缩在墙角,痛苦的呕吐着,发出撕心裂肺的作呕声,几乎连胆汁也给吐了出来。
皇后却渐渐的平静下来,面无表情,认命的垂下了眼帘。
淡淡的开口:“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我都回答。”语气是说不出的萧瑟。很明显,她和司空炎琉这一场对弈彻底输了,虽然她知道这结局是她早料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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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咏夜意识有些恍惚,眼神迷离的看着一旁一只正在吃着东西的小老鼠。它似乎一点也不怕他,正在若无旁人的啃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核桃,发出咔咔的声音。
“好饿啊。”司空咏夜自言自语道,可是被点了哑穴的他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小老鼠似乎听到了他的话语,停了下来,看了他一眼,一人一鼠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然后觉得无趣的小老鼠低下头,继续卡擦卡擦的咬着怀里的核桃。
无奈的露出一丝苦笑,司空咏夜转过头来,看着一片屋顶上的一片蜘蛛网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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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