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不想下这么寒碜的一注,可无奈洪老爷子在被强制性下注十块后,本金就只剩下七十块了,所以最大的下注金额只能是七十块。
破解手姑娘和段飞他们一样都没看过自己的底牌,段飞他们为什么不看姑娘不知道,但姑娘接下来的动作终于让人知道她为什么不看牌了。
姑娘将面牌盖起,“不跟。”
洪老爷子向姑娘竖起个大拇指,“果然是聪明的好姑娘。”
姑娘目不斜视的,“我是精神不正常,不是智商不正常。”
洪老爷子对刀疤说:“那为了证明我们的智商也非异常,只能让你自己一人玩了。”
说完,洪老爷子、段飞和淳老挨个弃牌了。
刀疤不以为然,“才开始而已。”
在观众失望的目光中第三局开始了。
段飞和淳老的牌面也不小,按理说是可以豪赌一把的牌,但段飞等人的做法又出人意料了。
面牌最大的是段飞,他从用泥码高塔顶端小心翼翼的拿下一个泥码,“十块。”
淳老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随手丢了一个泥码出去,“跟。”
轮到刀疤,加注了,“六十。”
“得,省下十块了。”洪老爷子已经做好弃牌的手势了。
破解分手姑娘的面牌虽然不大的,但也不是没希望的,而且现在才发了两张牌而已,机会还是有的,但姑娘也弃牌了。
洪老爷子不用说,段飞和淳老打了个呵欠也弃牌了。
刀疤又只赢了几十块。
刀疤边摆弄着手里的泥码,边来回的看着这几人,眼中满是疑问。
围观的人也都有着相同的疑问,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难道放弃了吗?
第四局,刀疤再度拥有先下注权,“五十。”
洪老爷子刚要张嘴,破解手姑娘就把他想说的话说了,“又省下十块。”说完弃牌。
余下人都不用说,又留下刀疤自己玩。
此时离比赛结束还剩下十七局了。
可段飞等人貌似一点都不紧张,在累高塔的累高塔,神游的继续神游。
就连破解手姑娘都找事做了,只见她不知道在人群里找什么,不时的点头又摇头。
“你在找什么?在找你的姐妹吗?”洪老爷子无聊不知道做什么,干脆和姑娘聊天了。
姑娘摇头,“不是。我刚研读过一本推理小说,正试着从这里面看看能不能推理出一对奸*夫*淫*妇来。”
洪老爷子囧,“什么书?难道是《善于发现奸*情的眼睛》?”
段飞终于创造了他的高塔新高后,随便说了句,“奸*夫*淫*妇这种东西不是在床上抓才有的吗?”
姑娘同情的看着他,“……你的经验之谈?”
段飞:“……”
“他们在干嘛?”
“到底还赌不赌了?不赌了就干脆认输得了,真耽误时间。”
见段飞他们一路弃牌,现在又聊起这么无聊的话题,外观都不耐烦了,开始了低声的声讨。
但段飞依然我行我素,刀疤一加注仍继续弃牌。
“小飞他们到底在干嘛?怎么突然变成奸*夫*淫*妇座谈会了?”萧伯安也急了,“难道他们已经放弃了吗?”
健老也有点摸不着头脑,“刀疤锐气正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是在挫对方的锐气。可是这样一来……也太冒险了点吧。”回头去看人墙外鹤立鸡群的桀骜男人。
男人眼眸中少年的身影清晰,信任的光芒轻轻将少年的身影笼罩。
“怎么了?”靳少听健老这么说,也不由得急问。
“他们似乎准备在只用两把牌定胜负。”健老再度拎起他的发套,挠挠光头。
“可能吗?”萧伯安大叫了起来,“那也太冒险了。”
淳老也不太确定的说:“如果只玩两把牌,那就只能打凤凰牌了。”
“什么叫凤凰牌?”萧伯安和靳少同问。
“俗语有言‘凤凰不落无宝之地’,而凤凰牌也正是无宝不出手,出手必大牌。可就算拿到凤凰牌了,刀疤也不是傻瓜,会那么轻易出手吗?”
健老的猜测对了大部分。
段飞这招正是口诀中的第三句——以逸待劳,后发制人。
段飞也的确是准备用两把牌来逼刀疤出手,可他所计划的两把牌,比健老预料的还要凶险。
而猜到段飞的打算的人,除了健老外,还有刀疤也猜到了。
第六局,由于很多人觉得无趣,围观的人潮已经散去了不少。
这次刀疤不知道是不是摸到他们的规律了,这次并没加注,随他们的大流就下十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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