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桃3。”很多人高兴的大叫了起来。
当然有欢喜便有人愁了,可最该发愁的刀疤却显得不以为然了,完全没有败者的懊恼,一副心有成竹的模样。
“四号位选手,同花。”裁判团有些懊恼的宣布,因为他们连段飞几人出千的蛛丝马迹都发现,“第二十局,四号位选手胜。二号位选手请出场。”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受刺激了,破解手姑娘恍惚的走出赛场。
洪老爷子觉得和这姑娘挺投缘的,见姑娘状态不对,就上前关心的问:“你没事吧?”
姑娘听到声音将眼睛望向了洪老爷子,可目光还是很涣散,“能帮我打个电话到研究中心找被研究部七零一室,让她来接我回去吗?我好像又犯病了。”
还能知道自己又犯病了,不愧是被研究部的部长,洪老爷子感叹,但电话还是帮姑娘打了。
拨通电话询问了下后,洪老爷子囧然转达,“研究中心的人说,那人潜逃了,还顺手把他们院长摔傻了。还说知情者有重酬。”
姑娘如梦初醒的一拍头,“是哦,我怎么忘了,我都跑出来了。”
洪老爷子暴汗,“……你跑就跑了,干嘛把人家院长给摔傻了?”
姑娘想了下很无辜的告诉他,“我没有摔他,他当时好像在挂锦旗,我不过是顺手借了他的梯子,但我已经提醒过他要把自己拿稳了。”
洪老爷子:“……”
“姐。”另一个和姑娘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找来了,匆忙将姑娘带走。
第二十局结束,段飞以十七万七千七百居首位,刀疤以六万五千五百七居次位,最后是淳老三万七千八百八十。
段飞的优势明显,许多人都认为段飞稳操胜券了。
唯独健老没那么乐观,因为他可没忘,注码可是无上限的,刀疤还可以临时增加新的注码,当然段飞也可以,只是……
荷官洗牌,段飞、淳老和刀疤都很专心的看着荷官手里的牌。
洗牌完成后,淳老就要求切牌。
那张黑牌很诡异的插入整副牌的四分之一处。
刀疤瞥了眼淳老,“烧牌六张。”
荷官迅速的从上至下数出六张牌丢入飞牌箱,刚要开始发牌又听到段飞说:“等等,我要烧牌三十一张。”
刀疤眸光倏然犀利。
“哗”一阵哗然。
“刚才烧牌六张,现在又烧牌三十一张,那整副牌就只剩下十五张了。”
“每人刚好五张。”
第二十一局在哗然声中开始。
第一张面牌,段飞的是梅花2,可以说非常的小。
五张梭哈,最小的是方块2,其次就是梅花2了。
接着是淳老,梅花9,也不大。
刀疤的是梅花K。
接着荷官发面朝下的底牌。
三人用面牌遮挡看底牌。
段飞的是梅花A,淳老的是梅花10,刀疤的是梅花J。
刀疤的面牌最大,所以他有优先选择权,是选择下注?加注?或弃牌。
但刀疤却做出了令人意外的第四种选择,“我要求封牌。”
段飞和淳老也意外的愣了。
裁判团商议了下,“请阐述理由。”
刀疤站起身来,“我要和搭档商议下添加新注码的数额。”
64
64、三个亿赌性命 ...
裁判团同意封牌,并要求所有选手暂时离开赌桌。
虽然比赛还没结束,但段飞和淳老就像是从战场归来的英雄,得到很多人给予的欢呼和赞赏。
段飞一一道谢,当走到那个高大男人跟前时,那个男人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的俯首看着他,眼中满是对他的包容和宠溺。
让斗得有些疲惫的段飞很想和男人一起回家,不想再理会赌桌上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段飞向男人勾勾手指,男人低头向他,段飞刚要说话,就看到洪老爷子鬼鬼祟祟的挤到他们中间来,还神神秘秘的递给段飞一根金色的羽毛。
“什么东西?”段飞看着手里的羽毛。
“这可是好毛。”洪老爷子很郑重的告诉他,“你可别小看这毛,长这毛的鸟可是被西藏高僧开过光的,吉利。”
这时从外冲入一群人,段飞淡淡的了眼,“所以你就拔了那鸟的毛,顺带把主人也给引来了?”
洪老爷子把儿子和段飞推到自己身前去当挡箭牌,“那是他小气,不过就一根毛而已,他就唧唧歪歪的来和我说什么诗词歌赋,附庸风雅俗不可耐胸无半点墨。”
段飞瞥了眼门口的骚乱,那些人可非一般的地痞流氓,行动有序可见训练有素,“你怎么就知道别人胸无半点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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