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洪律,“您老还是给他留颗门牙吧,不然待会醒了说话漏风了。”
陆老:“……”
但人总算是醒过来了。
“看见是什么人伤的你了吗?”洪律问到。
伤者很激动点头,但声音却很虚弱,“是以前跟过洪二少的人。”
段飞和洪律默契的对望了眼。
“什么特征?”段飞急问。
伤者回忆,“长发……白衣。”
“傅天缠?”段飞轻声惊叫,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段飞的直觉。
“是秦少秋吧。”靳少说到,“今天一直没见他在刀疤身边。”
伤者摇头,“比秦少秋高很多。”
段飞解开绷带察看了下伤口,似是印证了什么,脸色不太好。
萧伯安到他身边,“小飞,怎么了?”
“傅天缠没死。”段飞突然很肯定的说。
“怎么会?你不是亲眼看到他死吗?”靳少惊讶的问到。
“我一直有很多疑问,但如果假设他没死的话,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段飞并未解释为什么自己肯定。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会计师最后核算出段飞这些股票的价值为三亿零两百二十万。
重新回到赛场的段飞似是很平静,仿佛刚才的事对他并无影响,但只有和他交握过手的洪律知道,段飞在发抖。
牌局继续进行,牌一开封刀疤便将一张银行本票丢进桌子中央,很傲然的说:“我跟你的三个亿。”
花红超过六个亿,让这场决赛染上了惊心动魄的气息。
裁判团询问段飞,“需要核实本票吗?”
段飞摇头莞尔,“我相信他。发牌。”
第五张牌发下,荷官分别将五张面朝下的牌送到三人的跟前,除了淳老,段飞和刀疤都没急着看。
淳老随手翻开,是红心5,其他牌是梅花9、红心10和方块2,而底牌是梅花10。
淳老的牌无关重要,所有关心的人段飞和刀疤的是什么牌,因为两个人的面牌都显示是同花。
段飞也没吊众人的胃口,轻挑开第五张牌,是梅花4。
“同花顺面。”顿时有人叫了起来。
刀疤的神色也不太好,翻开自己的牌,是梅花8,综合其他面牌看就同花而已。
刀疤将自己的底牌摆到最前面,“没什么好说了,开牌吧,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同花顺。”
刀疤刚要摊牌,段飞抬手阻止,“你急什么,你不是还有命吗?”
段飞又从外套口袋里拿出另一个信封,“这是红利集团的市值九个亿的股票。”
红利集团正是洪帮洗白的企业。
“你……”刀疤一时语塞。
“我再度认同你的命值九个亿。”段飞很残酷的告诉他。
“这两人是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是呀,感觉不死不休啊!”
窃窃议论又开始了。
可这次并未等多久,刀疤突然大笑了起来,“就知道你还会来招。”掷出一个牛皮袋,“这是这里面有股票、地契、房产和租约,共计九个亿。”
66
66、段飞小相公吗 ...
刀疤的目光越过段飞,看向洪律和洪老爷子所在的方位,双眼蓦然瞪大血红灌入充盈,张牙舞爪的,“这是你们自找的。我要让你们洪家永世不得翻身。”
听到刀疤撂下的狠话,洪律也只是稍微将目光移向刀疤,后再度锁定赛场中的少年,棱角分明的面庞并未掀起一丝波澜。
洪老爷子从儿子的身后探出一头来,睡眼惺忪的指着刀疤,对陆老肩上的火燎说:“裸*奔,骂他老年痴呆。”
火燎歪着头看看刀疤,对洪老爷子说:“你二呀你。”
听到的人都“……”
“脱皮膏给我来一支。”洪老爷子火了。
火燎扑腾着没毛的翅膀,惨叫着,“洪扒皮,洪扒皮……”
裁判团全体起立,问段飞和刀疤,“两位选手可需要会计师核算对方资财的价值?”
“不需要。”段飞和刀疤同时表示。
之前之所以要核算,是因为刀疤需要时间调来资金做的缓兵之计,这次双方都不想浪费时间,迫不及待的想一决胜负了。
“那就请三位选手开牌。”裁判团宣布进入摊牌阶段。
刀疤依然是抢先开牌,但在他开牌的一秒钟里段飞和淳老交换了一个眼神,正是在那一瞬间刀疤手中飞出两片极薄的玻璃。
所有人都为刀疤突然而下的杀手而大惊失色,慌乱着推搡着奔走,那黄色的警戒线被撞倒被踩踏,场面有些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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