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二推推眼镜,能叫你爸爸的还能是谁,“我,洪梁。”
“哦洪梁呀,他不在这,你打他手机。”然后挂了。
洪二:“……”
靳少压低声线问身后的保镖,“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没人能回答他。
洪老爷子身边的少年揪着服务生的裤子,“给呃给老椰子呃来瓶呃……脑白金,洗洗脑……呃……门儿。”
“用脑白金洗脑门?”服务生囧。
“呃,呃……”少年狂打酒嗝,指着洪老爷子,“是呀,他……他喝糊涂了,得洗洗。”
洪二顿时眉头打结。
靳少则拂袖而去。
服务生狂擦汗,“我们这没有脑白金。”
少年一把将服务生的裤子拉近,“那脑呃,呃,黄金呢?”。
“也……也没有。”其实服务生更想说,客人你别对着我裤裆说话可以吗?我鸭梨很大。
“你们这呃,肿摸什么都没有。”少年突然松手,服务生赶紧接住裤子。
少年摆摆手,“那就随便呃……来两颗樟脑丸,就行了。”
服务生:“……”
外面焦急等候的人接到洪二的消息都进来了。
“小飞。”萧伯安第一个进来。
跟着是陆老和八将老头老太们,“洪二,你怎么让他们喝醉成这样?”
洪二推推眼镜,“看见时,他们就这样了。”
见识过段飞超级彪悍酒品的金苍昌,果断小碎步的和段飞保持距离。
“谁说我醉了?”段飞一听不乐意了,“我还能自己走,都还不用糊(扶)墙。”
众人汗,都糊墙了,还不醉?
金苍昌走过来,“舌头,没,有上,次,那么,大,应,该,真的,没,多,醉。”
“呃呃,绝对没醉。”段飞站起来了,萧伯安想上去扶他,却被他推开了。
段飞伸手摸索着走了起来,“你们看呃,我的不滑(步伐),呃,呃……多叫贱。”
“叫贱?!”众人齐看向金苍昌。
金苍昌搓搓鼻子,“他,应,该是,说,矫健。”
众人在回头看段飞,囧,那步伐是够矫健的,左脚踩着右脚半天拔不出来。
段飞为表明自己的意识还是清醒的,继续说:“我还呃……记得,今天……呃,我要和……靳少呃,豪乳。”
“哈?”众人齐声。
萧伯安跟在段飞身边,战战兢兢的就怕他摔倒,“豪赌是吧。”
“呃,嗯。”段飞一挥手,“豪乳要开始呃,了吧,我们走。”
“开……开始了?”洪老爷子像刚睡醒,“走。”拖着段飞就走。
段飞为展示他“叫贱”步伐,怎么都不肯让人扶,众人只能在两个醉鬼前面清障碍,就怕他们摔倒。
电梯门前,洪老爷子拉着段飞一头撞了上去。
两人靠在门上抱着额头,“什么门,这么硬?”
段飞使劲的拍拍电梯门,“是好宁(硬),难道是钢做的门?”
“嗯嗯,”洪老爷子连连点头,“没错,一定是钢门。”
众人都不约而同的,肛……门。
“钢门?□?呃,小菊花?那肿摸开呢?”段飞很苦恼的问。
众人囧囧有神,这小子真醉了吗?
洪老爷子一握拳,“有钥匙就行了,来人啊,去找根小黄瓜来。”
众人在风中凌乱着。
电梯门突然打开了,挨着门的两醉鬼眼看着就要倒下,幸好从电梯里走出的人将这两人接住了。
在那瞬间段飞身体明显的一僵,下意识伸手去触摸,但那人立刻推开他们行色匆匆的离开了。
身后的人注意力都在这两个醉鬼身上了,而且那人帽檐压得很低,围巾掩住了口鼻,所以都没去留意这人。
在众人的簇拥和搀扶下,段飞终于来到了扶苏阁最为神秘的顶层。
与底下几层相比,这层就显得过于普通寒酸了。
站在门前,看着段飞现在的状态,许多人都忧心忡忡的犹豫着该不该进去。
陆老看着醉态百出的段飞,“他这样不行吧。”
“可事到如今不进去,就等于认输。”反将老太太提醒到。
一时间除了叹息声,走廊上再无其他声响。
洪二推推眼镜,一手拎起段飞的后衣领推门进去。
内装潢截然不同于外的普通,颇具古典艺术气息。
两侧的观看席灯光昏暗,只能依稀看清人影,唯赌桌所在的中央灯火聚集,是一室的焦点所在。
靳少一派已经恭候多时的慵懒坐在赌桌的一方,笑看着段飞及段飞身后的那些人,眸光中满是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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